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范闲撒娇_综影视之君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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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范闲撒娇

  不过一会儿功夫,陈萍萍被候公公推了过来。

  庆帝走了出来,生气地说:“陈萍萍,你可知罪。”

  天子一怒,林相也顾不得庆帝赐坐,连忙站了起来。

  陈萍萍看起来好像很慌,忙拱手,但语气非常无辜:“臣何罪之有?”

  庆帝语气未变道:“宰相之子被杀,你作为鉴查院一院之长,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凶手,难逃其咎。”

  陈萍萍的手一直没放下来,闻言垂首道:“回陛下,凶手已经查出。”

  庆帝听了陈萍萍的话,仿佛很惊讶,道:“凶手找到了?”大声道:“好!那就当着林相和他们的面,你就说说,谁是凶手。”

  徐丹霞从范闲臂弯里挑了个纸包,是红豆饼,拿出来吃着,还真是有些饿了。

  庆帝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陈萍萍放下手,自己转动轮椅,转到了林若甫面前道:“林相,我刚回京都,惊闻噩耗,林相节哀。”说完垂首。

  林若甫盯着陈萍萍,并不理会这些客套言辞,只是问道:“凶手是谁?”

  陈萍萍面色认真,斩钉截铁地说:“东夷城,四顾剑。”

  徐丹霞一下子呛住了,四顾剑要是来杀林珙,猪都能上树了。范闲眼睛一扫众人,把东西放在太子坐过的软榻上,倒了杯茶递给徐丹霞,默默给她拍背。

  李承泽别过脸去,袖子里的手紧紧攥住。

  那边讨论大事的人,并不理会这些小插曲,林若甫看不出信不信,问道:“大宗师?”

  陈萍萍解释道:“不是大宗师,哪儿能有如此快剑。”

  林若甫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徐丹霞不信。

  李承乾也不信,出言反驳:“一代大宗师,就为了杀林相之子,总得有个理由吧。”

  陈萍萍又转动轮椅,面向太子,插话道:“二公子勾结司理理,在牛栏街刺杀范闲,他的两个徒子徒孙反遭杀害。”

  李承乾一指范闲道:“那两个女刺客,是被范闲杀的,四顾剑报仇,为何要找林珙啊?”

  嗯,有道理,徐丹霞很好奇陈萍萍的说辞。他道:“世人皆知,四顾剑是位剑痴,范闲遇刺光明正大反杀二人,他只会称赞范闲手段了得,而背后指使的二公子和北齐国才是他心中寻仇的对象。”

  庆帝立即装模做样地反驳:“这和北齐有什么关系?”

  陈萍萍再次转动轮椅,看向庆帝道:“陛下,二公子正是被暗探诱骗才可对范闲下手,北齐国扰乱京都局势,又把此事和四顾剑牵扯起来,行事手段恶毒之极,臣恳请陛下传令起兵,择日起兵征伐北齐。”

  现在徐丹霞明白了,庆帝和陈萍萍根本就是一唱一和,把火烧到北齐身上,为与北齐的国战凝聚力量,至于杀林珙的真正凶手是谁,根本无关紧要,她忽然有些同情林若甫。

  庆帝演戏也讲究有始有终,他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外一样,提高了嗓音,道:“你说什么?!起兵?”

  装得还挺像。

  陈萍萍拱手垂首,肯定道:“起兵。”

  庆帝看向林若甫,眉头微皱,又看看众人,转过身去,似不赞同道:“起兵,不可轻举妄动。”

  徐丹霞看着范闲翻了个白眼,然而范闲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些许同情的意思,不明所以。

  庆帝缓缓转过身来,问林若甫:“林相,你觉得呢?”

  林若甫不知在思索什么,庆帝又喊了一声,徐丹霞分明看到林若甫抖了一下,才跪拜道:“臣恳请陛下,为我那死去的孩子,讨回公道。”

  庆帝将人扶起:“林相是百官之首,快起快起。”

  林若甫只是道:“臣恳请陛下,为我那死去的儿子,讨回公道。”说到最后,几乎哽咽。

  徐丹霞只觉得恶心,庆帝,真是虚伪做作之极。

  两国交战,说为了开疆扩土不行吗?拿别人死去的儿子说事儿,将国战的理由变成私仇,庆国士兵谁知道林相儿子是谁?他们为什么要为了宰相的儿子去打仗拼命?

