第39章 汉尼拔教授的小绵羊13_佛系撩汉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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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汉尼拔教授的小绵羊13

  两人隔着一排栅栏相视而笑,韩御泽招招手,等高晁跑到跟前,摸了摸他圆圆的脑袋,和善地说:“为什么把头发剃了?”

  高晁笑得酒窝闪亮:“天太热了,我头发厚,出汗多了难受。”就算不剃,也迟早被你薅光。

  韩御泽眯起眼睛,看了高晁一阵,转身走了。

  高晁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在心里叉了好一会儿腰。系统苍凉地说:“小炒晁,你又开始作死了吗,教授就稀罕你那一头卷卷,你还给剃了。”

  高晁在草地上坐下来,抓起一把羊毛丢上天搞得跟人工降雪一样:“你是不知道头发被揪来揪去有多烦,有多疼。我打也打不过他,跑又没处可跑,总不能一直让他薅吧。”

  看到韩御泽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高晁心情非常好,躺在草地上摊开手脚晒太阳,听着绵羊们咩咩的叫声,感觉十分惬意。

  在他懒洋洋地即将睡着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过来,他睁眼一看,韩御泽骑着那匹特别帅的黑色骏马过来了。教授换了骑马装,身姿挺拔帅气逼人,像个贵族。

  韩御泽把一套衣服丢过来,笑着说:“换上。”

  高晁抱着衣服抬头看他:“干吗啊?”

  韩御泽摸了摸柔顺的马鬃:“你不是想学骑马吗,我带你骑一圈。”

  高晁顿时捂住了屁股:“不是,我那啥,还有点疼呢。”

  韩御泽保持着他完美的笑容,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高晁,眼神乍一看很和煦,仔细一看那和煦的光芒里裹着刀刃呢。

  高晁:“……”想不到报复来的这么快,他再也不想作死了。

  现在认识到错误为时已晚,他磨磨蹭蹭地去别墅的客厅里换上衣服,出门后皱着脸求饶:“教授啊,我是真的还没好啊,你不知道你那玩意儿有多吓人多可怕吗……”

  韩御泽笑了一声,把手伸向他:“过来。”

  高晁迈着小碎步走到跟前,握住韩御泽的手,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马。韩御泽双臂环抱着他,两腿一夹,身下的骏马便听话地小跑了起来。

  起初感觉还可以,有那么点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的感觉,高晁眯着眼睛吹着风,靠着教授骑着马,头顶蓝天脚踏绿草,不免有点惬意。

  但随着速度加快,这策马奔腾的感觉就没那么爽了。他咬牙坚持,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趴在马背上撅起屁股,跟系统一顿嚷嚷:“统哥统哥统哥!”

  系统不知道在干什么,百忙之中听错了:“什么‘捅我捅我捅我’,你越来越污法污天了。”

  高晁:“我特么是在叫你!”

  系统:“叫魂儿呢?你统哥还健在呢。”

  高晁:“救救屁股。”QAQ

  系统:“……”连求救都如此单纯不做作。

  系统只好屏蔽了他的痛觉,让他暂时享受一下无痛骑马。

  韩御泽低头看着高晁撅起来的屁股,把人拉起来贴着耳朵说:“你什么意思?”

  高晁:“啊?”我能有什么意思,我特别没意思。

  韩御泽笑了一声:“刚才那个姿势是在邀请我吗?”

  高晁耳朵根发痒,抓紧韩御泽的手说:“我没有,我不是!”完了,教授这是又要搞他啊啊啊,就为了几根羊毛卷,就要弄死他啊!

  韩御泽把他按在马背上,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治疗。病人在治疗过程中神情恍惚,不断发出催人泪下的叫声,想必是心灵都受到了震撼。

  马背真的是,太、颠、簸、了。高晁哭了,他以后再也不想骑马了。

  本来说好只骑一圈,结果韩御泽骑了好几圈,如果不是姿势不太方便,怕是还有加时赛。高晁从马上下来的时候目光呆滞,嘴角湿润,已经宛如咸鱼。

  此时一名英俊的老王抱着干草路过,对衣衫凌乱神情更凌乱的小炒晁视而不见。

  高晁深深地注视着老王:这不仅是个聋子,根本就是个小聋瞎。

  韩御泽捏着高晁的脸颊,不许他东张西望。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端详了他一会儿,皱眉说:“你不是的确有病吗?”

