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师团部的桃色事件_梦幻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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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师团部的桃色事件

  天黑下来后,周围部队都基本就位了,由攻转守的学问还是很大的,但为了安全,天谷直次郎中将和久保满雄大佐也不能不亲力亲为。现在部队的军官损失很严重,高级指挥官已经不多了,青木成一少将玉碎,五个大佐联队长中,重松浩大佐跟着青木成一一起碎了。佐伯静夫大佐也和他的兵死翘翘了。主攻修水河的235联队长仁科馨大佐又由于部下损失惨重,气急攻心,一个不小心把脚扭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得由人抬着。至于山炮兵的白石久康大佐只会打炮,要他指挥步兵实在是勉为其难。有用的高级军官只剩下龟川良夫大佐了,但他的任务很艰巨,那就是要防住那支支那精锐部队,根本抽不出身来。

  实在是没办法,作为师团长的天谷直次郎中将只能亲自上阵指挥了,多年养尊处优,还真的不习惯这样的劳动强度。天黑后回到师团部,天谷直次郎那个累呀,一身的酸软。那文弱老书生久保满雄大佐更是惨,两腿都在打着拍子,就差软倒了。他草草地扒拉几口饭,就急急地睡觉去了。

  天谷直次郎真的很疲倦,但却有一肚子的心思,脑子不停地转,精神高度的亢奋。一直跟在身边的工藤静夫的中队给派出去干活了,现在司令部有点冷冷清清。久保满雄大佐也许是太累了,有点疏忽,竟然没抽调别的战斗部队来保卫师团长的安全。不过现在外围就像是铁桶一般,基本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就是有苍蝇,冬天里也不会飞呀。所以久保满雄大佐是大意了,天谷直次郎中将更是不在意,反正身边还有不少参谋人员及后勤人员以及几个卫兵在转来转去,一眼望去人很多呀。

  他坐在办公室里怔怔的,满腹的心思呀。这是一间由当地一个老地主的大房子改造成的临时师团部,那老地主一家早就逃走了,没逃走的都死啦死啦的了,毕竟他天谷中将不想见到闲杂人,特别是那些可恶的支那人。他感觉是很疲倦,偏偏脑子里还在高速的运转着,他在检讨这次战争的得失,以及思索着如何保住师团长这个职务的问题。四十师团损失那么严重,自己也感觉有点羞愧,军司令官会如何看呢?会不会把他死啦死啦的?又或者勒令他剖腹呢?这个很有可能的呀?

  怎么办啊?人生多美好,死了就不美了。思来索去,脑子里很快就不是战争成败的问题了,而是性命攸关大事情啦。他思虑多多,根本没有睡眠的欲望。

  室内炭火低燃,这个暖啊。外面北风在呼呼的吹,那个的冷啊。这样的境况何时才能结束?天谷直次郎体内突然间生起了一股邪火,突然间想起了那个明媚的脸庞,心里一动:“战争孤苦,正应该发泄发泄呀!”

  他是个很光棍的人,那个中国的女孩是在半路上抓过来的,或者是大美丽了,手下那些胆大妄为的士兵极为难得地没有当场发泄兽性,反而把她送到了自己面前,眼睛大大,白白嫩嫩,果然是中国的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他当时可是心潮湿澎湃呀。正好在身边的青木成一这个更是让口水把他自己的军服沾湿了。大家都有那个意思,他作为主官也不好意思独享,毕竟在万余手下面前,不能丢了这个架子吧。于是他灵机一动,便是和青木成一打了个赌,谁先到达修水对岸这个女子就归谁。这个青木成一当即极为痛快地答应了,还郑重其事地请参谋长作裁判呢。现在倒好,他已经死啦死啦的了,还赌个屁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只能由他来独享啦。风雪天、凄凉夜,孤枕难眠,找谁去诉,正是享乐的好时候

  天谷直次郎中将心一起,便是让卫兵去把关在后院的那个女子带到他的卧房,卧室就在办公室的后面,现在是炭炉绕绕,一室皆春。他把军服脱了下来,活动活动着手脚,准备享受那美妙的一刻。