  庆帝这才勉为其难道:“既然如此,马上下诏,让东夷国交出凶手。至于北齐国,朕从来不想血刃,可是他们欺人太甚,步步紧逼,这战,就打了吧。”

  庆帝扶起了林若甫道:“朕会举一国之力,来讨伐不义之人。”

  林若甫道:“臣明白了。”

  徐丹霞留心到,林若甫说的是明白了,而不是多谢陛下。正常臣子看到自己效忠的陛下为自己的儿子发动国战,早就感激涕零,然后就该推辞了。

  林若甫没推辞,就是说他心里什么都明白,真是悲哀。

  庆帝道:“明白了。”然后张开双臂道:“真相也大白了。”

  突然一直李承乾,“你——”走过来:“污蔑兄长,禁足东宫三日,多读圣贤书。你们都下去!”

  李承泽兄弟俩出去后,林若甫叫了一声:“陛下。”

  庆帝手托在林相手臂下道:“你的丧子之痛,朕完全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国战在即,你要养好身子,统领好六部啊。”

  林若甫道:“老臣心中五味杂陈,无以言表。”

  徐丹霞默默吐槽:人家没了儿子,你这个这么牵强的理由来搪塞人家不说,还不准人家请假……

  你瞅瞅,你瞅瞅,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庆帝拍拍林若甫手臂道:“心里明白就行了。”

  这话简直是意味深长啊。

  林若甫拱手:“陛下,臣还有一事恳请,事情既已水落石出,还请陈院长,能将我儿尸首送回老朽府中。他虽酿成大错,但毕竟父子一场,还需入土为安。”

  庆帝的声音义正言辞:“理当如此啊。”转头看向了陈萍萍。

  陈萍萍会意垂首道:“晚些时候,送二公子回府。”

  林若甫道:“既然如此,老臣告退。”刚转过身被陈萍萍叫住,陈萍萍说:“二公子和范闲有恩怨,如此看来,他和范闲的婚事是不是就此解除。”

  庆帝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反倒问林若甫道:“林相,你以为呢?”

  这不是真的询问林若甫的意思,而是试探。

  林珙之死,跟北齐,跟四顾剑没有半两银子的关系,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

  但庆帝偏要林若甫相信这个结果,林若甫就必须得相信。

  如今,他询问林若甫,也只不过是想看林若甫还会不会揣摩着他的心意来说。

  这是在告诉林若甫,君要臣死,臣,就不得不死。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你想要怎样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的真相是什么。

  毒,真毒!把人心挖出来还不算,还要扔在地上踩两脚。

  徐丹霞看见林若甫抖着嘴唇,看了眼范闲,正要说话。

  范闲同样也看出来庆帝的意思,说真的,自从知道庆帝要杀徐丹霞之后,他看庆帝真是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也无心去体察庆帝的小心思。

  他拱手对庆帝道:“陛下,承蒙陛下错爱,让臣与林相千金结亲,但臣自知身份不够,高攀不起,且臣已有心仪之人,今生非她不娶,还望陛下成全。”

  庆帝不看林若甫,不看范闲,反倒是看了眼徐丹霞,看完方才笑道:“朕是想让你们结亲,不是结仇。你既不愿,那这婚事,便作罢吧。”

  四人皆拱手躬身,这大约是林若甫和范闲唯一一次意见一致的时候吧。

  范闲面上显而易见的高兴,他道:“等老师回来,我们就成亲。”

  徐丹霞也笑,摸着大白鹅道:“自然要等他,我们成亲,师兄不在岂不是不圆满。”

  陈萍萍和庆帝对视一眼,心中对费介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庆帝留下了陈萍萍,让他们三人先走。

