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汉尼拔教授的小绵羊12_佛系撩汉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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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汉尼拔教授的小绵羊12

  没过多久,高晁就成功地“报复”了韩御泽的黑白花大奶牛。

  不得不说,教授挤牛奶的手法可谓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高晁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最后只能趴在教授胸口气喘吁吁,泪眼婆娑,心里给这套治♂疗方案点了好多个赞。

  韩御泽如同那天在病房里一样,把脸埋在青年的天然卷里。当青年弄脏了他的手那一刻,他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将人按在桌上,撩起裙子,借着青年自己的牛奶继续治疗。

  高晁手背盖在眼睛上,心说我这算是自产自销了吧。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台灯在激烈的治疗过程中掉落在地,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韩御泽床下君子,床上禽兽,撕开伪装之后更是凶残至极,扯下领带将人双手绑住,弄得桌面地面一片狼藉。

  一道闪电划过,借着短暂的光亮,高晁看到韩御泽额角的汗,漆黑的眉眼,还有眸中沉寂将熄的光。

  高晁心跳蓦地加速,声音比雷声还大,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总之治疗体验非常强烈,非常震撼,非常……精准到位。

  韩御泽是一位有信仰的医生,敬职敬业地对待他的病人,不辞辛劳地从夜晚一直治疗到黎明,雷雨就像是他心爱的BGM一样,不仅没有令他分心,反倒令他更加投入到工作之中。

  高晁最后的记忆,是韩御泽卧室里的大床,很复古,有着雅致的花纹……哦,弄错了,是地毯。卷毛小羊趴在精美的地毯上,被饿狼狠狠按住,尖利的牙齿在他柔嫩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齿痕,跟蚊虫叮咬的包连成一片,令他看上去比地毯还花。

  算了,睡了,坚持不住了,人的体力和意志力,哪能跟变态比呢。高晁支撑不住,就这样陷入黑暗之中。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但天色还是很黑,高晁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问系统现在是几点了。

  系统:“下午四点。”

  高晁:“卧槽,我睡到了现在?”

  系统:“嗯呢,我都打了好几圈麻将了。”

  高晁抬起手臂,手腕被领带勒出了浅浅的痕迹,现在还没有消失。除此之外,身上还有牙印和吻痕,颇为壮观:“妈耶,这人是狗吧,而且还是得了狂犬病那种。”

  反正攻略值涨了,狗就狗吧。系统说:“教授给你准备了新衣服。”

  高晁往旁边的桌子上看去,韩御泽给他准备的是男装。系统以为他终于如愿以偿,不料他却皱起眉头:“经过昨晚之后,我发现穿小裙裙还是挺有意思的。”

  系统:“……”

  高晁艰难翻身抱住被子蹭了蹭:“好方便啊,哦呵呵呵呵。”

  系统:“………………”这笑声有毒。

  高晁:“可惜,裙子被撕坏了,三千多块钱呢,啧~”

  系统:“……”

  正在他跟系统扯淡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韩御泽迈步走到床边坐下,又是一副春风拂面的样子,跟昨夜那个陷入疯狂的狂犬病患者判若两人,天渊之别。

  高晁咬住被子的一角,往床里缩了缩,做惊恐状:“你要对我做什么!”

  韩御泽微微一笑:“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高晁:“……”哦吼,也是。换个话题:“教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吗?”

  韩御泽笑了一声,抬手朝青年伸了过去。高晁急忙往后躲开,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昨天夜里,韩御泽咬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头发,那叫一个狠,他的羊毛卷差点被薅秃。

  什么风度,什么温柔,全都跟着高晁的裙子一起被撕成了碎片。啧啧,真想不到你是这种叫兽!

  韩御泽也不勉强,放下手拿起桌上的衣服,示意青年过来。

  高晁在他颇有耐心的注视下缓缓挪到床边,韩御泽抓住他的脚踝,温柔又极具挑逗地把他拖到自己跟前,然后帮他穿上了内裤。

  “昨晚疗效显著,”韩御泽在帮他穿裤子的时候低声说,“你的病好多了。”

  高晁老脸一红:“……可惜我没有钱支付如此昂贵的诊疗费。”

  韩御泽:“没关系,你可以通过别的方式代替诊疗费。”

  高晁差点喷出一口陈年老血,别的方式是什么方式?肉偿吗?

  衣服的尺寸有些偏大,韩御泽给他卷起左边的袖子,又很好心情地拉起他另一边袖子缓缓卷起,随后半蹲下去帮他把裤腿也挽到合适的长度。这个举动太过温柔,换个人大概已经心醉神迷,然而高晁只感到不寒而栗。

  穿戴整齐之后,高晁叉着腿跟在韩御泽身后下楼。韩御泽说:“有什么想吃的吗?”