  不久两个卫兵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少女推了进来,她还在拚命挣扎着,还没屈服呀?这个女子似乎和中国那些传说中的烈女一般,性子很烈,听说好几次要寻死觅活,还是参谋长为了他的性福着想,想了个办法,虚言恫吓,如果她敢自杀就把她的尸体扒得光光的,吊到镇子里示众去,这才吓怕了她,不敢再闹。

  天谷直次郎越看越喜欢,他猛地抽出指挥刀,潇洒地挥了出去,把她身上的绳子割了开来,岂料那少女活动了下手脚,就哭闹着扑了上来,嘴里还大骂:“畜牲”两个卫兵吓了一跳,赶紧上来去扭她的手臂。

  天谷直次郎右手一挥叼住她的手腕,借力一牵,那女子惊叫了一声,扑跌到他的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他心里得意:“我天谷直次郎可是柔道八段,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老而弥坚,想跟我玩拳脚?这不是在中国的关公面前舞大刀,那什么鲁什么班前面玩斧头吗?不知的所谓!”他手一挥,让两个卫兵回避,要他们有多远走多远,等下他要大展雄风,动静会很大,让他们走远点儿,他是不想人来打扰的。

  两个卫兵心领神会,忍着笑意,哈依地退了出去,退出卧室,再退出办公室,他们对守在办公室旁边的两个卫兵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地朝两边退去。两个门口的卫兵却是很尴尬,有点难过。他们都知道这师团长阁下可是标准的“一下就完郎”,经常会迁怒于人的,这个可有过好多次先例,虽然不至于让人死啦死啦的,但几个耳光肯定会少不了的,很痛呀。真是好倒霉,谁叫这个时候正好轮到自己当值,吃耳光是免不了的,命苦哟。

  真想有人来替岗,但现在整个大屋都是空荡荡的,走了的走了,睡觉的睡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夜深人静,天寒地冻,正是入被窝的好时候。但偏偏是自己,觉没得睡,还有可能脸会很痛,待会儿说不定还要去抬尸体,血淋淋的,以前有几个还是成了两截哟,好恶心。唯一能安慰的就是,还能听个房,虽然隔着两重门,但里面的动静还是很有的。那师团长阁下是在不停地笑啊,那女子居然不肯就范,似乎在跟师团长打来闹去,真是不自量力,师团长阁下可是个柔道高手,据说只比工藤少佐就差那么一点点,能打得过吗?不是吗,很快就没了动静,应该是师团长阁下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吧,这次能坚持多久?一下两下最多也就三下两个卫兵都是竖起了耳朵,听着房,估算着师团长的雄风大展的最长时间。

  风雪更大,声音也更难听见了,他们两个是拚着命把耳朵往上竖,在打耳光之前,必须听个够本。不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一个士兵低着头正在快步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不是有重要情报吧?这个时候去打扰师团长?这兄弟危险得很啊!两个卫兵心里都起了同情之心。

  一个刚要询问,鼻子里却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他一愣不料身子一下子就飞了起来,那家伙竟然出手袭击,大手在他的脑袋上重重推了一把,然后他的人便飞了出去,然后似乎重重撞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喀嚓喀嚓的,不会是脑袋破裂的声音吧?他很想大声呐喊:敌袭但那撞击实在太重了,根本就叫不出声来

  那士兵推开房门,把两具尸体拖了进去,扔在办公台后面,然后轻轻掩上房门。然后慑手慑脚地闪到了卧室房门,听到里面的动静声,他眉头一皱,轻轻地推开一头门缝,却见一个人正在狞笑着在脱着自己的衣服,已是赤条条的,一条毛毛虫正在那里蠢蠢欲动。而一张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正在无力无助地仰躺在那里,嘴角正有丝丝血迹冒出,明显是给人打得半晕了。

