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病娇先生的小药丸03_佛系撩汉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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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病娇先生的小药丸03

  待客室里幽香冷然,不知名的高大植物立在窗前遮挡了光线,鸟笼里那只黄不拉几宛如炸鸡般的怪鸟歪着脑袋,阴险的小黑眼珠瞪着早该死掉的某人。

  高晁对这个怪鸟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因为客人的真容太过恐怖,眼下竟然看那鸟还有几分可爱。

  三人落座后,一个年轻男孩端来三杯茶,还冲高晁笑了一下,眼中遮掩不住的好奇就如早上院子里那一群“人”一样。

  高晁觉得自己应该在脖子上挂个牌子,上书“欢迎参观”四个大字。其实他并不太在意,但架不住惯性脸红,让人以为他害羞了。年轻男孩捂嘴笑了笑,冲蓝桥行礼后离开房间。

  蓝桥做了个手势,示意客人请用茶。客人礼貌地端起梅子青茶杯品了一口,随后自我介绍说他叫姚青茗,是做生意的,遇到了一点麻烦事,经人介绍找到了古董店。

  那个人也是店里的客人,曾在这里买过一件古董。蓝桥听后淡淡地说:“说说你的事吧。”

  姚青茗似乎不知从哪说起,迟疑了一阵子才开口。他们家是经营温泉旅馆的,就在距离这座城市不远的一座小镇上。

  那是一个古老的小镇,周围青山环绕,地热资源丰富,还有怡人的风景。十几年前小镇作为乡下地方,因为交通不太便利,还没有多少人光顾,后来政府开始鼓励发展旅游项目,修路宣传招商引资,一番操作之后就成了现在著名的温泉之乡,包括姚青茗家在内,最初经营旅馆的几家都发了财。

  姚青茗上大学后离开家乡,毕业就在都市里找了一份工作,还交了个女朋友,两人租了个房子同居,过着普通上班族的日子。

  高晁不太敢直视姚青茗,大部分时间都盯着桌上的茶杯出神。这茶杯真好看,形状圆润可爱,釉色莹润青翠,看上去好像翡翠一样。茶叶在水面浮浮沉沉,看得人心静如水,很想睡觉。

  正看得入神,冷不防一道冰冷的视线射了过来。高晁反射性地抬起头,对上了蓝老板催债的眼神,赶紧端正坐姿表示自己听得很认真。

  姚青茗说他其实对经营旅馆不太感兴趣,但前不久他的父亲去世了,母亲身体又不大好,于是他辞掉工作带着女友回到小镇接手了旅馆,成了年轻的老板。

  高晁心说这位人生赢家年纪轻轻就继承家业还有女朋友,只遇到一点麻烦事不足以抵消贫穷单身狗的怨恨。而且看他现在这副血流满面的样子,这麻烦事肯定不止一点。

  姚青茗喝了口茶,继续说下去。刚回到旅馆的时候,因为不熟悉业务和账务,很是手忙脚乱了一阵,好在有女友的支持和帮助,几个月后总算是一切按部就班地变得顺利起来。

  就在他一边赚钱一边享受田园风光,跟女友甜甜蜜蜜的时候,他的睡眠开始变得很差,每到夜里就听到有人在附近嘀嘀咕咕地说话,还有擦擦擦擦好像挖土的声音。

  起初他以为是小偷,不止一次把住处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任何人,而且女友就睡在他旁边,除了乡间的虫鸣猫叫之外什么都没听到。

  随着时间推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从最开始的一个人,变成了一群人窃窃私语,挖土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

  试想一下,漆黑深夜,万籁俱寂,在你迷迷糊糊挣扎着想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间里好几个人嘀嘀咕咕,好像还在你家地上挖土打洞,起床开灯之后却又什么都找不到,心里该是多么恐慌。

  他被弄得有点神经衰弱,看过心理医生,也找过能人异士,科学和玄学两手抓,期间有一阵子那种声音变得微弱,他的睡眠状况也好了一些。就在他以为这种诡异的情况终于结束时,几天之后那声音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更为汹涌。

  前几天他回市里办事,遇到了先前提到的那位熟人。对方曾在温泉旅馆住过一阵,见他精神不好就关心地问起发生了什么事。听他说过之后,便神秘兮兮地给他推荐了位于蟠龙街的古董店。

  姚青茗不认为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古董店能解决他的问题,可是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决定来看看,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高晁忍不住问他:“姚先生有没有考虑过换个住处?”

