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做我的保镖吧(二)_[高干]掰弯这个兵
笔趣阁 > [高干]掰弯这个兵 > 12做我的保镖吧(二)
字体:      护眼 关灯

12做我的保镖吧(二)

  谭天阳答应了成为席昭然的保镖,这让席昭然心里十分的高兴,第二天一早便打电话给阿义,让他给谭天阳准备合同,等谭天阳下班时,送去给他签字。(w-w--o-m)

  却没想到阿义给他带来了一件令人十分意外的消息,他说:“阿忠的尸体不见。”

  席昭然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阿义顿了顿,又重复了一次,“阿忠的尸体不见了,少爷,警察把他的尸体弄丢了,之前老爷问他们要尸体时,其实就已经不见了,他们隐瞒下来,想私下找到再送过来,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秦叔今天让人问的时候,才知道的。”

  席昭然捏着手机,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阿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有些犹豫地说道:“老爷让您回去一趟。”

  席昭然抿了抿唇,直接挂掉了电话。

  他坐到沙发上,头向后仰着靠到椅背上,抬起自由的左手挡住眼睛。

  阿忠的尸体怎么会不见被偷了谁干的

  席昭然在中午的时候打车回了家,看见因为阿忠的事,都回到家的众人,嘴角习惯性地挂着优雅的笑容,一一叫过人后,在母亲的招呼下,坐到了她身边,待他坐下后,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许久没有见到的父亲。

  “父亲,”席昭然对着自己虽然已到中年,却仍然健朗英俊的父亲微笑着打招呼,见对方只是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后,又转向站在他身后的秦叔,“秦叔,很久不见了。”

  “很久不见了,少爷。”秦叔微笑着对他点点头,声音淡淡的,笑容也淡淡的,就像他整个人一样,总是淡淡地隐藏在另一个人的身后。

  “昭然,你的手怎么了伤得很重吗”一屋子人,似乎只有母亲注意到了他仍然吊在脖子上的右手,神情关心地问道。

  “不太重,只是骨折了而已。”席昭然听见自己自嘲般的声音,心情没由来地变得十分烦燥。

  “好了,你们今天回来,是为了阿忠的事吧,这事确实不能就这么算了,阿忠好歹也是在我们席家长大的,现在人死了,却有人偷走了他的尸体,这是直接一巴掌呼在了我们席家的脸上,没把我们席家放在眼里”坐在首位的席老太爷拿着手上的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敲了三下,被岁月洗礼过的脸上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在坐的人都默不吭声,互相等着看谁沉不住气。

  席昭然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另外的三个长辈,打定主意不多管这件事。

  “昭然,你先说说吧,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席昭然不想多事,席老太爷却不想放过他,“之前的车祸是怎么回事听警察说阿忠在开车前还吸毒”

  席昭然抬眼和自己的爷爷对视一眼,微笑着道:“车祸的事,我让阿义去查了查,没查出什么问题,至于阿忠吸毒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他之前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个瘾君子。”

  “他好歹也是同你一起长大的,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席老太爷听了他的话,嘴角瞬间拉了下来,板着的脸再加上他身上隐隐散发的怒气,让人无端畏惧。

  席昭然只是微笑着摇头,没再说什么,解释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如果当年阿忠一直跟着阿翰就不会出这种事了。”一直没开口的父亲突然开口,声音淡淡地说道,他嘴里的阿翰就是秦叔的本名,他叫秦良翰。

  席昭然转头看向父亲,他的父亲是市里的高官,当惯了领导,所以无论何时,他看向别人的眼神都是一种上位者俯视别人的审视眼光,既使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儿子。

  席昭然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他知道父亲说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阿忠会吸毒,甚至是出车祸全都是他的责任。

  “这种时候,你就别说这种风凉话了,阿忠死了我们都很伤心,但是这也不能怪昭然啊,昭然自己还伤了手,会出车祸也不是他愿意的。”坐在席昭然身边的席母这时也开口了,话语里尽是维护。

  席父扫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视线却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而是重新看向席昭然,嘴角勾起一点笑容,却是含着淡淡嘲讽的笑容,“t市好玩么”他问。

  席昭然的脸僵了僵,抿着唇不答话。

  “好了,如果你们是回来吵架的,就别回来了”席老太爷冷着脸,出声制止了众人的唇枪舌战,见几人都安静了下来,便转头看向秦良翰说道:“阿翰,这么多年了,打从你开始,你们秦家就一直跟着席家,你们家的事就是我们席家的事,阿忠的尸体我会让人找回来的。”

