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信不信
235，我一看五十来岁的老头，感觉有些面熟，特别是那脸颊，真的是在哪里见过。一时想的不起。
“我不走。”我身边叫小凯的人一抽身子，不让那个老头拉他。
“你在这里丢人不丢人？”老头道。
“有什么好丢人的。”小凯说。“他的钱，我分点是理所当然的事。”
小凯这话，让我来了精神，什么我的钱，他来分点还有理。而那老头说他来这里跟我他钱，是丢人的事，看那老头，也不是什么奸滑之人，本来，那个小凯无缘无故的来分钱，是应该丢人的，我这钱虽然来得轻松，但也有点儿牵牵绊绊，可小凯是何许人，刚要说出分钱的理由，就闯进来一个老头。
“你走不走！”老头发火了。
“我就是不走，不要到钱，我就是不走。”小凯也不示弱。
“你不走！不走你就不要回来了！”
“爸！……”
小凯话还没说完，上官优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对他们冷冰冰地说道：“这不是你们家里，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来分钱，都有道理，你看，这屋里的，都是奔着钱来的。老三这钱，来得突然，块头也不小。要分，都可以，不过得老三点头。在这里吵，我们做饭都没有心情。”上官优黛说完后，转回厨房，继续弄饭菜去了。
两父子被抢白一顿，都闭口不说了，我看老头也是个憝实之人，说道：“老伯，来，这里坐，刚才那个姑娘说的是，为我这钱来的，不止是你们，还有她们。”我用手指了指厨房里的那四个女生，分隔门是玻璃的，看得见她们靓丽的背影，“她们都是为我这大馅饼来的，你们在这里要跟我分馅吃，叫她们怎么安心。既然来了，就吃个饭，吃完了饭，我们再来说这馅饼的事。”
“就是吗？”小凯道。对他爸道，“我来分点，你还说少了你的脸皮，你看她们，个个如花似玉，她们脸皮可比我们脸皮值钱多了，她们都不怕，你怕啥。”小凯说完后朝我凑过头来，“我说你这福气，以前都认识？”
“嗯。”我苦笑。还福气。这家伙还不知道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呢。
“哎，特别是刚才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个，高高瘦瘦的，太漂亮了，妈的，我土生土长的，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超级美人。”
“喂，刚才你还被她打了呢。”我问。
“被她打也是一种缘分。”
我靠，以前有性奴，钱奴，这兄弟应该算是个美奴了，几年前，在火车站和上官优黛分手，也有这么一个美奴。“那你刚才怎么生气？”
“装装样子，搬点面子回来。”
“啊！”
“她是你什么人？”
我小声道：“我说是我老婆，你信不信？”
“不信。”
“为什么？”
“你说话都这么小声小气的，怕她听到了，还你老婆。”
年轻人还有点头脑。看着小凯猥琐样，我道：“算了，我吃不到，你也别想吃了，这样的女人，你要是敢动嘴，吃不了还篼都篼不走。”
“那还不一定，把你得到的钱全拿给我，说不定我就敢动嘴，既不篼着走，也不剩在餐桌上。”
“喂，你老是惦记我的钱，我告诉你，钱不是万能的，你都晓得她是个超级美女，我这点钱就能感动她？你知道她什么来历吗？”
“什么来历？还不是见钱眼开呗。”
“你小声点。”我赶忙道，看了一眼厨房方向。“她可是北京大学出来的。还是高材生。”
“北京大学！”小凯惊讶。
“还想动嘴吗？”我问。
“不敢。和她比，我们就是垃圾。”
“你在她面前是垃圾不假，可你不要说我在她面前是垃圾。”
“难道你也是北京大学的，瞎扯。”
“我高中还没毕业呢。不过，这妞在我面前，曾经就是垃圾桶里的垃圾。”
“你龟儿再说！”小凯瞪着老子。
糟了，惹到虔诚的美女爱好者了。我忙岔开话题：“你看那三个怎么样？
“那三个也是百里挑一的。很不错。”