  高晁稍稍回过神来,赶紧点头:“对的,有病。”坚持有病,一百年不动摇。

  韩御泽放开手,扶着他的腰:“虽然不穿裙子了,但至少也涂上口红啊,不然这个病装得可不怎么走心。”

  高晁:“……”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装,是真的有病,高晁回去换衣服的时候,特意拿了支口红,用手指沾了沾,浅浅涂在嘴唇上。

  韩御泽还是笑容和蔼又和善,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吻,然后舔了舔粘在自己唇上的口红:“我说过,会让你每天还我一点的。”

  高晁:???有说过这种话吗。

  高晁以为教授的报复就到此为止了,然而,他错了,他低估了一个变态的报复心。

  在他想要休息一下,好好养养怒放的小菊花时,老王交给他一把大铁锨,让他去铲马粪、牛粪和羊粪。

  而且理由非常合理:那天他亲口对教授说了,他没有钱支付昂贵的诊疗费。而当时教授也说过,可以用别的方式代替诊疗费。

  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他可以在牧场干活来报答教授身体力行的治♂疗。

  高晁拿着铁锨,流下了“欣慰”的泪水。他再也不是白吃白住了,也不是白白享受教授的照顾和治疗,他付出了辛勤的汗水和努力的劳动,报答教授提供给他的帮助。

  他穿着背带裤,踩着胶鞋,拿着铁锨,撅着火辣辣的屁股,跟老王一起铲屎。

  一阵咩咩的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捂住嘴,闷声闷气地说:“发生什么事了?”

  窗外不远处,韩御泽拖走了一只羊。

  老王当然听不见他说话,就像高晁坚持自己有病一样,老王也坚持耳聋,不想听、不该听的,一律听不见。高晁把铁锨插在粪堆上走出牛舍,朝韩御泽离开的方向跑去。

  韩御泽把羊拖到一个木屋里,高晁跑过去站在窗口往里看,被里面的“刑具”吓到了。这是个屠宰房,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

  教授摇身一变,成了屠夫,手法纯熟地放血杀羊。他脸上既没有平日的笑容,也没有发疯时的黑气,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安详平和,好像他手里的不是屠刀,而是一本书,或者一支笔。他动作飞快,没有让羊感到痛苦,可以说算得上是仁慈的杀戮了。

  高晁脑袋顶上冒凉风,终于开始怀念原来厚实的羊毛卷了。

  系统给他打了马赛克,对他说:“别方,那不是人,是羊。”

  高晁:“我是觉得,教授他看起来不怎么正常。”

  系统:“所以说啊,就这种变态,你要是不攻略他,哪有人敢跟他在一起,他这辈子都没有爱的。”

  高晁高低眉:“所以我就是一个送温暖送爱心,下乡扶贫的基层老干部吗?”

  正扯淡的时候,一向敏锐警觉的韩御泽发现了窗外的偷窥者。他走出门来,把青年抓个正着,挑起嘴角说:“你果然对跟踪我、窥视我情有独钟。”

  高晁盯着他皮围裙上密密麻麻的马赛克:“……是啊哈哈哈,谁让教授你这么英俊呢。像我这种一事无成的文盲青年,当然是只能偷偷地仰慕你了。”

  韩御泽笑得漫不经心,对这种狗屁话一点都不信:“对我了解的越多,你就会想要躲得越远越好。所以,还是保持一点神秘感比较好。”

  “不会的,”高晁一脸正直,信誓旦旦,“我对教授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甚至还与日俱增。”

  比如叫兽的尺寸、持久力、还有刁钻的角度之类,真的令人佩服。

  韩御泽看着青年,感觉他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伺机逃走。

  高晁被他看得一阵心虚,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剥开,真诚地问韩御泽:“教授你吃吗?”

  韩御泽微微俯身凑近,高晁把巧克力送到他嘴里,指尖感到一阵湿意,心里触电似的麻了一下。

  看到韩御泽眼中含笑的样子,高晁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刚才我一直跟老王一起铲屎来着,也没洗手……”

  韩御泽:“……”

  高晁转身跑了,背影透着一股子浪劲儿:来啊,互相伤害啊,做彼此的天屎啊!哈哈哈哈哈~~~

  韩御泽凝视着他远去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回到房子里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

  或许在别人看来是不正常的,但韩御泽的确在屠宰羔羊的时候,感到内心一片祥和。恐惧的叫声,柔软的肉体,温热的鲜血……还有在生命最后一刻将死亡刻印在瞳孔中的眼睛,简直令人着迷。

  稍晚些时候,他把处理好的羊分割开来,一部分让高晁拿去穿成串放在炭火上烤。

  高晁右手拿着扇子,左手捏着佐料,一边扇风一边洒,嘴里还哼着歌:羊腰子好,羊腰子妙,羊腰子的功效你知不知道。羊腰子美,羊腰子跳,羊腰子吃了你意想不到。羊腰子香,羊腰子强,羊腰子修复你受过的伤。羊腰子爽,羊腰子狂,羊腰子撕裂你整个夜晚……