  姚青茗揉了揉头发,唏嘘道:“那是我们家的老宅,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和女友还打算明年在那里举办婚礼呢,实在舍不得换。而且就算这几天我回市里住在酒店,也还是能听到那些声音。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高晁忍不住又继续问:“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我是说除了跟失眠有关的不舒服之外。”

  姚青茗怔了一下:“失眠之后,我的视力有些下降,后来天一黑干脆就什么都看不清了。不过我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我是暂时性夜盲症,只要补充维生素A就能痊愈。这个算吗?”

  为了避免直视他的脸,高晁始终注视着桌面,听他这么说差点就脱口而出——兄弟你眼珠子都特么没了,还夜盲症个屁啊。

  不过这时蓝桥却起身对客人说:“姚先生请稍等,我很快回来。”

  说完,还看了高晁一眼。高晁机智地get到了债主的意思,赶紧站起来跟着蓝桥离开待客室。

  走廊另一端还有一扇门,蓝桥走过去推门而入,里面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不过两边都是一个个小隔间,每一间中央都立着一个小桌,桌上摆放着一件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长廊光线比外面更暗,也燃着某种香,但却是暖香,给人一种很温柔旖旎的感觉。高晁莫名觉得这个地方有点阴森,不由得加快脚步紧跟在蓝桥身后。

  蓝桥头也不回地说:“看出是什么了吗?”

  高晁摸了摸下巴:“附身灵一般都黑乎乎的,形状不太好辨认。”

  他正思考,冷不防前面的人停下脚步转了过来。他一不小心撞在蓝桥胸口,急忙后退两步。

  蓝桥冷冷地说:“你有认真看吗?”

  高晁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小声逼逼:“太吓人了,人家好怕。”

  蓝桥眯起眼睛:“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就这么丁点用处,还派不上用场,要你何用。”

  高晁低头认错,仿佛在假期作业上乱写一气企图萌混过关却惨遭班主任识破的小学生:“我错了。其实我有仔细看……了那么几眼,但我认不出是什么。从形态上看,似乎是某种小动物。”

  蓝桥:“猫?”在动物之中,这是比较常见的怨灵了。

  高晁立刻摇头:“绝对不是猫,那东西是小尖脸。”说着,他在下巴上比划了一下。

  蓝桥:“……狐狸?”都市虽不常见,但若是乡下地方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高晁又是一顿摇头:“有点像,但个头很小很小,就这么点。耳朵却特别大。”说着,他抬手在头上比划了一下。

  蓝桥陷入沉默,高晁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两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神中不约而同读到了“什么鬼”三个字。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蓝桥转身继续往长廊深处走。

  高晁觉得这黑幽幽的长廊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每当他觉得走到头了,后面仿佛凭空绵延出来一截。他情不自禁地往两边的小隔间里窥视,有的桌上放着瓷器,有的桌上放着刀剑,还有的没有摆件,只是墙上挂着字画。

  正看得入神,前面那位又突然停了脚步,高晁再一次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蓝桥挑眉:“你为什么总往我身上撞,眼神比我还差?”

