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打台球_从小姨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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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打台球

  065不是我厚着脸皮要寄人于篱下,仰人鼻息,而是我确实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去处,我不得不现实点,这也是马夜壶和裘老头苦口婆心劝我大半天的结果。结合自己的处境,也不得不留下来。

  包文整两兄妹虽没口头表态,但行动告诉我,除了包文丽年轻秀美酥软醉人的身子外,其它的都一如既往地对我,说我在他那里仰人鼻息也是我自己的感觉,他们全家人对我尊敬有加,关怀备至。我还是做着我记工天那工作,只有一点和以前不一样,那就是我吃饭不和他们在一起了。

  以前说我因裤衩情缘而迫于旧风俗的压力,包文丽不得不嫁给我,虽说在现代这个无比开放的社会里显然有些站不住脚,但别无它解,牵强附会地认同,作为我是他们的准妹夫,对我好,对我尊敬,还有点点因果关系,可现在我连妹夫都做不成了,他们还是对我那么好,我冥思苦想头都大了好几圈,还是不得而知,我把这个问题交给马夜壶和裘老头们去琢磨,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试图在包文丽口中得到一丝半解,可包文丽那女孩口风实在紧的很,怎么也不会说出这个原因。不说就不说,反正老子也没吃亏。

  我不和他们吃在一起的原因也简单,想想看,我在他们那里白吃白拿,入不了他们那个家门,成不了他们那个家里的人,我也有自知知明,我就是个无奈一样在他们那里吃软饭,虽说我不在他们那里吃饭也还是在用他们的钱,换汤不换药。但少看见他们,我的心情也好受些。他们也尊重我的意愿,让我吃食堂了。只间隔七八天,好酒好菜的叫我去大快朵颐一番。

  包文丽也不像以前那样天天粘着老子不放手,她除了给我洗衣服帮我买些日用品什么的,才跟我相处一会,相处时说话也不多,说良心话,从兄妹角度来给她打分,我还是十分满意的。

  干那活,闲时间就多了起来。而且体内积蓄的本能也没法在异性身上得到疏通。所以我的精力特别的旺盛。大有找不着事而烦闷的状况。还好,我不知不觉的和那两个小家伙打上了交道,我教裘金写拼音,写写山石土田,日月水火这类的字,他在读幼儿园。就在学这些字。而马成,我则教他从一数到一百,而后又从一百回数到一,这娃儿聪明,没几天功夫,他就学会了,我便开始教他十以内的加减法,我这个以前经常在学校挨老师批骂的调皮蛋,过过当老师的瘾也新鲜兴奋了不少时日。

  记工天,一半天只要半个小时就记下来了,所以我的时间非常宽松。裘金妈妈在一家印花厂里干活,计件工资,为了她能多赚钱,我就帮她接送裘金,裘金爸爸短爸爸长的叫得我好生欢喜,切身体会到一个父亲的悦愉和骄傲。

  马成叫我叔叔,那娃子我也非常的怜爱。和我同床的小李有事回家了,我一个人睡,那个马成有一天晚上硬是吵着要和我一起睡。马夜壶怕把我吵着了不肯,而我却因身边有个小孩子而可以忘却我的伤心往事而非常乐意和他一起睡,于是,马成就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没过几天,我找了块木板镶在床边,增加了床的宽度。把裘金也接过来,都和我一起睡。

  也够怪的,那两个小家伙平时在他们的父母那里一点也不听话,但到我这里,倒是乖的很,我说什么,他们都愿意听我的。

  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和马夜壶两口子和裘老头两夫妻一起出去玩。我对马夜壶说。“马成应该上幼儿园得了。”

  “还让他多在家里呆一年,大点儿免得在幼儿园里受人欺负。”马夜壶说。

  “还要呆一年?”我有点不解,“你看看人家三岁多的小孩,都在幼儿园里读中班了,有些字都能写了,你还要他在家里呆一年?不要耽误他的学业啊。”

  “究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学业不学业的。简单的写写算算就行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有点儿生气,“你怎么就知道你的马成读书不行。说不定他偏就是那块材料呢?”我不知道是不是受马成那天真稚嫩的脸蛋以及那聪明劲所感染。我此时竟改变了我以前的想法。觉得马成和裘金他们都一样是天生奇才,只要努力,就有所作为。

  过后我才想起我的这个想法的真正的理由,那就是我把他们都看成了是我自己亲生的孩子了,多数作父母的,即使表面上说说自己的孩子百无屁用,而骨子里都以为自己的孩子不同凡响。我就是这个心理。

  当然,像马夜壶那种赌棍。也许就少了这种父亲之心。马夜壶最终还是没听我的劝,还是把马成留在家里由他的老婆带着悠哉游哉买菜烧饭。

  马夜壶自从上次到胖墩那里免费过了赌瘾后,差不多二十多天了,也没见他到胖墩那里去赌过,有时我暗想,是不是他到其它的茶馆去赌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为此,我留意了好几天,也都没发现马夜壶有什么偷偷摸摸的动作。朋友在我的帮助下能改邪归正,我也兀自欣慰。看来我还是有点能耐的,能叫一个屡教不改的赌徒蓦然回首,爬上岸来。也不是件易事。

  这天下午工地上停电,我本想去看场三维电影,我还从没看过,听他们说有点儿吓人,但我不怕,我想刺激刺激一下自己。可马夜壶硬要我去陪他打台球。虽说我对台球早厌烦了。也只得陪马夜壶去。

  以往打台球,马夜壶都显得有些勉强,可今天,他却兴致极高,接连打了十几局,他也还没离去的意思,我虽有些精疲力倦,但看着马夜壶那高昂的兴致,也只相陪到底。不但如此,我从内心深处感觉非常的高兴,这说明,马夜壶的台球瘾越来越大了,他的赌瘾彻底隐退于球杆球桌之间。

  直到华灯初上,马夜壶才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咕嘟了一句,“龟儿手机没电了。老三,几点了。”

  我一看手机,都八点多了。“回去得了,八点多了。再不回去,你老婆恐怕要生气。”

  “她生她的气,”马夜壶满不在乎的说,“反正我又没去赌。”

  “好了,明天晚上来吧。已经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呢。”我说着,放下杆子。

  马夜壶也没多说。确也不早了,我们一路打道回府,路上看到有漂亮的妹妹,品头论足一番,你一哈哈,我一嘿嘿,也是淫到深处,自得其乐。

  回到寝室,见有一大堆人堵在我们住的那个房间门口。我甚感好奇,难道有什么喜事。我一天到晚正愁没事干,有什么喜事打打岔,也还可以。

  当我和马夜壶走上楼梯后,才听到一个声音在嚎啕大哭,我的心“嗖”地紧了一下,当我听清这声音就是徐娇的声音时,我的心顿时呼啦一下悬了起来。

  我和马夜壶心急火燎地推开人群奔到里面时,徐骄一把抱住马夜壶。大哭道:“马成……马成……他……”

  马夜壶倍感不妙。大声问:“马成怎么了?”

  “他……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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