  系统:“……”什么破玩意儿。

  一辆黑色的SUV从夕阳中卷起尘土朝牧场驶来,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徐队走下来冲着正在烤羊腰子的高晁挥手打招呼。

  高晁晃了晃手里的扇子,心说原来韩御泽磨刀霍霍向羔羊是为了款待老伙计。

  徐队不是空手来的,带了一瓶干红,他拍了拍韩御泽的肩膀说:“超市买的,别嫌弃,我可是个穷人。”

  韩御泽笑着收下了礼物,把徐队请进了别墅。

  徐队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那个圆寸青年欢乐的身影疑惑地说:“这人是你新雇的?以前没见过。我还以为,你这里除了老王,什么人都不用呢。”

  韩御泽在他对面坐下来,抿嘴笑了一下:“那是杨绵,前不久刚从那个被称为‘异装癖杀手’的连环杀人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徐队诧异了一下:“他变了个样子,我竟然都没认出来。他怎么还在你这里?”

  韩御泽淡然地解释说:“他的女朋友是我的学生,我答应关照他,所以就把他留在这里,不然他也无处可去。”

  徐队一脸纠结,还有点委屈:“上回我说要借你这里度个小假期你都不肯,亏我们还是认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

  韩御泽笑而不语,随他抱怨吐槽。

  徐队:“老韩啊……”

  韩御泽:“我才29岁,比你小很多,能不能换个称呼?”

  徐队:“泽泽?小御?”

  韩御泽抬手制止了他:“你还想留下来吃晚饭吗?”

  徐队笑了几声,收敛了轻松的神态:“明天又该去监狱了,你确定……”

  韩御泽做了个收声的手势,转头看向门口,高晁举着烤好的羊腰子跑进来,直接去了厨房。

  “晚些时候再说。”韩御泽淡淡地笑道。

  徐队挑挑眉,心领神会地聊起了其他事。

  高晁和老王在厨房里忙活着把韩御泽烤好的羊排、羊腿端到桌上,老王又做了几个素菜,很快就把餐厅的桌子摆满了。

  高晁一边偷吃一边跟系统说:“教授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多少人,连队长都跟他称兄道弟,就算有人去举报他是个变态,徐队肯定也是不信的。”

  系统:“废话,你得拿的出证据。”

  高晁没有证据,有的只是自己当初的设想。如果他跑到警察面前乱说一气,什么教授杀人还吃人,只要教授一个笑容,他就会被当成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丢到精神病院去。

  系统警惕地说:“胖友,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协助警方破案的,是来攻略目标的。你可憋扮演啥侦探了。”

  高晁:“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做侦探,真相只有一个,我要赌上爷爷的名义,代表月亮惩罚你!”

  系统:“滚犊子你个深度智障。”

  晚上四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喝酒聊天,徐队这个人大大咧咧的,笑声还贼粗犷,嚯嚯嚯嚯哈哈哈哈,听的人胸腔都嗡嗡的。

  韩御泽还是一贯地谈笑风生,高晁偶尔走个神就被他的谈吐迷住了,都忘了自己是如何被按在马背上策马奔腾的了。

  这个人脸上有好几个面具,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场合随时变脸。高晁觉得或许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还有着更多的面孔。

  饭后,老王和小杨收拾厨房,教授把队长请去书房聊公事。

  高晁就很急:“统哥,来个顺风耳。”

  系统:“……”

  高晁:“我是高尔摩斯,你是华统,你有责任辅助我破案。统哥统哥统哥统哥统哥……”

  系统:“行行行,给你顺风耳,今晚不要再跟我说话。”

  高晁:“OJBK!”

  过了几秒钟,高晁就听到了楼上的对话。明天韩御泽要跟徐队去一趟监狱,而他们探监的对象,是有着“暴雨夜魔”之称的恐怖连环杀手,一个毫无同情心和同理心,在七年中先后杀害84人的魔鬼。

  这个人非常有耐心,智商也很高,平时完全是个温和的老好人,勤勤恳恳工作,下班后养花种草遛狗,还帮邻居修理电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发觉,那个在暴雨之夜穿着雨衣杀人分尸的杀人魔就是他。

  徐队和韩御泽合作抓到了这个杀人魔,把他关起来之后,韩御泽曾去监狱为他做精神状态评估。在他看到韩御泽的一刻,他笑得好像见到了一位多年的老朋友。

  对于警方的询问,他一言不发,仿佛是个哑巴。但是在韩御泽面前,他提出了一个条件——想知道警方没能找到的那些尸体都埋在哪里吗,用你的故事来换吧。

  韩御泽已经探监三次,结果都不是很理想。他精心编造的故事,细心戴好的面具,全都骗不过那个魔鬼,迄今为止,对方只是用温和的眼神和笑容嘲笑他。

  徐队说起这件事就火大:“他知道自己被捕的功劳有你的一份,他这是在折磨你,报复你。当你说起往事的时候,他一定很享受你的痛苦。”