  比瞎子还差的眼睛就可以不要了。高晁捂着饱受摧残的鼻子,一脸面瘫地说:“情不自禁被蓝老板你吸引行吗。”

  蓝桥低头看着他:“不行。”

  高晁:“……”看来蓝老板不喜欢开玩笑。

  自蓝桥停下后,左手边的小隔间忽然亮了起来——这光源不知从何而来,亮度也不高,很柔和,刚好能看清桌上摆着的物件外观如何。

  那是一只火焰宝珠六角铁钓灯笼,以铁锻造,足有半米高,灯笼顶端是一颗火焰宝珠,如屋脊状的六条降栋尾端翘起,周缘以花形装饰,放置烛火的部位刻着各种看不懂的文字,笼身自上到下皆是华丽的透雕花纹。

  这大型钓灯笼十分精美,只是年代久远,表面锈得厉害。高晁凑近往里看去,竟然还有一截蜡烛,只是特别短小,乍看上去跟一滴蜡油没什么区别。

  蓝桥:“拿着。”

  高晁小心翼翼一手提起灯笼,一手在底部托着。蓝桥则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灯笼罩,又沿着长廊原路返回了。

  铁灯笼又大又重,高晁看着蓝老板手里轻飘飘的灯笼罩,心说他这算是为了还债卖身为奴了吗?请问老板,我的月薪是多少,有没有五险一金和带薪假期?

  二人回到待客室,姚青茗正一脸焦虑地等待。高晁看了他一眼又迅速转开视线,装作欣赏小鸟的样子冲笼子里的“炸鸡”笑了笑。

  炸鸡立刻转身冲他晃了晃尾巴,连鸟屁股都透着那么一股子不屑的劲儿。

  高晁:“……”我屮艸芔茻,这鸟是不是叫龙傲天!

  蓝桥示意高晁把铁钓灯笼放在桌上,然后将灯笼罩套在上面。那层薄薄的罩子不知是什么材质,薄如蝉翼,晶莹剔透,严丝合缝地紧贴铁灯笼,好像本来就是一体似的。

  姚青茗迟疑道:“蓝先生,这是……”

  蓝桥:“拿回去挂在你睡觉的卧室里,点亮之后绝不可熄灭烛火。”

  姚青茗一脸懵逼,将信将疑地说:“蓝先生的意思是,这样我就不会再听到那种声音了?”

  蓝桥似乎不喜欢回答问题,对此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姚青茗从熟人那里听过一些嘱咐,比如古董店老板很古怪,也不好招惹,他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否则后果自负。

  但他在看过铁灯笼里那一截小得可怜的蜡烛后,还是忍不住诧异地说:“蓝先生,这蜡烛不用特意熄灭,烧一下岂不是自己就灭了?”

  “只要有这层灯罩的保护,即使狂风暴雨也不会熄灭烛火。”蓝桥幽幽地说,“所以在点燃蜡烛之后,绝对不能掀开灯笼罩。”

  姚青茗感到不可思议,难以置信。他盯着蓝桥看了几秒,又垂首凝视那只巨大的灯笼,有些犹豫不决。然而他已经尝试了各种办法,全都没用不说,最近那动静还闹得越来越厉害了。他饱受折磨,别无他法,只能接受。

  蓝桥伸手比了个数字,姚青茗很痛快就付了钱。向老板道谢过后,便提着灯笼走了。

  虽说是有钱人不在乎钱,但高晁觉得对于一件能救命的东西来说,那个价格实在不高,尤其是跟他欠的债相比,简直就是白菜价。

  蓝桥看出高晁的疑惑,轻描淡写地说:“店里的古董和家里的不一样。”

  高晁:“哦……”

  蓝桥:“你眼力不错。”

  高晁:?

  蓝桥:“专挑最贵的睡。”

  高晁:“……”

  蓝桥从窗台上拿起一个小碟,走到鸟笼前逗鸟。那个炸鸡在主人面前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长得不如乌鸦,心气儿高于凤凰!