这时，饭菜都弄好了，四个美女把菜饭上好，上官优黛就招呼我们过去，满满的坐了一大圆桌，吃饭时，只有我和上官优黛心胸坦然，那几个人都各怀心事。特别是小凯，老是想看上官优黛，却又是怕兮兮之样，真叫人恶心。
吃好饭，美女们把碗筷收拾停当，而后全都坐在客厅里。
我想通了，老子现在是主人，在自己家里还怕个球，不过，也不能趾高气扬，主人要有主人的样子，来者必定是客，起码的礼貌还得要。
我不亢不卑地坐在那里，上官优黛则在她那白色的宽屏手机上写着什么，邢果红，刘兰，包文丽则各自偏着脑壳想着各人的事，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小凯还是有意无意的要看上官优黛的芳容，而他老爸则一会担心地看他儿子，一会又担心地看着我。
就这样鸦雀无声地坐了好一会。上官优黛把把手机放进了口袋，看了看我和小凯：“你们刚才交头接耳的，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怎么也没想到上官优黛会问这话，我和小凯都张开了口，没想到这婆娘真厉害，我和小凯，摆个小偷型的农门阵她都感觉到了。
“没有，没有。”小凯忙说。“我们哪敢说你的话。”
“最好是不要说我的话，特别是老三，要管住你的嘴巴子。”
“我没有说你的话。真的。”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认。
“喂，你是她什么人？”这时刘兰说道，也许她结过婚。胆子比邢果红和包文丽大。“你凭什么要管老三。”
“你叫刘兰对吧，”上官优黛道。语气虽然冷，却也没结冰。“我是老三的妹妹，和老三曾经一起做过事，认的干哥哥。”
我靠，还干哥哥，要不认个干爹好了，电视电影里干爹搞干女，司空见惯。
一听说上官优黛是我的干妹妹，那三个美女的脸上，都有了些起色，干妹妹好歹也是妹妹，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来，这说明她们有了机会，既然不是明目张胆，那就得退居二线，。这家伙一提到钱，似乎找回了点自我。
“来分点。有什么理由。”上官优黛问。
“我是双碑那个张光明的孙子。
他的话，让我们都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
“他得的那笔巨款，是我爷爷给他的，你说我有没有理由来分点。”张小凯看着我，而后又看看那几个美女，“要说，我爷爷的钱，应该全都是我的。”
哦，原来他是双碑那个孤苦老头的孙子，怪不得他老跟踪我，还到我家里来跟我要钱。
“这钱是你爷爷心甘情愿留给老三的。”上官优黛道，“老三是通过律师合法得来的，跟你没有关系。”
“对，跟你没关系。”包文丽道，“我也看过新闻，张爷爷老年孤苦寂寞的时候，你们根本就没来看过他，还想来要钱？”
“是，我爸没来看过他，那是因为我爷爷是个惯偷，我爸爸怕丢人，没去看他，而我一直在外面，回来都是去看过他的。”
“骗谁？”邢果红说，“要是你去看过他，为什么不把钱留点给你，说明你们两父子，根本就没认过他这个亲人。”
“话不能这么说，爷爷不是不想留给我们，而是他这笔钱的主人，也就是那个漂亮的二奶阿姨，是她生前的意思，也就是说爷爷的本意不是不给我，而是他也没办法。”
“既然是那个漂亮阿姨的意思，那你来要什么钱？”刘兰也道，“这钱本就不是你爷爷的，他只是经纪人，只能代为保管。”
“喂，你们还讲不讲人情，所以说，我也是来分一点。”张小凯有点激动，“我又没全要，虽然这钱不是我爷爷的，但漂亮阿姨已经把钱的处理权交给了我爷爷，我爷爷有权支配这笔钱，我是我爷爷的孙子，我有权利支配这笔钱的一部份。”
“像你这种不孝的孙子，一分钱也不能给。”包文丽说。“自己的爷爷都不认，还好意思来要钱。”
“对，一分钱都不给。”邢果红附和，“老三是合法得来的，没偷没抢。”