  “老太爷多费心了。”秦良翰转身对他行礼,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他们谈论的人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即使是感谢也是礼节使然。

  “嗯。”席老太爷应了一声。

  席昭然因为父亲的那一句话,之后不管长辈们说什么他都不再搭腔,到了下午席家的家庭会议终于开完,席昭然便一刻也不愿在家多呆地出了家门。

  打了辆车坐上去,当司机问他去哪时,他有点想不起来自己该去哪里,便让司机把他随便送到一个酒吧门口,就付钱下了车。

  席昭然下车后站在酒吧前,垂着的左手动了动,觉得有点疼,应该是之前一直紧紧地握着的关系。他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往那个酒吧走了过去。

  这个酒吧他以前没来过,看着外面的招牌挺大的。

  他在里面闷头喝光了一瓶后,觉得有点不过瘾,又让服务员多给他拿了几瓶。之后喝着便没了节制,一瓶接着一瓶地往下灌,仿佛是希望这酒水能把自己给淹死。

  谭天阳下班后,接到了阿义拿给他的合同,他拿着合同认真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字,合同一式三份,阿义给了他一份让他保留着,其它的自己拿走了。

  谭天阳拿着合同买了菜回家,却没有见到席昭然,他原本也没有在意,做好了饭时见人还没有回来,他没有先吃,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发现人还是没有回家,也没有打个电话说一声,心里有点担心。

  他拿着自己的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之前席昭然给他留下的号码打了过去。

  席昭然接到谭天阳的电话时,已经醉得有点说话不清了,再加上他所待的地方的嘈杂环境,谭天阳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说的地址在哪里。

  等他打车过来接人时,发现席昭然正满脸绯红地瘫倒在那个酒吧角落里的沙发椅上。

  接了人,他原本想带着人打车回家,然而喝醉后任性的本性全显露了出来的席昭然却不如他的愿。他抬起那双含着朦胧雾气的桃花眼,笑得粉红桃花满山开。

  他认出了来人是谭天阳,身体前倾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左手死死地扣着他的腰杆。

  “天阳,是天阳啊,哈哈你来接我了”醉鬼完全没有了原来的贵公子样,原本优雅好听的男声也变成了甜甜的撒娇声,还变得任性又无赖,被谭天阳拉开没一秒,又缠了过来。

  谭天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任由他缠着,护着他的右手往马路边走。

  任性的醉少爷发现自己正被别人往一个方向带着走,这也不知道是触到了他的哪根逆反神筋,非要跟谭天阳对着干,抓着谭天阳的腰往人行道里面拖,他要靠着墙着走

  谭天阳对着这样的醉少爷,发现心里的无奈正在加深,而他毫无办法。他到是能轻易将人拉开,把人直接抱上车,可是万一这醉少爷不乐意,一会儿当街撒起泼来就麻烦了。

  他只好也陪着人靠墙走,还得随时注意着醉公子歪来倒去的身体,怕不小心碰伤他的右手。

  也幸好这条马路到了晚上行人并不多,两人这样拖拖拉拉地走了一会儿后,终于拐上了一条主干道,谭天阳乘机打了辆车,把人抱在怀里塞了进去,坐车回到了家。

  似乎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醉公子闹得更厉害了,也似乎把平日里那点小心思全暴露了出来,硬赖在谭天阳怀里不说,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要亲亲,花样百出不带一样重复的。

  别看谭天阳平常总是沉默着没什么表情,严肃得能吓哭小孩,但对待这个小孩样的醉公子,他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把人丢下,平日摆着的冷脸被人无视了,他也只能无奈了。

  好不容易把人的外套和长裤脱掉,哄着人躺到了床上,才去给已经迷糊的贵公子打来热水擦脸。

  中途自然被百般阻挠,甚至差点被人缠带上床,谭天阳只能凭着自己过硬的身体反应避开躲过了贞操危机,床上的人折腾了别人半夜,终于卷着被窝里睡着了。

  谭天阳大松一口气。

  也不知道他曾经的教官要是知道当年那些人的训练结果被用在保护贞操危险上面,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

  他这辈子算是跟“保”字扯不清关系了,从保安到保镖,现在直接变成保姆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la9.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la9.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