  韩御泽修长的手指按在嘴唇上摩挲,沉吟说:“看来,欺骗是没有用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暴雨夜魔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说不定已经认定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徐队皱眉说:“我是不知道你有什么故事,但如果这件事触及你的底线,或者会对你造成伤害,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韩御泽云淡风轻地笑道:“放心,我的童年很幸福,痛苦什么的是你想多了。前几次我只是试探他而已,既然他这么敏锐,那我告诉他也无妨。”

  徐队又骂了几句,随后看到办公桌上的几份文件,颇为无奈地说:“你怎么还在研究这个?到现在为止,你依然认为有一个‘黑暗天使’在惩罚这些犯下罪行的人吗?”

  韩御泽挑眉:“这件事最初,不是你留意到的吗?”

  徐队:“……”

  听到这里,高晁竖起耳朵,似乎是韩御泽倾向于认为有一个专门以连环杀手为目标的连环杀手存在,但警方却持否定意见,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有这样一个人。

  徐队的确有着与教授相同的看法,但立场不同,考虑的事情就不同。如果这种言论被媒体得知并公布,相信社会上很快会有这样一种言论:有黑暗天使来清理罪恶,市民感到很放心。

  徐队说得很夸张,韩御泽被逗笑了。

  “每一个连环杀手,都是一个残忍的恶魔,而这个人以恶魔的鲜血为食,是更为恐怖的存在。”韩御泽慢条斯理地说着徐队未曾说出口的心里话,“如果他真的存在,希望我们能尽快留意到他的踪迹,否则每一次杀戮带给他的心理满足,会令他管束不住内心深处的怪物,等他开始自我毁灭的疯狂行为再抓他就晚了。”

  两人就此事又聊了一会儿,徐队喝了不少,有点上头,韩御泽安排他去客房睡下。他回到卧室,看到他的小杨同学乖乖趴在床上看书呢。

  韩御泽走过去说:“在看什么?”

  高晁挪开圆溜溜的脑袋,举起书给韩御泽看,是一本叫《红龙》的小说,讲述一名探员在调查一起连环杀人案时,向心理医生汉尼拔求助,与他一起分析案情,然而凶手正是这位看似高雅的心理学家的故事。

  韩御泽笑着摸了摸高晁的脑袋:“在这里的日子太无聊了吧,书看了多少了?”

  高晁说:“汉尼拔将探员看成是他游戏中的一枚棋子,表面上与他一起调查案件,实则故意将他引入歧途,令他的工作绕进死胡同。就看到这里,结局是什么啊?”

  韩御泽把书从他手中抽走放在桌上,躺下来把他抱住:“我不喜欢剧透,故事的结局由你自己去发现吧。”

  高晁叹了口气:“对了教授,那个绑架我的精神病找到了吗?”

  韩御泽摇摇头:“徐队说,那个人的行踪暂时还没有被发现。怎么,想离开这里了?”

  高晁赶紧说没有。他把脸埋在韩御泽肩膀上,想到那天他回去的时候,从树丛中钻出来的韩御泽。该不会那个时候,那个精神病就已经死了吧?

  韩御泽的手在高晁背上轻轻拍着,直到高晁睡着。

  不知什么时候,高晁再一次被羊舍里惊恐的叫声弄醒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起身来到窗口,外面黑漆漆的,羊舍门前挂着的小灯摇来晃去,把有限的光亮从左推到右,从右晃到左。

  他在窗前等了很久,直到看见韩御泽从羊舍里走出来,才赶紧回到床上装睡。

  过不多时,高晁听到韩御泽开门进来,带着一股腥味和泥土的气息。韩御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在高晁旁边躺下,把人抓到怀里牢牢抱住,下意识在他脑袋上摸了一圈,又索然无味地把手收了回去。

  天亮之后,所有人都起来了,徐队有点头疼,抱怨酒喝多了。

  老王弄了早餐,吃过之后,徐队和韩御泽便出发去市区了。临走的时候,韩御泽帮高晁把背带裤的扣子系好,用食指在他涂过口红的嘴唇上抹了一下,放在自己唇上轻吻,低声说:“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乱跑。”

  高晁一脸乖巧,点头保证老老实实看家。等徐队的SUV开远后,他找了个借口逃避劳动,趁着老王去了马厩,一路狂奔来到了羊舍。

  高晁一脸阴险:“HIAHIAHIA,我毛利小六郎今天就要揭开教授的秘密!”

  系统:“……”不是高尔摩斯了?

  韩御泽的秘密近在咫尺,高晁心跳加速,做了个深呼吸,缓缓推开了羊舍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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