“而且，老三还有义务。”刘兰补充，“老三还要给张老爷爷烧香化纸，像你这种没有孝心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张小凯起身大叫。“他孔老三到这里才几天，我已经调查过，他跟我爷爷在一起，不过才三四天，三四天就得了一千万，我是他的血亲，要一点也不过份。”
“你是张爷爷的血亲不假，但你从来没孝敬过他，”邢果红也大声回击，“要是你有丁点孝心，你爷爷也不会一个子儿都不给你。”
“就是，”刘兰理了理前额的头发，“要是老三给了你，就是助长不孝敬老人这风气，整个社会都不会同意的。”
“你们！”张小凯气极，一张口对三张口，甚是力不从心。急得右手指叉进头发，而后一抽手，指着我吼：“你扪心自问，你得的钱是不是太容易了，你这纯粹就是不劳而获，跟抢没两样，况且，我怀疑你早就知道我爷爷的钱，你才耍手段认我爷爷做干爹的。”
张小凯终于忍不住扼我的痛处了，我一下站了起来，本来，我这钱是合法来的，横着来，老子现在就可以毫不客气的撵他龟儿出去。可心心念念，我这钱真的来得不近人情，况且，面前的年轻人，是张老爷子的亲孙子，于心不忍。妈的，这事情怎么就这样复杂。
“小凯，我说这钱就不是我们的，你偏要来。”张小凯的爸爸站起来劝道。
“你给我滚！”张小凯叫道。
“你看你这样子，自己的父亲，怎么对待，还要这钱，这钱是那个二奶阿姨的，不是你爷爷的！”包文丽呼地站起来，朝张小凯吼去。
“对，这钱不是你爷爷的！”刘兰和邢果红都站起来，朝张小凯大吼。
是呀，这钱应该是那个二奶阿姨的，张大爷心头肯定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无论如何他都要给点给他这个孙子。陡地，一个点子窜上我的心头，我霍然抿嘴一笑，坐了下来。
“哎！你说呀，你怎么不说话呀？”
“还有什么好说的！”邢果红道。“这钱，一分也不给你！”
“好了，好了。”我轻声道，“你们都坐下，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
三个女生都坐下，张小凯还气呼呼的站着。
“你先坐下！”上官优黛朝张小凯重重地说道。
张小凯勉强坐下。很是不服气。
我起身，到冰箱里拿了几瓶花生牛奶，给他们一人一瓶，我打开我的那瓶，咕噜咕噜地就朝喉咙里灌，感觉过瘾了，才松口。而后盖上盖，把瓶子放在茶几上。“你叫张小凯是吧。”
美女们都在喝，张家两父子没动嘴。我的问话张小凯也没就声。
“小凯，你爷爷给我的钱，到现在花了差不多四百万了，买了两套房子，一套给你爷爷，我坐着，我是他的干儿子，我要定了，还有一套给那个漂亮的二奶阿姨，有一个很究的孩子，他需要这房子，我送他，并叫她拜这二奶阿姨为干妈，剩下的钱我也不想要了。”
“就是吗。”张小凯和气道，“剩下的就应该是我的才对。”
“剩下的也不是你的。”我说。
“又不是你的？”张小凯又要来气。
“这钱是二奶阿姨用命换来的，我要用这钱为二奶阿姨作点事。”
“她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为她作什么事？”张小凯道，“要知道，她的家人也是不认她的，你总不能违背她的意思，把钱给她的家人吧？”
“不，不是，我问你，二奶阿姨为什么会走上那条路？”
“还不都是为了钱。”
“对，她那么漂亮，要是找个一般的人家，过得肯定好，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都想过好日子，她漂亮，有这个资本，如果她自己有钱了，她也就不会去做二奶了，那她也就不会染上那绝症。”
“要说就直说。”张小凯不耐烦。
“我的意思很明白，这世上，像二奶阿姨那样的美女还有很多，为了不让她们走二奶阿姨的后路，我想把这笔钱给那些美女们，让她们不再去做二奶，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想，二奶阿姨要是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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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我身边叫小凯的人一抽身子，不让那个老头拉他。
