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是标题
那只怪鸟在半空中来回翻滚飞舞，一边有大量的血液和片片羽毛洒落——这是跳到了它身上的五号实验体正在和它进行搏杀。
不知道是刚才被打伤了还是此刻专注于清理身上的“异物”，怪鸟的飞行速度并不快。
可即便如此，下方追赶它的越野车马力全开也被越拉越远，根本赶不上，眼瞅着就要跟丢了。
“你刚才要是直接掉头往回跑，我们没准都遇不到它。”
“你是不是傻？”浆果不耐烦的解释道，“猛禽追击猎物的时候，是计算好了各自的速度才会进入捕猎姿势的！但是它们可以直线滑翔追击，却很难半途转向或加速坠落——体型越大越是如此！
“所以只有从它正面冲过去，让它不得不迫降才是生路！这么大的鸟再想从原地起飞进行追猎可是异常困难的。而且你真觉得我们这速度跑得掉？”
“我、我们不要追了吧！”一直都在后斗不敢吭声的玛尼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快点通过这里吧！那个人被怪鸟抓走肯定已经……”
浆果故意一晃车，让一时没抓稳的玛尼险些掉了出去，吓得她连忙死死抓着把手不敢吭声了。
“放心吧，她死不了！”
子虚却问道：“刚才不是你让她跳上去的？”
浆果一脸吃屎了的表情：“不，我没有。但是她可能跟你一样傻，所以一看到敌人就想跳脸打。”
“和我……？！”子虚哽住。
浆果一脚踩死油门：“你过来开车！”
“啊咧？你去干什么？”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子虚还是老老实实的挪过去。
这个动作相当危险，但是这一片荒野，只要小心别撞到石头和树就可以了。
当子虚全盘接过了方向盘后，浆果已经抽身离开前往后斗。
看到她过来玛尼紧紧抱着爱丽丝，浆果只是叮嘱了她一声：“扶好了！”
然后就开始在后斗上写写画画，并且将一个个原材料取出来。
而后发动炼金术，大量的材料被消耗重组，一台造型奇特的喷射器装置就被组装了起来。
但是这东西一被塑造出来就呈现出极不稳定的状况，电火花在金属外壳上游走，刚刚生成的部件却一点点的瓦解分离。
来及顾忌这些，浆果直接将一枚橘黄色的晶体放入了这台机器的能量槽中。
而后，得到了能量供应的机器剧烈轰鸣，喷射口中燃起剧烈的高温，猛然提供的动力推着越野车飞快提速！
“喂喂喂！你在干什么啊？！”强烈的推背感带来的是巨大的恐慌，子虚死死地抓着方向盘不敢撒手。
巨大的推力让越野车几乎快飞了起来，发动机都处于半空转的状态！
“别大惊小怪的！”浆果训斥了一声，然后还在不断地绘制新的图画：“不过是一个宇航器发动机而已！”
“*粗口*你当这是飞机啊？！就算是飞机这种推力也都把飞机拆散了啊！”
浆果没有搭理他，而是抬着头看着天上那只怪鸟。
那只怪鸟在五号实验体的攻击下，速度越来越慢，洒下的血液中都带着大块极度活跃的肉块，夹杂着羽毛，在地上留下了一条鲜明的道路。
“喂喂！速度是不是慢了？”子虚握着方向盘，明显感觉到后面的推力越来越小。
“到极限了。”浆果索性再次发动炼金阵，毁掉了那个发动机。
她一边回来一边解释道：“那是一个纯源石动力的机器，没有经过系统认证的力量在其他位面使用的话，就会面临这种被世界规则抵抗而崩坏的局面。”
世界和世界之间底层规则的不同，会导致截然相反的结果。
系统的传送和兑换，就相当于给了他们一个特殊的转码过程，而浆果之前掌握的源石科技方面的“知识”，显然并未经过这方面的认证——因为泰拉世界还没有完全被系统接纳。
前方，那只怪鸟终于自半空中落下，而后他们才听到了一声凄厉而悲凉的鸟鸣声。
“不着急了。”
……
当这辆越野车吭哧吭哧的开到那大鸟尸体旁的时候，子虚才看到了这只怪物的完整样貌。
这只怪鸟竟然长着九个人头，只不过每个人头后面的脊椎都是没有外皮覆盖的，血淋淋的脖子；它的羽毛都是中空的，每一根羽毛都很硬。
但是此刻它仰躺在地上，肚子的位置在一鼓一鼓的，有什么东西在它肚子里面蠕动。
子虚抬起了枪警戒着，突然那怪鸟的肚子猛地被撕开，露出了里面被蓝色粘液沾满全身，但是依然发着金光的五号实验体。
手中捧着一个西瓜大小的肉球，那肉球一下一下有力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能清晰的听到“咚咚”如同敲鼓的声音！
她钻出来之后，身上的金光猛然爆发，将污物清除，然后捧着那肉球走过来：“浆果大人。”
“……我去，这么猛吗？”子虚直接傻眼了，“你……你没事吧？”
可惜五号实验体根本不理他。
“她和我一样都是这个世界的力量极限，你说呢？”浆果翻了个白眼，然后掏出来一个专用的封存器械，将那个跳动的肉球封存。
——这个世界力量的极限，就说明她们原本的属性在150之上，但是又被打了七折。
昨天晚上的时候倒是说过这个问题。
