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捉拿_恶毒女配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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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捉拿

  兵马司和京兆府的人封了城西坊市,也未能找到刺客的踪迹,最后只得登门拜访,询问池秧相关问题。

  池秧没提薛落和影刺,只答了其他疑问。

  翌日,定国公和池墨也找了过来,池秧却没让他们进院子,反而带着弟弟跑去买了骏马,又找人定制了两把好弓,招摇过市。

  那刺客却没再找来。

  直到晚上,池秧睡得正熟,外头忽的传来一声大响。

  “嘭!”窗户随着声响被人撞开来。

  池秧猛地惊醒,脑袋还没清醒过来,黑暗中倏然划过一道寒光,直指她头颅!

  “铛!”就在那寒光要袭进床幔时,外头陡然飞来一颗银珠,准确将那暗器撞开去。

  “小心!”沈长延的声音从外传来,急切而冷锐。

  池秧霍然清醒,还不及有其他动作,那从窗户撞进来的人合身扑来,手中匕首直指她要害!

  池秧大惊,几乎是下意识地攥紧身上棉被,扬手一掀。

  “嘶啦!”裂帛之声传来。

  被子略阻了阻刺客的动作。

  池秧借着这个机会,翻身从床上滚下去。

  那刺客五感敏锐,见池秧想逃,迅速甩开棉被,提刀追来,可才抬步,又猛地一个趔趄,往前扑倒下去。

  黑暗中,另有一人鬼魅而来,一脚将那刺客踹晕,踩在地上。

  下一瞬,灯火亮起,卫十三翻窗而入。

  “小姐!可有事?”

  池秧身上仅着中衣中裤,正要从地上站起。

  灯火照进来,窗户上的碎屑和被子撒落在地,穿着夜行衣的刺客被沈长延踩在脚下,一动不动。

  池秧顺着灯光看过去,沈长延也正好望过来。

  “可有受伤?”他眸中关切深沉,隐约还有一丝后怕。

  池秧微怔了怔,很快摇头,“我没事。”

  她站起身来,朝那刺客望去,“死了?”

  “还活着。”沈长延答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松了口气。

  “这次是我失误,本以为可以在院子里活捉,没想到他却悍不惧死,朝屋里冲了进来。”

  进来的卫十三也躬身告罪。

  池秧摆了摆手,并没计较这点。

  她拿火折子点了桌边的蜡烛,朝那刺客照去。

  刺客的面巾被扯下来,露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有半边还高高肿起。

  池秧立即皱眉,“他不是谢渊寒?”

  她虽然没见过谢渊寒,但书里面描写对方“容颜英朗,五官挺俊,身上还有一股凛然杀气”,无论气质还是样貌,都不亚于其他几个重要男角色,怎么也不该长这样平凡。

  “谢渊寒岂会如此蠢地深夜硬闯。”沈长延眼睑下睨,凉薄道:“但也无所谓,很快就能知道,他们接二连三刺杀你的原因了。”

  有暗密卫从外进来,迅速提了那刺客,下去审问。

  外间值夜的丫鬟听到声音,也提了蜡烛进来查看。

  “你换个屋子睡吧,明早就会有消息。”沈长延嘱咐了声,退出房间。

  卫十三等人也赶忙跟着出来。

  池秧顿了下。

  不是谢渊寒,便没法扯出薛落。

  只希望能从这刺客身上审出线索。

  池秧想了想,换了个屋子却没继续去睡,而是由丫鬟伺候着穿上衣裳,出到外头等消息。

  暗密卫审讯很有手段,天还没亮,那刺客便将一切都交代了。

  沈长延的人立即顺着地址前去搜查,那院落却早已人去楼空,什么线索也没留下。

  “速度倒是快。”沈长延轻笑了声,眼底却是一片冷寒。

  池秧皱了皱眉,“那刺客没说为什么要刺杀我?”

  “命令而已。”沈长延话语随淡,眸子朝她瞥了去,“但他确是‘影刺’的人,且这回入京的杀手还不少,应当不是单纯为了刺杀你。”

  池秧当然知道这些。

  “你好像并不吃惊?”沈长延从她神色里看出什么,“你知道他们的目的?”

  “我哪知道。”池秧否认。

  没评没据,胡乱指认,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

  “是吗?”沈长延略拉长语调,深深看着她,嘴角又勾出一丝笑来,“可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他们的目的。”

  “沈侯爷想多了,我一介小女子,岂能知道这些。”池秧打了个哈欠,转身朝屋里走去,“等了一夜,困得很,今晚多谢侯爷,我去补个觉。”

  沈长延目送她进到屋里,眸光深深,又忽的笑了下。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

  第二天,天色大亮。

  由于昨晚的事,池秧起得有些晚了,等过到太学院时,其他学子早在课堂上坐着听讲了。

  池秧习惯了旷课,没去课室,而是慢悠悠地先去查了小考的成绩。

  不出意外,她不仅拿到文考和数考的甲一,还得了骑考的甲一,整个学院,就她拿到三个甲一。

  池秧见此,昨晚没能抓到谢渊寒的郁闷一扫而空。

  她哼着调调,从课室出来,迎面就见池墨站在不远处,似正等着什么人。

  池秧怔了下。

  池墨虽然也是权贵弟子,但没跟他们一样在太学院听课,而是凭自身实力,考入隔壁的国子监听学,正常不会来这边。

  现在这是……为了薛落的事,特意过来堵她?

  池秧的好心情霎时去了一半,脚下拐了个弯,权当没看到兄长,就要往另一边走去。

  “秧秧!”后头传来声音。

  池秧加快脚步。

  “秧秧,等一咳咳……”那人情急之下连发出一阵咳嗽。

  池秧步子微顿。

  池墨咳嗽着追赶上来,他先天不足,自小体弱多病,只跑了这么一小段路,脸色便以肉眼可见地苍白下去。

  “秧秧……”

  “大公子有事?”池秧漠然开口。

  池墨微顿,眸子稍暗了暗。

  自从池秧烧了禾央阁离开国公府后,就再不曾叫过他兄长。

  “秧秧……”池墨压住咳嗽,轻叹了声,柔道:“先前是我不对,你烧禾央阁那事我不该胡乱指责你,我不知道长姐曾……”

  他话语又顿了下,压低声音道:“你这两日连续遭遇刺杀,那刺客又还没被捉拿归案,住在外头到底不安全,不如还是搬回国公府吧?”

  “大公子确定,我搬回去住就安全?”池秧语带讥讽。

  薛落自愿在冷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又是打着认错求原谅的旗帜,怕这父子二人的心早就软化。

  她回去不仅怄心,指不定再被推水里,他们还会逼着她原谅。

  池墨听出她还有恼意,微顿了顿,轻道:“长姐她已经知道错了,现在还病得下不了床,不会再害你了,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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