“你在这里丢人不丢人？”老头道。
“有什么好丢人的。”小凯说。“他的钱，我分点是理所当然的事。”
小凯这话，让我来了精神，什么我的钱，他来分点还有理。而那老头说他来这里跟我他钱，是丢人的事，看那老头，也不是什么奸滑之人，本来，那个小凯无缘无故的来分钱，是应该丢人的，我这钱虽然来得轻松，但也有点儿牵牵绊绊，可小凯是何许人，刚要说出分钱的理由，就闯进来一个老头。
“你走不走！”老头发火了。
“我就是不走，不要到钱，我就是不走。”小凯也不示弱。
“你不走！不走你就不要回来了！”
“爸！……”
小凯话还没说完，上官优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对他们冷冰冰地说道：“这不是你们家里，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来分钱，都有道理，你看，这屋里的，都是奔着钱来的。老三这钱，来得突然，块头也不小。要分，都可以，不过得老三点头。在这里吵，我们做饭都没有心情。”上官优黛说完后，转回厨房，继续弄饭菜去了。
两父子被抢白一顿，都闭口不说了，我看老头也是个憝实之人，说道：“老伯，来，这里坐，刚才那个姑娘说的是，为我这钱来的，不止是你们，还有她们。”我用手指了指厨房里的那四个女生，分隔门是玻璃的，看得见她们靓丽的背影，“她们都是为我这大馅饼来的，你们在这里要跟我分馅吃，叫她们怎么安心。既然来了，就吃个饭，吃完了饭，我们再来说这馅饼的事。”
“就是吗？”小凯道。对他爸道，“我来分点，你还说少了你的脸皮，你看她们，个个如花似玉，她们脸皮可比我们脸皮值钱多了，她们都不怕，你怕啥。”小凯说完后朝我凑过头来，“我说你这福气，以前都认识？”
“嗯。”我苦笑。还福气。这家伙还不知道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呢。
“哎，特别是刚才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个，高高瘦瘦的，太漂亮了，妈的，我土生土长的，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超级美人。”
“喂，刚才你还被她打了呢。”我问。
“被她打也是一种缘分。”
我靠，以前有性奴，钱奴，这兄弟应该算是个美奴了，几年前，在火车站和上官优黛分手，也有这么一个美奴。“那你刚才怎么生气？”
“装装样子，搬点面子回来。”
“啊！”
“她是你什么人？”
我小声道：“我说是我老婆，你信不信？”
“不信。”
“为什么？”
“你说话都这么小声小气的，怕她听到了，还你老婆。”
年轻人还有点头脑。看着小凯猥琐样，我道：“算了，我吃不到，你也别想吃了，这样的女人，你要是敢动嘴，吃不了还篼都篼不走。”
“那还不一定，把你得到的钱全拿给我，说不定我就敢动嘴，既不篼着走，也不剩在餐桌上。”
“喂，你老是惦记我的钱，我告诉你，钱不是万能的，你都晓得她是个超级美女，我这点钱就能感动她？你知道她什么来历吗？”
“什么来历？还不是见钱眼开呗。”
“你小声点。”我赶忙道，看了一眼厨房方向。“她可是北京大学出来的。还是高材生。”
“北京大学！”小凯惊讶。
“还想动嘴吗？”我问。
“不敢。和她比，我们就是垃圾。”
“你在她面前是垃圾不假，可你不要说我在她面前是垃圾。”
“难道你也是北京大学的，瞎扯。”
“我高中还没毕业呢。不过，这妞在我面前，曾经就是垃圾桶里的垃圾。”
“你龟儿再说！”小凯瞪着老子。
糟了，惹到虔诚的美女爱好者了。我忙岔开话题：“你看那三个怎么样？
“那三个也是百里挑一的。很不错。”
