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一千年前_蛇妖诱爱:相公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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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一千年前

  一千年前——

  如果白浊垮了,那么下他那些女人会如何?

  埋首于修炼中,女人想着。

  下场吗?不是被谁占为己有,便是被杀或驱逐,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吗?对她们这些弱质女流来说,这世界毕竟是男人的天下,被圈地于其中的她们,其实没有多少选择。

  “又发呆?”

  从敞开的窗口掠进一抹身影,定身时便是安坐在椅子上的姿态,彷佛已落坐下许久,连一丝尘埃都没惊动,人已来了。

  来的人,当然是白浊。除了他,这里还有哪个男人能近呢?可他,这几日,未免也太常来了吧?她起身为他倒一杯温热的参茶,心中浮现这个疑问。自从他自富西城回来后,三天两头的便会来她这边过夜,有时清晨醒来,不意发现了他没带走的披风,才会知道他那一夜是在她身边休息的;有时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也隐隐觉得他似乎来过……

  总之,这些天来,他太反常了。这是为什么呢?

  将参茶放在他面前,转身就要拿巾帕给他净脸,可是他一把抓住她,力道有些大,让她踉跄地跌进他怀中。

  “爷……”她轻吟。

  白浊一手搂着她,一手在她身上摸索。但不是为了挑情——他当然有纵欲的时候,但不常。只一下子就摸遍了她的脖颈、腋下、腰侧,她身上能藏物品、能裁暗袋的地方都摸完了后,问道:“给你的玉呢?”

  她被他突来的孟浪给惊得脸都红透了,完全不见平日的苍白冷淡。急促道:

  “在里边,方才沐浴完,搁在一边……”

  “刚沐浴完?”注意力被转移,他就着她被扯开的衣襟口,鼻尖一凑,就在那一方嗅闻起来。“很香。”

  唉,唉唉……这可怎么是好……她只能无措地任由他去。这些日子的他,愈来愈反常了,从他说要她给他生个娃儿那日开始,他就变了。

  难不成,这些改变,都是为了要她生孩子吗?

  “你……要娃儿是吧?”上仰的螓首让她的眼神只能游移在屋梁上头,似有若无的声音逸出唇畔。

  凑在她颈子间的头颅一顿,模糊问着:“什么娃儿?”

  显然他是忘了。

  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她回答的声音里有一丝叹息:

  “没什么,不说那个了。”他忘了也好,忘了那个儿戏之言,对两人都好。就怕他顽性一来,偏要她生出一个孩子哪!

  她不想为他生下子嗣。就算不敢反抗他,心中真的是千万个不愿意。他这样的人……以及,她这样的人……都是不适合为人父母的。

  由于看着上方,所以没发现白浊的鼻间虽是又凑入她衣襟里,但是那双眼,却是没离开她的面孔,对她的失神,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又在探查些什么。

  她以为这样的沉默将会直到入睡那一刻,但是他却是开口了:

  “你想过嫁人吗?”

  嫁人?他说……嫁人?“没有。”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

  “任何人都没有吗?即使是我以外的男人?”像是对这话题兴致浓厚,他继续问,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女人思索了一下,确定脑中还是一片空白,道:

  “没有。”

  他笑,气息喷在她颈子间:

  “你这六年,真是一点也没长进。”

  没长进?是吗?她并不太好奇他语中的深意。

  “你一直是那个吓坏了的十四岁女孩。”他伸手扶住她后脑勺,让她不得不正视她,接着道:“虽然有点晚,但不是无法补救。”

  什么?他在说什么?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她一颗心戒慎起来,小心望着他,就怕他来个什么惊人之举。

  “该长大了,女人。”

  什么意思?

  “你不是个女孩,早是个女人了。”

  心,愈来愈慌,怕他嘴角那抹笑。通常看见他露出这种笑的人,下场往往凄惨……

  “我不想等了。”他是这么说的。

  然后,没在这边过夜,从原来的窗口飞出去,留给她一夜无眠,以及一颗惶然的心。

  这白浊,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女人背手而立,看了看四周,这红粉楼之内唱小曲的、弹琵琶的、迎客的果然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放眼看去楼中女子各个清纯秀美,仪态万千,而客人看上去也是文质彬彬斯文有礼。

  滕窗幔帐的装饰布景也只有一个雅字可以形容:

  “原来你这里还不错嘛。做青楼实在太可惜了。”

  白烛道:“你的评价似乎有所改变。怎么不像刚才说的那样,一口一个妓院的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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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闻听此言,有些脸红羞愧道:“看到你这里如此雅致,我在称为妓院,似乎对你不太礼貌。”

  白烛沉了一口气又道:“别小看这里附庸风雅的人,全部都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女人道:“像你这种人物,开这样一间妓院,目的就是为了这些我得罪不起的的人,我猜的对吧?”