  天谷直次郎终于失去了耐性,这女子就是不肯就范,怒火中烧之下,他挥起了帝国的铁掌,连扇了两扇,那女子几乎就晕了,扒光了她的衣服,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真的好美,又白又嫩,身材很哟西他冲动起来,迫不及待地去脱自己的衣服,裤子是脱掉了,他的利器也是整装待发,他现在是伸着手臂要把身上的毛衣脱下来,毛衣还在遮着脑袋,感觉外面似乎有点动静。他心里暗骂:“八嘎呀,想来偷窥本将军的干活?不要钱的吗?”他刚想喝骂,却感觉到心口突然间痛得要命,似乎有人向他捅刀子,八嘎呀,向师团长捅刀子该当何罪?他很想把毛衣拉下来,看看谁这么大胆?但那一刀好狠、好准,好像把他的心脏都捅得破破的,也一下子把他的全身力气都捅得散散的,他心里暗叹:“我还没上床表演耶,是情杀吗难道是青木成一那王八蛋?”他很不甘心地软倒在地,没有声响,最后的感觉是有人很热情地扶住了他,然后轻轻地扔到一个角落

  床上少女目睹了这杀人越货的一幕,她还没失去意识,能清楚地看见那房门是静悄悄地开了一条大缝,然后一个日本兵就极快地冲了过来,对着那可恶的日本军官捅出了一刀,然后便把他扶住,然后便把他扔到一边去了。然后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竭力地想挣扎着,但好像没有力气了。她张开嘴想叫不料一个大手却掩住了她的口,耳边有人轻声道:“别出声,我是中国人,我叫阿虎!”她惊恐地点点头,鼻子里却闻到他身上的浓郁的血腥味道,好恶心,有点反胃。

  这时门外风雪声中,外面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有日本人的巡逻队过来了!那叫什么阿虎的人突然间伸出手来在她的大臂上轻轻地扭了一把,她失声惊叫起来:“啊”他竟然还是不停手,又连扭了几下,只把她痛得啊啊惨叫连声,嗓音有点大,有点穿堂入室。但奇怪的是,她的叫声没引来日本人,反而那队巡逻队脚步更快了,还急急忙忙地巡出院子去了。怎么回事?

  她不知道的是,那队巡逻队按习惯地在院子里巡逻,眼睛看见将军阁下的办公室兼卧室居然没人把守,什么的干活?带队的曹长眉头就是一皱,就要过去看个究竟。待听见房里面的动静,立即明白过来,将军的在办那个事!这可是很危险的,怪不得不见有卫兵,原来的他有点惊慌,赶紧开路,有多快就多快,有多远就多远,将军的脾气早就是路人皆知了,危险的捏。

  那少女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真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刀,把这个轻薄之徒狠狠捅上一下,疼痛使她彻底清醒了,她刚要喝骂,那叫什么阿虎的却又用臭手去堵她的嘴,这少女性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手张嘴一咬。阿虎吃痛,手一挥,那少女只觉嘴巴一咸,但给他震了一下,牙关松动,只得放脱了口。阿虎没生气,只是低声说了句:“千万不要出声!我是救你的”

  真的是中国人!说的是中国话!那少女惊魂初定,夹紧双腿,双手抱胸。便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嘶心裂肺的呼叫声:“参谋长大佐敌袭”然后便是一阵枪声。顿时四周乱了起来,脚步声阵阵,人声在鼎沸,也不知有多少人冲进了这个大院子。

  阿虎皱起眉头,他迅速地推开后窗,虚推出一条缝隙,冷风呼地钻了进来,那少女冻得连忙缩紧了身子,这时外面已传来阵阵脚步声,一堆人正朝这边涌来,还有人嘴里叫着:“将军不好了敌袭”

  阿虎迅速掏出两颗手雷,放到外面门坎下,然后快速地闪了回来,一手捂住那少女的嘴,把她抱下床来,往后一仰,躲倒在地上,然后往旁边一滚,滚进床底下,一边焦急地吩咐道:“你千万不要出声!”