  一贯冷冰冰的蓝老板在炸鸡面前却是眼神温柔,从碟子里捏了些不明肉粒送进去,炸鸡不屑地瞄了一眼,非常勉为其难地吃了起来。

  高晁突然有点想笑——他想到蛇的生理构造,特别想说“蓝老板厉害啊,养了三只鸟,不知另外两只脾气是不是也这么差哈哈哈”。当然他还没活够,所以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

  看了一会儿蓝桥喂鸟,高晁凑过去说:“老板,这是什么鸟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真特么丑爆了。

  蓝桥眼尾余光扫一眼他:“你见过什么?猫狐狸老鼠都分不清。”

  高晁:“……”我这就去恶补动物世界。

  炸鸡一副贵族做派,悠然吃着小肉粒。虽然鸟没什么表情,但高晁就是觉得它一脸嫌弃。

  “对了老板,”高晁后背突然有点疼,赶紧问道,“那位唐大夫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像快要毒发了。”

  蓝桥打了个呵欠,困倦慵懒地说:“他经常夜不归宿,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我也不清楚。”

  他放下碟子,回到沙发里坐下,一脸春眠不觉晓的表情。

  高晁:“别啊,你没有他的手机号吗,或者你们……神奇的物种之间,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法吗?”

  蓝桥懒懒地说:“背上的伤口,我瞧瞧。”

  高晁走到他面前,转身掀起衬衫,战战兢兢地展示自己中毒已深的后背。

  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高晁回头一看,蓝桥一手撑着脸,神情淡然,双眼放空,好像穿过他的身体不知看向何处出神。

  高晁:???

  他弯下腰观察债主,一对小扇子似的睫毛微微垂下,掩在下面的眼神迷离空茫,像是在沉思回忆什么似的。高晁试探着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特么不会是……睡着了吧?

  高晁做了个想要掐死他的动作,蓝桥的睫毛忽然闪了闪,吓得高晁往后一躲。好在这之后他又没了动静,依旧安然地“睡着”,而且还睡得很熟,高晁轻轻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那睫毛真长真密,还微微翘着。高晁穷极无聊,从窗口的植物上揪了根叶子卷成细细一卷,想试试看能不能放上去。

  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蓝老板忽然抓住了高晁的手腕,结束了睡眠状态。四目相对,高晁抿了抿嘴唇,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老板你这么快就醒了啊。”

  蓝桥看了看他手里捏着的叶子卷:“窗边那盆草活了七百多年了。”

  高晁手指头开始抽筋,特别自觉地说:“我会让管家记账的……”顺便把自己这小欠手剁吧剁吧炖了。

  “蓝先生,”之前送茶的年轻男孩敲门进来,“下午茶来了!”

  他进门就看到老板坐在沙发上跟那个人类“深情相视”,老板还抓着人家的手腕,气氛有些微妙。他愣了愣,歪着头不说话,眼中里却是燃起了八卦之魂。

  蓝桥放开手,对年轻男孩说:“你带他去找唐大夫。”

  年轻男孩把星巴克咖啡和一家有名蛋糕店的红丝绒蛋糕放在桌上,抓抓头说:“可我也不知道唐大夫去哪了啊。”

  蓝桥拿起咖啡,漫不经心地将杯盖、杯身和隔热纸套上的logo图案对齐,说:“他常去的地方你总知道吧。”

  男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诶?去那里啊……”

  蓝桥喝了一口咖啡,再说话的时候一股焦糖的甜香味就飘了出来:“你废话越来越多了。”

  男孩赶紧收起笑容:“我这就带他去。”说完给了高晁一个可爱的小眼神,示意他跟自己走。

  高晁:“那蓝老板,我走了。”

  眼下蓝桥的注意力都在红丝绒蛋糕上,已经无视其他存在了。高晁和男孩离开古董店,往蟠龙街外走去。

  男孩看上去十七八岁,中等个,小圆脸,笑起来露出一对小虎牙。他说自己叫江流飞,问高晁要不要嗑瓜子,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里面还混着几个花生。

  高晁拒绝了:“大街上嗑瓜子不好吧,总不能乱扔瓜子皮啊。”

  江流飞立刻又掏出一个便携垃圾袋:“我当然早有准备啦。”

  高晁挑挑眉,从他手里拿了一小撮瓜子嗑了起来。

  江流飞很八卦地说:“你就是那个睡了雪花双凤的神棍吧,蓝先生为什么要带你回来啊?”

