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门_官途:春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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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门

  路鸣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今晚非去他家喝酒不可了,中午酒场也没少喝,晚上又要一场恶战,真他娘的过瘾。

  葛二蛋进来一看夏荷也在,就说,夏助理也在啊,你和路书记也一起去吧。

  夏荷没吭声,路鸣问他说,你咋知道我在这里的?

  葛二蛋憨憨笑着说,我中午拿到巴世强的补偿金后,到你家里找你,乐乐他妈说你两天都没回家了,听她说今天镇里领导来视察,所以等到现在才跟你打电话的。

  路鸣心里骂周美凤,日她娘,自己在外不回家的事儿,也随便跟别人说,真是个没心眼的熊女人,他表面对葛二蛋说,那好,你先走吧,我和夏荷随后就到。

  葛二蛋走后,夏荷幽幽的说,路书记,你今天别喝多了,我还要你陪我呢。

  路鸣轻轻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夏荷的俏鼻子,说,放心吧,一般人放不倒我的。

  十多分钟后,路鸣骑着摩托车载着夏荷,来到了葛二蛋家的老屋门口。

  葛二蛋急忙迎上去,看到路鸣下了车,手里还掂二斤杏花村,就说,哎呀,路书记,你这是干嘛呀,俺家有酒哩。

  路鸣微微一笑说,哪有空着手上门来喝酒的道理,得了,二蛋,你甭客气了。

  因为路鸣来了,今晚葛二蛋和他媳妇十分的高兴,好酒好菜招待不说,还特意请了村里几位擅长喝酒的行家来陪酒。

  酒席间,他们划拳猜酒,吆五喝六,觥筹交错,人欢马腾,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路鸣喝到七成酒量,坚决不喝了。

  乡野村民喝酒大都是粗俗而爽快,豪言而痛快,不像官场酒宴,表里不一,含含蓄蓄的。葛二蛋无奈,只得散席。

  出了葛二蛋的家门没走多远,夏荷担心路鸣喝了酒,骑车不稳,就让他坐在后面,自己驾驶踏板摩托车。高大健壮的路鸣二话不说,劈腿跨上后座,把娇小的夏荷裹进怀里,任由她向着村委会驶去。

  夜风挂在初秋的尾巴上,丝丝透着凉爽,公路两旁的钻天杨,迎着风呼啦啦的翻动着油绿色的叶片,不知名的夜虫在夜色的腹腔里,欢唱着动听的歌。此时的夜静谧而温馨,一弯新月镶嵌在天西方。摩托车熄火后,他们在林荫下忘情地互吻着,路鸣伸手摸到了夏荷的前胸,夏荷说,别在这里摸,我会想要的,看你满嘴酒气,回去刷刷牙再做,好不好?

  路鸣不依她,还想继续摸下去,他忽然听到有人用遥控器锁轿车车门的啾叫声。路鸣低声问夏荷有没有听到,夏荷说听到了,好像是从不远处的乡村小道边传来的。

  路鸣十分好奇的对夏荷说,我感觉这辆车离我们不到四十米远,我可以判断车子的位置,就在对面玉米地边的小路上,而且有一男一女已经下了车。

  夏荷惊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亏得你对我还很了解,我以前在部队是干侦查兵的。”路鸣洋洋得意的说,这年头只有偷情男女才会深更半夜开车出来办事,而且,能开车到乡下野外来的车主,大部分都大有来头的。

  夏荷说,咱们走吧,别碍着人家的好事了,说不定人家是一对苦命鸳鸯哦。

  路鸣低低的说,我今天留意到穆天野一直对于晓佳心怀不轨,我凭直觉想到,他们就在车边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

  夏荷还想再说什么,路鸣把摩托车推行到公路下,回身拉起她往玉米地里走去。

  夏荷以为路鸣也要和她在玉米地干那个,就说,咱们回去再亲热吧。

  路鸣咬着她的耳朵说,能够多抓住领导丑事的一些把柄,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路鸣光有你的钱也不行,要是没有人势和背景,就算把钱都送礼给他们,也未必升个一官半职。

  夏荷无奈的跟着路鸣边走边低语:“我一个女孩子家又不太懂政治和官场规则,既然你认为是对的,那我们去吧。”

  路鸣和夏荷各自把手机调为静音后,悄悄地横趟过一片果荚饱满的黄豆地,沿着玉米地边的田埂,轻轻接近了地头的小路,这才弯腰钻进了那片玉米地里去了。

  之所以刚刚没有直接进入到玉米地,是因为玉米叶有微型锯齿,容易划伤人,还会弄出动静。

  此时的玉米棒子快要成熟了,有的咧着嘴露着金黄的粒儿,而玉米杆叶子开始稍有干枯,只有上身的叶子苍绿茂密。他们猫着腰摸到里小路边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来,扒开一拢稀疏的玉米叶,边观望边屏息探听着。

  庄稼地里的农作物叶子在晚风中招招摇摇地扭舞着,他们在微微沙沙响的玉米叶间隙的风影中,看到一辆黑体轿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的身影,风的摇曳在夜色里。

  “快给我,快”一个男人的声音急促的响起。

  男人慌乱的解着女人的衣服,他把她放倒在车头前的平板上,车体摇晃了一下,发出“啾啾”的报警音。

  女人撩拨着男人,吊着他的胃口,说,你把报警器关了,引来人就不好了。

  男人不情愿的关了警报器,笑着说,越是担心人来越是刺激,再说,着荒郊野外的,哪里有人呀,来吧,小!

  一弯新月的浅浅清辉,朦朦胧胧地泛着白白的柔光,洒在女子四肢伸展的身体上。

  男人很是沉重的压了上去

  车体震荡了一下,女人脆生生地娇叫了一声;车体紧跟着又震荡了一下,女人又跟着含糊不清地低吟了一声。

  路鸣一听女子声音,她的确是女教师于晓佳,而男人的声音不是穆天野的,但也不陌生。

  路鸣心说,不可能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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