  高晁摇头,一副被昨晚韩御泽的凶狠吓到的样子:“我不饿,没有胃口。”

  咕~~

  高晁:“……”被治疗了一宿,又睡了一天,肚子早就空了,他还真不是一般饿。

  韩御泽很享受他脸上尴尬羞涩的神情,摸了摸他的头发。

  天色很暗,韩御泽拿着遥控器打开别墅一层的灯,随后带着高晁去了厨房。在教授的注视下,高晁在料理台一边乖乖坐下,思考人生。

  韩御泽取来一条腿放在料理台上,说这是小牛腿。

  高晁面无表情。全世界你最大,你说是谁的腿就是谁的腿。

  韩御泽穿着黑衬衫和休闲裤,为了方便做饭系了条围裙,像是一位准备为恋人烹制精美佳肴的完美情人。音响里传来很有情调的音乐,他戴上手套,愉快地把小牛腿切开剔骨,手法行云流水,一看就非常有经验,不知道剖了多少腿了。

  高晁克制不住地抖腿,并感觉膝盖很痛。系统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那就是小牛腿,你可以不用抖腿了。

  有了统哥的确认,高晁这才松了口气。

  气氛有些凝重,韩御泽专注地看着手里的食材,打破沉默:“我很喜欢做菜,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厨房里完成一顿美味可口的大餐,烦躁的情绪很快就会被驱散。”

  高晁冷汗涔涔:“教授现在心情不好吗?”

  韩御泽瞄一眼他,挑起嘴角:“你猜。”

  高晁:“……”我一点都不想猜。救命!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文件,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治疗进度,还有……病情的严重程度。”

  韩御泽把一堆东西填进切开一侧的腿肉里,依旧是优哉游哉地样子说:“看过之后有什么感觉——我是说,那些文件。”

  高晁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看过文件之后的感想就是,有那么一个人,长时间以来把连环杀手当做目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仿佛堕落的天使一样以被玷污的正义为名进行杀戮。

  但他觉得他不能看出来这些东西,他需要装傻,他只是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笨蛋,他应该在意的是自己刚刚虎口脱险又入狼窝。

  “我不知道,那些文件太复杂了我看不懂。”高晁挤出一脸沉痛的表情,使用了转移话题大法,“教授,当你把我从那个精神病手里救出来的时候,我是那么信任你,可你竟然……嘤!”人家的菊花都残了。

  韩御泽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你一次又一次地接近我,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就算404教室那次是个意外,之后总该是有预谋的了吧。在解剖实验室外暗中观察,一次又一次地跟踪,还特意穿裙子装有病让人家治疗……

  高晁一装到底,满脸沉痛:“我迷恋教授你啊,但你那么优秀,又有女朋友,我这么渺小,连跟你说话都不好意思,只好偷偷跟在后面看着你,自欺欺人地用嫉妒来掩盖早已弯掉的内心。”

  昨晚他的反应似乎可以印证他的话,这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深柜青年自欺欺人,在暗恋对象面前身体却很诚实地出卖了自己。

  他捂住脸说:“我是打算一直这样暗恋下去,但没想到教授你这么直接粗暴……”爽得人家不要不要的。

  看到青年白皙的面颊变成紫红色,韩御泽既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愉快地笑了:“对了,昨晚你又尿在我身上了。”

  高晁:“……”可能我爱你爱得深沉,而深沉的爱往往是有味道的吧。

  韩御泽在调皮且富有节奏的BGM伴奏下,将包裹了香菇、胡萝卜等食材的腿肉卷起来,切成一段一段,用棉线一一系好,细致地刷上一层橄榄油,送进早已预热好的烤箱。

  他时不时应和音乐哼几声悠扬的调子,在菜板前拿着雪亮的厨师刀把洋葱切成漂亮的圆圈,还有圣女果、西蓝花、秋葵……切好后一一码放在盘子里。

  他拿出一个可爱的小碗,在里面倒入酱汁调和均匀,烤箱发出叮的一声,教授戴上隔热手套把烤盘取出,将腿肉转移到放好配菜的盘子里端上餐桌。

  又烤了两人份的蒜香面包,韩御泽脱下手套和围裙离开厨房。高晁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赶紧跑到窗前往外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牧场的工具房、家畜棚门口各自亮着一盏灯,再往远处看只有山林黑黝黝的影子。