刚刚力量被降低的时候，就如同大病初愈的人，很多以前可以轻松做到的事情，都需要进行练习，重新掌握力道、技巧。
而且也不是说她们就无敌了。
她们被打了七折的实力，不代表这个世界其他顶尖力量也被打了七折；而且，就如人类再强大十倍，在拔河中也拉不过大象；鲸鱼再是海洋霸主，上了陆地也会被自己体重压死。
一些物理规则下，不是单纯地强弱可以解决的——除非使用其他的特殊力量。
而系统控制的，恰恰就是那些“超越常规的力量”。
这时候出了个小问题，那就是这台越野车又坏掉了。
不知道刚才疯狂开车的时候哪里被撞到了，车底在漏油不说，车身也因为刚才的猛烈加速而导致不稳。
所以浆果不得不再次修车——不过这次，她已经放弃她那条花裙子了。
简单清理出来一块空地，她就抱着裙子蹲在地上开始画。
“……你真不能换一个利索点的衣服再出来吗？”
“人设！人设啊懂不懂！”浆果跪在地上划线的时候还不忘回怼，“这可是老娘为数不多的爱好了啊！”
“呵，随你。”子虚看一时半会弄不好，就围绕着这只巨大的丧尸来回看。
他试着查看了一下属性，却发现因为它已经死掉，导致绝大多数属性后无法显示了。
看到在一旁十分紧张地盯着怪鸟尸体的玛尼，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用系统联系浆果问道：【你早就知道这里有危险？】
编号01：【知道，不过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如果没有危险的话，就算有千难万阻，玛尼也早就带着那个小丫头过去了。而且……你没发现吗？】
特殊觉醒者1513：【路上废弃的车太多了。】
这一点子虚倒是注意到了，就在他上一章吹风的时候。
编号01：【再有一点，这个任务还特意说，禁止‘主动’伤害npc。简单点思考，就是避免我们使用暴力的方式，但是复杂点思考……岂不是说，一旦我们接了任务，就会不可避免的‘被动伤害’npc吗？】
特殊觉醒者1513：【你也看到那小丫头的眼睛了吧？我感觉，如果说这俩人针对我们有‘敌意’，最危险的就是这个小丫头。你同意接这个任务，就因为那个小丫头是关键吧？】
浆果在地上划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擦掉刚才画错的那一笔，回复道：【没错。之前不是有过疑问，为什么空间把我们现世的地点安排在了距离目标地点那么远位置吗。】
【现在看起来，爱丽丝，应该就是关键。】
【还记得我之前，利用权限查了一下以前有多少人进入这个世界吧？那时候，我顺便看了一眼他们的降落地点和任务目标，发现他们都是类似的情况。而且，如果把他们路线叠在一起，就会发现三个交汇的点——昨天那个加油站，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猜，爱丽丝是关键，但不是唯一的关键。只是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而且，这次触发的竟然是主线任务，完成了之后也能离开这个位面——那个任务，就很不寻常。】
【这个世界的主旋律既然是‘进化’，那么人类向着怪物进化是进化，那，‘怪物向着人类进化’，难道不算进化吗？或许，这个爱丽丝，就是‘进化’的答案之一！】
子虚嘀咕了一声权限狗，然后问道：【可是，既然如此的话，系统为何不直接给出明确指示，让我们去做什么？】
编号01：【很可能是有什么限制吧，就好比……皇帝不会明确的说杀谁，领导不会明确的告诉你去他房间，需要你去慢慢揣测他的真正目的。】
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好，但是子虚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系统发布的任务应该也是需要遵守一定的潜性规则，同时发布的任务也会受到其他方面的一些“制约”。
例如，它明确的告诉你，某个东西十分重要，务必要拿回来，然后却安排你绕路走。
这时候遇到了一个似乎不大不小的事情，它又说，没事，让你拿的那东西不是太重要，先把手头的事处理好了就行。
这时候你就要琢磨琢磨了——到底是它宽容到了，会容许你不去做之前说的重要的事，还是……它故意让你主动去做那件，看似不重要，但其实却比之前更加重要的事。
或许，越是自由的任务，那坑越大。
——便宜行事的巨大权力背后，就是你便宜行事后要背黑锅的责任。
……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且说，这一耽搁，原本预定好下午就能到的地方，却一直到了晚上都没有抵达。
天色黑下来，还有三四十公里的路。