这时，饭菜都弄好了，四个美女把菜饭上好，上官优黛就招呼我们过去，满满的坐了一大圆桌，吃饭时，只有我和上官优黛心胸坦然，那几个人都各怀心事。特别是小凯，老是想看上官优黛，却又是怕兮兮之样，真叫人恶心。
吃好饭，美女们把碗筷收拾停当，而后全都坐在客厅里。
我想通了，老子现在是主人，在自己家里还怕个球，不过，也不能趾高气扬，主人要有主人的样子，来者必定是客，起码的礼貌还得要。
我不亢不卑地坐在那里，上官优黛则在她那白色的宽屏手机上写着什么，邢果红，刘兰，包文丽则各自偏着脑壳想着各人的事，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小凯还是有意无意的要看上官优黛的芳容，而他老爸则一会担心地看他儿子，一会又担心地看着我。
就这样鸦雀无声地坐了好一会。上官优黛把把手机放进了口袋，看了看我和小凯：“你们刚才交头接耳的，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怎么也没想到上官优黛会问这话，我和小凯都张开了口，没想到这婆娘真厉害，我和小凯，摆个小偷型的农门阵她都感觉到了。
“没有，没有。”小凯忙说。“我们哪敢说你的话。”
“最好是不要说我的话，特别是老三，要管住你的嘴巴子。”
“我没有说你的话。真的。”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认。
“喂，你是她什么人？”这时刘兰说道，也许她结过婚。胆子比邢果红和包文丽大。“你凭什么要管老三。”
“你叫刘兰对吧，”上官优黛道。语气虽然冷，却也没结冰。“我是老三的妹妹，和老三曾经一起做过事，认的干哥哥。”
我靠，还干哥哥，要不认个干爹好了，电视电影里干爹搞干女，司空见惯。
一听说上官优黛是我的干妹妹，那三个美女的脸上，都有了些起色，干妹妹好歹也是妹妹，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来，这说明她们有了机会，既然不是明目张胆，那就得退居二线，。这家伙一提到钱，似乎找回了点自我。
“来分点。有什么理由。”上官优黛问。
“我是双碑那个张光明的孙子。
他的话，让我们都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
“他得的那笔巨款，是我爷爷给他的，你说我有没有理由来分点。”张小凯看着我，而后又看看那几个美女，“要说，我爷爷的钱，应该全都是我的。”
哦，原来他是双碑那个孤苦老头的孙子，怪不得他老跟踪我，还到我家里来跟我要钱。
“这钱是你爷爷心甘情愿留给老三的。”上官优黛道，“老三是通过律师合法得来的，跟你没有关系。”
“对，跟你没关系。”包文丽道，“我也看过新闻，张爷爷老年孤苦寂寞的时候，你们根本就没来看过他，还想来要钱？”
“是，我爸没来看过他，那是因为我爷爷是个惯偷，我爸爸怕丢人，没去看他，而我一直在外面，回来都是去看过他的。”
“骗谁？”邢果红说，“要是你去看过他，为什么不把钱留点给你，说明你们两父子，根本就没认过他这个亲人。”
“话不能这么说，爷爷不是不想留给我们，而是他这笔钱的主人，也就是那个漂亮的二奶阿姨，是她生前的意思，也就是说爷爷的本意不是不给我，而是他也没办法。”
“既然是那个漂亮阿姨的意思，那你来要什么钱？”刘兰也道，“这钱本就不是你爷爷的，他只是经纪人，只能代为保管。”
“喂，你们还讲不讲人情，所以说，我也是来分一点。”张小凯有点激动，“我又没全要，虽然这钱不是我爷爷的，但漂亮阿姨已经把钱的处理权交给了我爷爷，我爷爷有权支配这笔钱，我是我爷爷的孙子，我有权利支配这笔钱的一部份。”
“像你这种不孝的孙子，一分钱也不能给。”包文丽说。“自己的爷爷都不认，还好意思来要钱。”
“对，一分钱都不给。”邢果红附和，“老三是合法得来的，没偷没抢。”
“而且，老三还有义务。”刘兰补充，“老三还要给张老爷爷烧香化纸，像你这种没有孝心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张小凯起身大叫。“他孔老三到这里才几天，我已经调查过，他跟我爷爷在一起，不过才三四天，三四天就得了一千万，我是他的血亲，要一点也不过份。”