  高晁忧郁地说:“我也纳闷呢。难道是我长得太英俊了?”

  江流飞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个不可能。”

  高晁:“……”有必要这么直接吗?

  江流飞笑着说:“蓝先生审美有问题,他觉得自己长得很丑,所以每当有人夸他好看,他就觉得对方是在赤/裸裸地讽刺自己,于是就很生气。你虽然长得挺帅,但在先生眼里恐怕也是蛮丑的。”

  高晁:“……”不愧是特么蓝瞎子!什么鬼的眼神,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好意思说丑?不要脸!

  而且怪不得蓝桥那么喜欢那只炸鸡,想必那丑鸟在他眼里高贵漂亮得跟孔雀一样吧!

  江流飞瓜子嗑得飞快,但一点也不耽误聊天扯淡。他说炸鸡的真身是迦楼罗,专食龙族的巨大神鸟。蓝桥的真身便有妖龙血脉,所以这鸟可以说是他的天敌克星。

  但这就跟人类之中那些猫奴一样,不管主子多么傲娇多么高冷,便便有多臭,在他们身上挠了多少血道子,他们就是甘之如饴地伺候着猫主子。蓝桥每天沉迷吸鸟,不可自拔,还拿自己尾巴上的肉喂给它吃。

  高晁:“尾巴上的肉?”X林家的龙女仆吗……

  江流飞:“是啊,不然到哪找真龙肉给它吃。不过先生那么厉害无所谓啦,反正还能再长出来。”

  高晁:“……”怪不得那鸟一脸嫌弃,原来是嫌蓝老板拿蛇肉充龙肉。不过这主人的爱听起来怎么这么……丧心病狂呢。

  华灯初上,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高晁看着街上来往的车辆,对江流飞说起昨晚的事:“蓝老板为什么要去收了那个女鬼呢?”

  蓝桥对人类没有好感,不至于闲的蛋疼大半夜跑到郊外去做活雷锋。

  江流飞突然正经起来:“先生不喜欢我们管闲事,不让我们议论鬼的事。”

  高晁无奈:“好吧……”

  江流飞掏出手机一顿戳:“所以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高晁:“……”

  江流飞翻出一条旧新闻给高晁看,一年前有个女学生深夜打车回学校,路上被害了,她的尸体被丢弃在一个鲜少有人经过的十字路口,而之后的都市传说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高晁看了看死者的照片,觉得跟昨晚见到的女鬼的确有几分相似。不过跟他之前看的传说一样,基本都是在十字路口出现浓雾,有个漂亮女孩跟经过的人问路,答对的人可以安全离开,答错的人就跟撞了鬼打墙一样在十字路口乱转一夜,等天亮雾散才能走出去,但并没有人遇害。

  高晁:“我昨晚见的女鬼可不是一般凶残,而且她还藏在大蜘蛛的肚子里,好像……什么共生体一样。”

  江流飞表示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鬼魂一类被阴阳伞吸进去之后就会魂飞魄散,所以蓝桥轻易不会使用。

  说话间就到了目的地,高晁抬眼一瞧,这灯红酒绿的一条街散发着腐败的气息和荷尔蒙的味道,就算不抱着任何目的来到这里,踏进街口的一刻也不免躁动起来。

  高晁:“唐大夫……常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江流飞:“嘿嘿嘿。”

  这位唐大夫惯用的台词怕不是“来,让我帮你检♂查身体”。

  毛毛细雨变成了淅沥小雨,高晁的后背已经隐隐开始有了疼痛感,顾不上去想这位唐大夫的私生活和医术是成正比还是反比,让江流飞赶紧带他去找人。

  两人走进长街,却见一大群人随着游街车队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刹那间整条街都沸腾了,高晁被挤来挤去,一个没留神就跟江流飞走散了。

  在他急迫寻找江流飞的时候,一股很邪的力量撞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没怎么样,小魂魂却被挤了出去。

  高晁愣了一下,不明觉厉,然后就原地等待“复活”。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如以往一般被拉回身体,反倒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高晁:“桥头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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