倒也不是晚上不可以赶路，但是危险系数太高，只是，一来看不清路况，二来不知道到了那里还要怎么走，三来这几个人里一个认道的都没有，走夜路很容易迷路。
若在遇到那只怪鸟一样的怪物，只怕没有白天那么好对付。
因此几人找到了一处汽车餐馆（荒凉地带孤零零的餐馆，有的会带有旅店性质），就在里面将就着过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再次上路。
但是这一次，虽然五号实验体依然是坐了后斗，抱着腿发呆，但是玛尼看她的眼神明显带着畏惧。
——这可是一个跳到了飞机那么大的怪鸟身上大飞……怪鸟，还能存活下来没有被感染的猛人啊！
原本她是看到这些人车上的炮台，才想着蹭一段路，但是现在看来……真正厉害的是这个会冒金光的女人啊！
浆果和子虚仍然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世界任务——他们也发现了，这种正常的交流，其实并不算泄露情报，不会引发系统的控制，这条规定定的很松。
他们现在是顺着湖边前行，很快就抵达了一条河——俄亥俄河。
这里是俄亥俄河流入伊利湖的入口，本来在这里应该有一座大桥才对，可是……
这座铁桥，竟然断掉了。
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撞断的还是炸断的，桥的中段已经完全落入水中，两侧则被各种废弃的车辆个堵满了。
浆果在车上看了一会，就放弃了找艘船的想法。
于是他们决定沿着河逆流而上，看看有没有还可以通过的大桥。
在他们离开后，水面上，有什么东西游过。
……
【《古纳序》览胜篇第五十七章：北美五大湖是世界最大的淡水湖群，由苏必利尔湖、密歇根湖、休伦湖、伊利湖和安大略湖5个相连湖泊组成。其中，伊利湖连接安大略湖，安大略湖经圣劳伦斯河由东北向入海，但会受到冰冻影响；后开凿伊利运河，连接伊利湖和哈得逊河，经由纽约入海。此条水路减少陆地运输成本95%，是使得中西部人口爆发式增长的关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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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刚才被打伤了还是此刻专注于清理身上的“异物”，怪鸟的飞行速度并不快。
可即便如此，下方追赶它的越野车马力全开也被越拉越远，根本赶不上，眼瞅着就要跟丢了。
“你刚才要是直接掉头往回跑，我们没准都遇不到它。”
“你是不是傻？”浆果不耐烦的解释道，“猛禽追击猎物的时候，是计算好了各自的速度才会进入捕猎姿势的！但是它们可以直线滑翔追击，却很难半途转向或加速坠落——体型越大越是如此！
“所以只有从它正面冲过去，让它不得不迫降才是生路！这么大的鸟再想从原地起飞进行追猎可是异常困难的。而且你真觉得我们这速度跑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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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她死不了！”
子虚却问道：“刚才不是你让她跳上去的？”
浆果一脸吃屎了的表情：“不，我没有。但是她可能跟你一样傻，所以一看到敌人就想跳脸打。”
“和我……？！”子虚哽住。
浆果一脚踩死油门：“你过来开车！”
“啊咧？你去干什么？”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子虚还是老老实实的挪过去。
这个动作相当危险，但是这一片荒野，只要小心别撞到石头和树就可以了。
当子虚全盘接过了方向盘后，浆果已经抽身离开前往后斗。
看到她过来玛尼紧紧抱着爱丽丝，浆果只是叮嘱了她一声：“扶好了！”
然后就开始在后斗上写写画画，并且将一个个原材料取出来。
而后发动炼金术，大量的材料被消耗重组，一台造型奇特的喷射器装置就被组装了起来。
但是这东西一被塑造出来就呈现出极不稳定的状况，电火花在金属外壳上游走，刚刚生成的部件却一点点的瓦解分离。
来及顾忌这些，浆果直接将一枚橘黄色的晶体放入了这台机器的能量槽中。
而后，得到了能量供应的机器剧烈轰鸣，喷射口中燃起剧烈的高温，猛然提供的动力推着越野车飞快提速！
“喂喂喂！你在干什么啊？！”强烈的推背感带来的是巨大的恐慌，子虚死死地抓着方向盘不敢撒手。
巨大的推力让越野车几乎快飞了起来，发动机都处于半空转的状态！
“别大惊小怪的！”浆果训斥了一声，然后还在不断地绘制新的图画：“不过是一个宇航器发动机而已！”