  逃是不可能了。高晁担心的是韩御泽这个人太过捉摸不透,现在人家看出他在装病,还发现他偷看文件,他担心上一秒自己被吞吃入腹,下一刻真的就会被剥皮抽骨。

  不过如果文件里暗示的那个人真的存在,而那个人就是韩御泽的话,高晁觉得自己目前还不算特别危险,毕竟他除了穿女装还跟踪人之外,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自诩正义的杀手应该对他这种平平无奇的外卖小哥没什么兴趣。

  系统对宿主这种满脑子逃跑的态度非常不满:“你冷静一点,别瞎几把乱想。”

  高晁一脸严肃正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系统:“……”

  他叹了口气:“我在思考正经事。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教授可能对我的肉体感兴趣,想把我洗干净退毛叉在烤架上做个烤羊排啥的。”

  系统:“嗯……”

  高晁:“没想到他真的是觊觎我的肉体,人家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唉。以后,还怎么面对女朋友呢?”

  演技十分浮夸不说,这满足的喟叹是怎么回事?系统说:“放心吧,你的女朋友现在正在跟英俊的学长甜蜜双排,大吉大利,就算双双成盒,也要两个盒子挨在一起聊天。”

  高晁:“……”嘤!

  韩御泽去酒窖里拿了一瓶冰白回来,倒在两只杯子里,用特别温柔的目光看着高晁:“为了庆祝你的病情在我的治疗下逐渐康复,我们干一杯庆祝吧。”

  高晁:“……”不怕流氓耍流氓,就怕流氓长得帅还有钱还特绅士。

  高晁端起酒杯,跟韩御泽碰了一下,冰白很甜,配上精心烹制的小牛腿肉,令人感到心满意足。如果不是气氛有点诡谲,那他会吃得更加开怀。

  韩御泽倒似乎心情极好,从容不迫地将盘中的腿肉切成小块,然后把自己那份跟高晁的换了过来。高晁看着切得完美的肉块,心说这就是普通人和屠夫的区别,看看这刀工,这刀法,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快吃完的时候,高晁的手机响了,是董思瑶打来的视频通话。

  高晁看向韩御泽,用眼神请示。韩御泽漫不经心地说:“接啊,看我干什么,那不是你女朋友打来的吗?”

  “女朋友”三个字被特意加重语气,听起来又酸又做作。高晁无奈地按下接听键,拿着手机挤出一个笑容。

  这段时间,董思瑶一直没有跟他联系,连微信都没发一条。在看到高晁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之后,董小姐微笑着说:“在牧场的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治疗进展如何?”

  高晁扭了扭酸痛的腰,笑中带泪:“治疗效果显著。”

  董思瑶:“看出来了,你气色不错呢,好像比之前胖了一点。”

  以前高晁每天吃饭都是对付,到了牧场之后,每天好吃好喝,跟牛羊马玩耍,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他不胖谁胖。

  高晁笑得很虚弱。董思瑶又要跟韩御泽说话,手机转到另一边,韩教授笑容迷人,说高晁非常配合治疗,目前的进展还是很乐观的。

  董思瑶说能不能来牧场看看高晁,韩御泽不动声色地拒绝了,说是现在还不太合适,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董思瑶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只说让高晁坚持下去。

  高晁有一种直觉,董小姐和他的恋爱已经走到头了。其实董思瑶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虽然没法接受他的行为,但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难听的话,还一直想办法鼓励他、帮助他。为了怕伤害他,可能在确认他的心病被治好之前都不会提分手。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毕竟就连在现实生活中,他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可爱的人。

  结束通话后,高晁看着韩御泽怡然自得地吃完小牛腿肉、蔬菜,喝完最后一口酒,然后走到他面前,抚摸他的卷毛脑袋轻声问:“还疼吗?”

  高晁某处一凉,心领神会地回答:“嗯,有点。”还知道关心人家,算你还有点人性。

  韩御泽摸了摸他热乎乎的耳朵,不无遗憾地说:“本来想试试在厨房的,算了,下次吧。”

  高晁:“……”臭不要脸老流氓,感情整个吃饭期间你满脑子都是这玩意儿啊,啧啧啧啧。

  好像知道别墅里发生了什么羞羞的事情一样,老王从始至终也没有露过面。两人一起收拾了餐桌,清洗餐具。

  韩御泽洗完一个盘子就交给高晁,他拿着干净的布巾把盘子上的水擦干。两人都没有说话,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流水作业似的把厨房收拾干净。

  盘子摆放回橱柜后,韩御泽转过身说:“帮我把围裙解开。”

  高晁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手上却还是乖乖给人解开了带子。

  韩御泽叠好围裙,凑过去在青年额角亲了一口:“谢谢。”

  如果不是见识过韩御泽凶狠恐怖的一面,高晁当真要被这一吻融化了。

  韩御泽拉起高晁的手,带着他去楼上。高晁忐忑地问:“教授,你带我去哪啊?”