  徐丹霞将大白鹅捞出来,把布包递给范闲,范闲笑着接过将买来的东西装进去,剩下的抱起来。

  两人并肩走着,忽然范闲朝徐丹霞伸出手,徐丹霞笑着将手放上去,并用眼神制止了大白鹅。

  大白鹅顾忌着主人,没有再对范闲动口,但也不愿意走他那边,只是跟在徐丹霞身侧。不知为何,它总觉得今日主人的步子变慢了。

  大白鹅:糟糕,范闲给我气出幻觉了。

  出了宫门,徐丹霞想了想,对范闲道:“你带我去看看监察院里那个石碑吧。”

  范闲不明白她的用意,惦记着她刚才饿了,侧过头道:“你不是饿了吗?先去吃饭吧,吃了饭我带你去。”

  徐丹霞想着范闲已经是自由身,心里高兴,便拉长了字句撒娇道:“我不要~我现在就要去。”说完对着范闲眨了眨眼。

  范闲难以自制地想起了昨晚未竟之事,无法拒绝,拿出一袋吃的,也温柔了语气道:“那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徐丹霞自己吃一个,给范闲喂了一个,两人一起来到了鉴查院那个石碑前。

  范闲见她认真地看着石碑不知在思索什么,弯腰在她耳边问:“想我的时候,有这么认真吗?”

  “你在想什么?”徐丹霞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难以置信地问:“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呢?我才不想你呢。”

  范闲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见她高兴也不辩驳,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柔软地笑道:“好,你不想我,那我想你总行吧?我可想你了。”最后一句语气十分暧昧。

  徐丹霞脑子里顿时出现了许多黄色废料,她没好气地睨了范闲一眼,“没经过我同意就敢想我,你是不是想挨打?”

  鉴查院附近少有行人,范闲见左右无人,也撒娇道:“哎呀~那我好想想你啊,你批准吗?”说完,在徐丹霞耳畔轻轻吹了口气。

  范闲:走女友的路,让女友无路可走。

  徐丹霞觉得有电流从身上穿过,努力忍住了,绝不能露了痕迹让范闲得意,她装作冷漠无情地说:“我不同意,我徐丹霞,莫得感情。”

  看见面色薄红的徐丹霞死鸭子嘴硬,范闲越发来劲了,一句赛一句的柔软,一句胜一句的暧昧。

  徐丹霞: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徐丹霞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眼看着就要在太阳底下蒸发了,严厉地用眼神呵斥住范闲,提醒道:“这儿是京都,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首次在徐丹霞手上胜出的范闲满面春风,笑道:“那我就暂时放过你。”

  回了徐府,范闲立刻招呼如眉把大白鹅带去喂,一人一鹅刚一离开视线,范闲利索地关上了门,反过身来给徐丹霞来了一个桌咚。

  徐丹霞后仰着,满含笑意摩挲着范闲的脸,范闲的吻刚落到一半,就被这只手挡住,“我有大事跟你说。”

  大事?什么大事?还能比这事儿更大吗?这时候他要是停下来听她说事儿,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范闲心里疑问四连,握住徐丹霞的手放在了自己腰后。

  徐丹霞想想自己要说的事,估计说完大家都该没兴致了,就把话都咽了下去,含笑迎上了范闲的吻。

  很快,范闲的呼吸急促起来,面色泛红,他离开了徐丹霞的唇,两人温柔对视,忽然他上前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方向走。

  徐丹霞的背陷入了柔软的床褥,范闲一手撑在徐丹霞身侧,另一手正要扯自己的腰封,只听徐丹霞满眼戏谑地说:“王启年来了,还继续吗?”

  范闲的大脑立刻就当机了,为什么每次这种紧要关头都被人拦腰掐断?

  徐丹霞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她微微仰起头喘了口气,胸膛起伏,这才看向范闲,笑道:“大概是婚前……”她隐去了那三个字,眨了眨眼,两人心照不宣,却更显暧昧,“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吧。”

  范闲心里问候王启年无数次,见徐丹霞春光外泄,眉目含情,俯身在她锁骨上重重一吻,抬手要为她整理衣衫。

  徐丹霞带着撩人的笑容握住了他的手,拉到唇边轻启红唇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食指,舌尖轻轻一碰,继而来回细细擦掠。

  范闲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只觉得一种让他眩晕的情愫直冲脑门,他的大脑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凭着本能反握住她的手,俯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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