“*粗口*你当这是飞机啊？！就算是飞机这种推力也都把飞机拆散了啊！”
浆果没有搭理他，而是抬着头看着天上那只怪鸟。
那只怪鸟在五号实验体的攻击下，速度越来越慢，洒下的血液中都带着大块极度活跃的肉块，夹杂着羽毛，在地上留下了一条鲜明的道路。
“喂喂！速度是不是慢了？”子虚握着方向盘，明显感觉到后面的推力越来越小。
“到极限了。”浆果索性再次发动炼金阵，毁掉了那个发动机。
她一边回来一边解释道：“那是一个纯源石动力的机器，没有经过系统认证的力量在其他位面使用的话，就会面临这种被世界规则抵抗而崩坏的局面。”
世界和世界之间底层规则的不同，会导致截然相反的结果。
系统的传送和兑换，就相当于给了他们一个特殊的转码过程，而浆果之前掌握的源石科技方面的“知识”，显然并未经过这方面的认证——因为泰拉世界还没有完全被系统接纳。
前方，那只怪鸟终于自半空中落下，而后他们才听到了一声凄厉而悲凉的鸟鸣声。
“不着急了。”
……
当这辆越野车吭哧吭哧的开到那大鸟尸体旁的时候，子虚才看到了这只怪物的完整样貌。
这只怪鸟竟然长着九个人头，只不过每个人头后面的脊椎都是没有外皮覆盖的，血淋淋的脖子；它的羽毛都是中空的，每一根羽毛都很硬。
但是此刻它仰躺在地上，肚子的位置在一鼓一鼓的，有什么东西在它肚子里面蠕动。
子虚抬起了枪警戒着，突然那怪鸟的肚子猛地被撕开，露出了里面被蓝色粘液沾满全身，但是依然发着金光的五号实验体。
手中捧着一个西瓜大小的肉球，那肉球一下一下有力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能清晰的听到“咚咚”如同敲鼓的声音！
她钻出来之后，身上的金光猛然爆发，将污物清除，然后捧着那肉球走过来：“浆果大人。”
“……我去，这么猛吗？”子虚直接傻眼了，“你……你没事吧？”
可惜五号实验体根本不理他。
“她和我一样都是这个世界的力量极限，你说呢？”浆果翻了个白眼，然后掏出来一个专用的封存器械，将那个跳动的肉球封存。
——这个世界力量的极限，就说明她们原本的属性在150之上，但是又被打了七折。
昨天晚上的时候倒是说过这个问题。
刚刚力量被降低的时候，就如同大病初愈的人，很多以前可以轻松做到的事情，都需要进行练习，重新掌握力道、技巧。
而且也不是说她们就无敌了。
她们被打了七折的实力，不代表这个世界其他顶尖力量也被打了七折；而且，就如人类再强大十倍，在拔河中也拉不过大象；鲸鱼再是海洋霸主，上了陆地也会被自己体重压死。
一些物理规则下，不是单纯地强弱可以解决的——除非使用其他的特殊力量。
而系统控制的，恰恰就是那些“超越常规的力量”。
这时候出了个小问题，那就是这台越野车又坏掉了。
不知道刚才疯狂开车的时候哪里被撞到了，车底在漏油不说，车身也因为刚才的猛烈加速而导致不稳。
所以浆果不得不再次修车——不过这次，她已经放弃她那条花裙子了。
简单清理出来一块空地，她就抱着裙子蹲在地上开始画。
“……你真不能换一个利索点的衣服再出来吗？”
“人设！人设啊懂不懂！”浆果跪在地上划线的时候还不忘回怼，“这可是老娘为数不多的爱好了啊！”
“呵，随你。”子虚看一时半会弄不好，就围绕着这只巨大的丧尸来回看。
他试着查看了一下属性，却发现因为它已经死掉，导致绝大多数属性后无法显示了。
看到在一旁十分紧张地盯着怪鸟尸体的玛尼，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用系统联系浆果问道：【你早就知道这里有危险？】
编号01：【知道，不过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如果没有危险的话，就算有千难万阻，玛尼也早就带着那个小丫头过去了。而且……你没发现吗？】
特殊觉醒者1513：【路上废弃的车太多了。】
这一点子虚倒是注意到了，就在他上一章吹风的时候。
编号01：【再有一点，这个任务还特意说，禁止‘主动’伤害npc。简单点思考，就是避免我们使用暴力的方式，但是复杂点思考……岂不是说，一旦我们接了任务，就会不可避免的‘被动伤害’npc吗？】
特殊觉醒者1513：【你也看到那小丫头的眼睛了吧？我感觉，如果说这俩人针对我们有‘敌意’，最危险的就是这个小丫头。你同意接这个任务，就因为那个小丫头是关键吧？】
浆果在地上划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擦掉刚才画错的那一笔，回复道：【没错。之前不是有过疑问，为什么空间把我们现世的地点安排在了距离目标地点那么远位置吗。】
【现在看起来，爱丽丝，应该就是关键。】