“你是张爷爷的血亲不假，但你从来没孝敬过他，”邢果红也大声回击，“要是你有丁点孝心，你爷爷也不会一个子儿都不给你。”
“就是，”刘兰理了理前额的头发，“要是老三给了你，就是助长不孝敬老人这风气，整个社会都不会同意的。”
“你们！”张小凯气极，一张口对三张口，甚是力不从心。急得右手指叉进头发，而后一抽手，指着我吼：“你扪心自问，你得的钱是不是太容易了，你这纯粹就是不劳而获，跟抢没两样，况且，我怀疑你早就知道我爷爷的钱，你才耍手段认我爷爷做干爹的。”
张小凯终于忍不住扼我的痛处了，我一下站了起来，本来，我这钱是合法来的，横着来，老子现在就可以毫不客气的撵他龟儿出去。可心心念念，我这钱真的来得不近人情，况且，面前的年轻人，是张老爷子的亲孙子，于心不忍。妈的，这事情怎么就这样复杂。
“小凯，我说这钱就不是我们的，你偏要来。”张小凯的爸爸站起来劝道。
“你给我滚！”张小凯叫道。
“你看你这样子，自己的父亲，怎么对待，还要这钱，这钱是那个二奶阿姨的，不是你爷爷的！”包文丽呼地站起来，朝张小凯吼去。
“对，这钱不是你爷爷的！”刘兰和邢果红都站起来，朝张小凯大吼。
是呀，这钱应该是那个二奶阿姨的，张大爷心头肯定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无论如何他都要给点给他这个孙子。陡地，一个点子窜上我的心头，我霍然抿嘴一笑，坐了下来。
“哎！你说呀，你怎么不说话呀？”
“还有什么好说的！”邢果红道。“这钱，一分也不给你！”
“好了，好了。”我轻声道，“你们都坐下，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
三个女生都坐下，张小凯还气呼呼的站着。
“你先坐下！”上官优黛朝张小凯重重地说道。
张小凯勉强坐下。很是不服气。
我起身，到冰箱里拿了几瓶花生牛奶，给他们一人一瓶，我打开我的那瓶，咕噜咕噜地就朝喉咙里灌，感觉过瘾了，才松口。而后盖上盖，把瓶子放在茶几上。“你叫张小凯是吧。”
美女们都在喝，张家两父子没动嘴。我的问话张小凯也没就声。
“小凯，你爷爷给我的钱，到现在花了差不多四百万了，买了两套房子，一套给你爷爷，我坐着，我是他的干儿子，我要定了，还有一套给那个漂亮的二奶阿姨，有一个很究的孩子，他需要这房子，我送他，并叫她拜这二奶阿姨为干妈，剩下的钱我也不想要了。”
“就是吗。”张小凯和气道，“剩下的就应该是我的才对。”
“剩下的也不是你的。”我说。
“又不是你的？”张小凯又要来气。
“这钱是二奶阿姨用命换来的，我要用这钱为二奶阿姨作点事。”
“她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为她作什么事？”张小凯道，“要知道，她的家人也是不认她的，你总不能违背她的意思，把钱给她的家人吧？”
“不，不是，我问你，二奶阿姨为什么会走上那条路？”
“还不都是为了钱。”
“对，她那么漂亮，要是找个一般的人家，过得肯定好，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都想过好日子，她漂亮，有这个资本，如果她自己有钱了，她也就不会去做二奶了，那她也就不会染上那绝症。”
“要说就直说。”张小凯不耐烦。
“我的意思很明白，这世上，像二奶阿姨那样的美女还有很多，为了不让她们走二奶阿姨的后路，我想把这笔钱给那些美女们，让她们不再去做二奶，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想，二奶阿姨要是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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