  那少女给他抱得结结实实,床底下又冷又黑,这个阿虎还一身的血腥味,她很惊慌,但见阿虎不像坏人,心中稍定。但裸的给人抱在怀里,还钻在床底下,她是又怕又羞,吓得不敢稍动。

  只听外面传来焦急的呼叫声,然后便听有人把门推开了,推出一道冷风直钻到床底,她身子颤抖着往阿虎怀里靠了靠,外面全部是日本人,这人似乎是唯一的依靠了。便听外面阵阵惊呼,然后便传来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和惨叫声,接着便是涌来一股股浓浓的硝烟味道。呛得她便想打起喷啼,刚张开嘴,那阿虎却驾轻就熟地用他的嘴巴堵上了她的嘴,她更慌了,想挣扎,但阿虎却是把她揽得紧紧的,用他的嘴巴死死地把她的嘴堵住,拚着命不让她出声。黑暗中也能感觉到他是很焦急的,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肯定就会给日本人来个瓮中捉鳖了。渡过了恐慌期,那少女似乎也明白了此时的处境,不再挣扎了,嘴巴也任由阿虎啃来啃去。

  不一会,烟雾弥漫中,火把光照亮了屋子,一堆人冲了进来,然后便是拆屋般的凄惨的嗥叫,很热闹,叫的叫,打枪的打枪,他们把那老日本军官搬了出去,有好几个还从窗口跳了出去,追击那该死的杀害师团长阁下的凶手,只是谁也没留意,或者没想到那两个正躲在这屋里的床底下,正嘴得不亦乐乎

  洞开的门窗,寒风阵阵,那少女冷得直发抖,阿虎悄悄地解开衣扣,把军服敞了开来,把她包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和着她,过了好久,她总算不再颤抖了,只是两个的嘴巴还是没有分开,偶尔还发出啧啧的水响。

  日军的第四十师团部已经是彻底乱套了,一夜之间参谋长和师团长都给人捅了刀子,都死啦死啦的了,第四十师团的指挥机构都瘫痪了。伤了脚的第235联队的联队长仁科馨大佐以及炮兵联队的联队长白石久康大佐两个目前军中最高军衔的指挥官给请了过来,望着那裸的将军阁下的尸体,他们俩现在可都是一愣一愣的。

  不会吧,玩个花姑娘都玩得玉碎了?这叫他们怎么说?向军司令官怎么报告?是如实报告说师团长阁下正在床上奋战的时候给人捅了刀子?还是要说将军阁下在沙床征战的时候不幸玉得碎碎了?头痛的捏。

  但是可以确定,第四十师团内部肯定混进来了支那人,他们趁将军卫队调离之际潜进了师团部,捅了参谋长的刀子,又趁师团长阁下准备征战沙床的时候也向他捅了刀子,而且带了那漂亮的花姑娘逃走了。

  那花姑娘的很美丽,见过她的仁科馨大佐其实也很喜欢,但那是师团长和旅团长阁下的事,轮不上他,不过现在他心里暗暗庆幸,这女子很不祥的,谁碰谁死啦死啦的,不是吗?流口水的青木少将听说头都给支那人割了。准备霸王硬上弓的师团长现在也给人捅了刀子,而且一下就死掉了。嗯,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弯弓射大雕就给人捅死了罗,真的很亏。

  这个花姑娘的不能碰,一碰就死!中国的红颜祸水呀!仁科馨大佐暗自告诫着自己。不过现在四十师团的指挥部给人端了,他心里有点难过,又有点兴奋,机会来了。军中现在就剩余三个大佐能接掌指挥权,龟川良夫大佐在外围,不能的回来。这白石久康大佐是个炮痴,除了打炮,人也有点含糊不清,不可能指挥大军,再说他的炮弹都没了,拿什么来跟他争?看来只有他来勉为其难了。他兴奋起来,立即传令向军司令部发报。

  但电文还未念完,外面却传来隆隆的炮声,在镇里面遍地开花呀,有一二十门的迫击炮在齐发,仁科馨大佐吃了一惊,支那人进攻了!顾不得再念,便让人把他抬出去,他要回他的联队指挥部指挥作战。

  白石久康大佐对这师团长和参谋长的尸体似乎也没多大兴趣,他只关心他的炮,关心师团长什么时候把炮弹给他?既然师团长死掉了,肯定也不会给他炮弹了。他也就失去了兴趣,匆匆带着人去守他的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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