【还记得我之前，利用权限查了一下以前有多少人进入这个世界吧？那时候，我顺便看了一眼他们的降落地点和任务目标，发现他们都是类似的情况。而且，如果把他们路线叠在一起，就会发现三个交汇的点——昨天那个加油站，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猜，爱丽丝是关键，但不是唯一的关键。只是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而且，这次触发的竟然是主线任务，完成了之后也能离开这个位面——那个任务，就很不寻常。】
【这个世界的主旋律既然是‘进化’，那么人类向着怪物进化是进化，那，‘怪物向着人类进化’，难道不算进化吗？或许，这个爱丽丝，就是‘进化’的答案之一！】
子虚嘀咕了一声权限狗，然后问道：【可是，既然如此的话，系统为何不直接给出明确指示，让我们去做什么？】
编号01：【很可能是有什么限制吧，就好比……皇帝不会明确的说杀谁，领导不会明确的告诉你去他房间，需要你去慢慢揣测他的真正目的。】
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好，但是子虚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系统发布的任务应该也是需要遵守一定的潜性规则，同时发布的任务也会受到其他方面的一些“制约”。
例如，它明确的告诉你，某个东西十分重要，务必要拿回来，然后却安排你绕路走。
这时候遇到了一个似乎不大不小的事情，它又说，没事，让你拿的那东西不是太重要，先把手头的事处理好了就行。
这时候你就要琢磨琢磨了——到底是它宽容到了，会容许你不去做之前说的重要的事，还是……它故意让你主动去做那件，看似不重要，但其实却比之前更加重要的事。
或许，越是自由的任务，那坑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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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一耽搁，原本预定好下午就能到的地方，却一直到了晚上都没有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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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晚上不可以赶路，但是危险系数太高，只是，一来看不清路况，二来不知道到了那里还要怎么走，三来这几个人里一个认道的都没有，走夜路很容易迷路。
若在遇到那只怪鸟一样的怪物，只怕没有白天那么好对付。
因此几人找到了一处汽车餐馆（荒凉地带孤零零的餐馆，有的会带有旅店性质），就在里面将就着过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再次上路。
但是这一次，虽然五号实验体依然是坐了后斗，抱着腿发呆，但是玛尼看她的眼神明显带着畏惧。
——这可是一个跳到了飞机那么大的怪鸟身上大飞……怪鸟，还能存活下来没有被感染的猛人啊！
原本她是看到这些人车上的炮台，才想着蹭一段路，但是现在看来……真正厉害的是这个会冒金光的女人啊！
浆果和子虚仍然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世界任务——他们也发现了，这种正常的交流，其实并不算泄露情报，不会引发系统的控制，这条规定定的很松。
他们现在是顺着湖边前行，很快就抵达了一条河——俄亥俄河。
这里是俄亥俄河流入伊利湖的入口，本来在这里应该有一座大桥才对，可是……
这座铁桥，竟然断掉了。
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撞断的还是炸断的，桥的中段已经完全落入水中，两侧则被各种废弃的车辆个堵满了。
浆果在车上看了一会，就放弃了找艘船的想法。
于是他们决定沿着河逆流而上，看看有没有还可以通过的大桥。
在他们离开后，水面上，有什么东西游过。
……
【《古纳序》览胜篇第五十七章：北美五大湖是世界最大的淡水湖群，由苏必利尔湖、密歇根湖、休伦湖、伊利湖和安大略湖5个相连湖泊组成。其中，伊利湖连接安大略湖，安大略湖经圣劳伦斯河由东北向入海，但会受到冰冻影响；后开凿伊利运河，连接伊利湖和哈得逊河，经由纽约入海。此条水路减少陆地运输成本95%，是使得中西部人口爆发式增长的关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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