  “你不是对那些惊悚,刺激,悬疑的趣味读物感兴趣吗?”韩御泽捏了捏青年柔软的手指,“反正都是过去的案子,我可以给你讲讲。”

  高晁:“……”好棒的睡前读物呢。

  韩御泽去书房拿了几分文件,然后带高晁回到卧室,跟他一起在床上躺下,把人圈在怀里,讲述唯美动听的……连环杀人案。而且还讲得十分细致,包括凶手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时候如何虐待折磨他们,如何处理尸体。

  高晁:“统哥,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感。”

  系统:“所以呢?”

  高晁:“尿意汹涌,涛涛如潮。”

  系统:“不如我给你屏蔽了他的声音吧。”

  高晁觉得这样也好,不然他抖得跟通电的按/摩/棒一样,太丢人了。

  韩御泽讲了半天,发现怀里的青年没有反应,低头一看,高晁早已神游天外。他揉了揉羊毛卷,贴着高晁的耳朵说:“怎么,不是很感兴趣吗,为什么走神?”

  这段时间,高晁一直在看系统给他放的电视剧,被韩御泽这么一抓才赶紧让系统把声音屏蔽取消。他清了清嗓子说:“教授你讲得太好听了,我都入迷了。”

  韩御泽笑了笑:“是吗,那复述一遍给我听。”

  高晁:“…………”你们当老师的是不是就喜欢对人进行这种精神摧残?

  他羞愧地说:“我太笨了,从小学习就不好,初中也没念完,记性还差,听过的东西立刻就忘了。我刚才其实一直在想,这些连环杀手在想什么,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杀人。”

  韩御泽深深地看了这个卷毛骗子一眼,把文件放在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说:“71的连环杀手,在童年时代都非常孤独。作为一个人,他们也无法避免渴望与另一个生命建立亲密的关系,只不过跟正常人不同,能给他们带去亲密感、愉快感的事物只有充满血腥味的杀戮。”

  不是所有的连环杀手都有一张可怕的脸。甚至很多在他们的“正常”的生活里,还是社会地位很高,颇受欢迎的人。他们有朋友,有同事,有固定的伴侣,但这些是无法令他们感到满足的。他们渴望占有,而占有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韩御泽在高晁耳朵上亲了一口:“就是杀了他。”

  高晁:“……”_(:з」∠)_

  “时间不早,睡吧。”韩御泽放开他,把他塞进被子里,关了台灯,“晚安。”

  高晁瞪着天花板:“嗯。”早安晚安,不如入土为安。

  系统发现宿主这一次真的失眠了,足足瞪了天花板两分钟才睡着,可以说是有史以来失眠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可惜好梦不长,高晁睡到半夜,被韩御泽“薅”醒了。

  韩御泽似乎在做噩梦,无声无息地挣扎着,脸上布满汗水,连睡衣都湿透了。高晁这个难受啊,董思瑶的磨牙打呼噜说梦话就已经很够呛了,现在这位更是吓人,死死抓着他的头发不放。

  高晁困得要死,去掰韩御泽的手却掰不动,只好把人搂到怀里又拍又哄:“乖啊,只是做梦而已……”

  最终,韩御泽还是揪掉了他几撮头发,他疼得龇牙咧嘴,简直想打死教授算了。好不容易把头发从人手里解放出来,高晁觉得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睡比较好,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刚走到门口,背后阴沉的声音问:“你要去哪?”

  高晁吓了一跳,原地跳转过来说:“我……起夜上厕所。”

  韩御泽打开台灯,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脱掉湿透的睡衣,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的换上。

  高晁怔怔地看着韩御泽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点吓人,到处都是伤疤,有旧的,也有新的。

  换好睡衣的教授转过身,突然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不是要去厕所吗,不敢一个人去?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高晁抓抓头发,“又不想去了。”就是这么收放自如。

  两人谁也没提刚才的事,回到床上继续睡。韩御泽把高晁当成抱枕,后半夜睡得很沉,没有再薅羊毛。

  待到天亮,韩御泽醒来发现怀里禁锢的人竟然溜了。他冷笑一声,起床穿衣,站在窗口看到老王正在剪羊毛,羊群里还有个人钻来钻去。

  他推开房门下楼来到别墅外面,走到羊圈前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教授早啊。”高晁神清气爽地从羊毛堆里站起来,笑容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他趁着老王剪羊毛,把自己脑袋上的羊毛卷推成了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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