  白烛轻笑道:“呵,你倒是很聪明,那你可现在可知道你的处境有多危险?”

  女人道:“你对这个也有兴趣?”

  白烛道:“倒不是有兴趣,虽然你已不记得我这个老朋友,但如今你回来,我又怎么好意思装作不认识任你自生自灭呢。”

  女人道:“你口口声声说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正说着,几个人来到了后院厢房,这后院情境独幽,一看便是修身养性之地,白烛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迎请三人进去,顺手点亮了油灯是的屋内光亮了起来,却是不以为然道:“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便会知道,我邀你来这里,也不是为了与你讨论我到底是谁,”

  这房间清雅而且迎面扑面一阵香气令人舒爽,女人笑道:“那你想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想应邀我们三个女孩子陪你吃饭喝酒,赏花谈心什么的!”

  桌上一壶清茶,白烛顺手到了一杯递给了女人,他道:“言家的人把你带回来,却让你一个人在此,你可知道自己的处境?”

  女人并不口渴,也怕这茶中有什么药,转手将茶放回桌上道:“你好像比我自己还清楚。”

  白烛道:“当然,我打探消息也打探了一辈子,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

  女人道:“说来说去的,你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白烛道:“鹰纙女王派遣了大量的探子,正在打探你的消息,如果你女王的身份一旦公开,就会引起各国的追杀,如果没有人帮你,你绝对回不去后殇。”

  女人道:“即便如此,那有跟你有什么关系?”

  苍凉月色从窗子射进,使得那张鬼面具沾染了也许夜色,美的让人移不开眸子,女人的脑海中仿佛又跟接触不良的黑白电视一样,映出雪花。

  迎着月色,白烛道:“跟我毫无关系,只是不想看着你去送死。”

  女人有些头痛,

  “我的生死似乎也与你没有关系,坦白说,我不觉得你会怎么好心,你有目的的对不对。”

  那白烛道:“目的吗?当然有,只是我不想说,也根本说不清楚,若你一定要知道,只会增加烦恼,你该简单点才对。”

  女人闭上眼,只在心里忍着,头好痛,忽然痛的要死,就像有人用电钻往里钻,

  “我想我们该走了。”女人转身之余,侧倒在麻雀肩头,同时换的两声担心的呼唤:“季姐。”

  “她是太累了,将她放在床上休息下。”那白烛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来。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想呆在这里。”女人也同样执拗。

  “元王爷正在到处的搜寻你们,你们现在除了待在这里哪儿都不安全。”

  女人干笑了两声道:“你这就是要软禁我们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随你怎么说。”也许是被女人的一句话气到了,白烛说罢拂袖走出房间。

  他踏出房门却停在回廊之处,仰头望着皎皎明月在星空之下暗自品味女人那一语,脱口自语道:

  “在你眼中,我何曾是个好人过?”

  房间里剩下的两个丫头惊见女人忽然头痛的厉害,一时之间也是乱作一团,哪里还敢带着她到处跑,只得扶她坐到床上道:“季姐,你可别吓我们,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严将军回来一定扒了我们的皮。”

  女人只觉得头痛的厉害,瞬即额头之上顿感冷汗涔涔的钻了出来,且颗颗滴落而下,这般样子就连她自己也有些惊吓,虽说如此,却仍然强忍笑道:

  “放心,我没事。”暂缓了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她才觉得稍稍缓和了些。

  见她终于有些缓解,丫鬟甲倒了杯水送到女人手中,思索了片刻,忽然道:

  “季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这话说的突然,叫女人摸不着头脑道:“什么话?”

  “虽然那只鬼狐狸忽然出现,咱们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他打探消息的本事确实天下第一,有些话也确实说的很对,季姐的处境确实很危险,如果没有人帮忙咱们,恐怕连后殇的国境都踏不进去,若然能让那只鬼狐狸归从咱们的话,一定非常好。”

  丫鬟甲却不这么想:她道:“那鬼狐狸是出了名的狡猾,他能听咱们的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咱们不是吃大亏了。”

  丫鬟甲又道:“可是我看他对咱们毫无恶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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