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骑白马(高H)_小公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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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骑白马(高H)

  西山位于京城郊外五十多里路的地方,皇帝的行宫建在山中,行宫后依山,前傍水,被树木包围,哪怕是炎夏,也十分舒爽。

  李钺来这一趟,除了部分后宫中人,他的心腹与朝廷要官也都来了,行宫外依着山还建了许多宅子,便是他们在住。

  李钺向来勤勉,来到此处避暑,朝政之事愈要抓得紧,且夏日南方雨水多,许多地方洪涝,李钺几乎日日都在议政。

  西山住得舒服,只有一点不好,树木多,蚊虫也多,尤其是知了。李钺近来因南方洪灾一事心情十分不痛快,听到蝉鸣声,自是更觉烦躁。几乎所有宫女太监都在拿着杆子粘知了,李珍珍也去粘了。

  下人们哪敢让她来?

  李珍珍却是真的想为父皇做些什么,柳絮帮她扶着长杆去粘知了,粘了好半天终于粘了一只,旁边陪着的宫女太监个个夸她,李珍珍高兴地翘起嘴角笑。

  李钺正在案前批奏折,听到外头吵闹声紧皱眉头,走到窗边正要怒斥,瞧见被人包围的李珍珍,怒气立马全散了。

  李珍珍满脸笑意,还要再去粘,李钺就远远看着她被大家簇拥着陪着粘了玩儿,宫女太监们一口一个“公主”,大呼小叫,他却再不觉得烦躁。

  直到李珍珍好不容易粘了第二个,欢颜更甚,他才笑着回去继续批奏折。

  李珍珍玩了许久,换了一身新衣裳,欢欢喜喜地正要去找李钺,她想给李钺惊喜,特地从后头的游廊走的,恰好听到两宫女说悄悄话。

  听着听着,她漂亮的眉头便蹙了起来。

  等那两名宫女离去,她才带着柳絮继续往李钺那处走,柳絮想劝她,她也不听,提起裙子便朝李钺的书房跑。

  刚跑到书房屋后,她便听到书房内黄鹂鸟般清越的声音:“奴婢不曾想到,陛下还记着这首曲儿!奴婢这就为陛下唱来!”

  话音刚落,屋内响起琴声,再响起更为悦耳的歌声。李珍珍转身,背靠墙壁,低垂脑袋。

  方才那两个宫女说,父皇曾经在这处有个很喜爱的宫女,从前每回来,都要召见,还要让对方唱小曲的。

  她还不信,不曾是真的……

  那些宫女还说,父皇临幸过那个宫女。

  李珍珍的眼圈立马就红了,等那宫女唱完曲,父皇便要临幸她?

  她抬脚就走,“公主!,柳絮着急跟上去,“公主您别听那些人胡说!陛下——”

  “柳絮姐姐莫要说了。”

  “公主……”

  “我想回去歇歇。”

  柳絮陪着她去了侧殿休息,亲眼见她躺在了床上,正想着是不是要去跟陛下通传一声。可陛下的确留下了那个婢女,这……她这般纠结了片刻,想进去看看公主休息得可好,一掀帘子,公主不见了!!

  李珍珍低着头沿着山路慢吞吞地走,她是踩着凳子从窗户翻出来的。她也是头一回翻窗户,心里也很怕,可她更害怕父皇的书房。

  她还不知道宠幸与临幸的意思,因从小就没人告诉她,但她与李钺亲近这么多回,冥冥之中她又是有些懂的。

  她觉得,那个宫女多半要同父皇做一样的事。

  父皇很喜爱那个宫女。

  父皇原来也不是只喜欢她。

  她这些日子过得太欢乐,把什么其他的都给忘了。

  这才想起,父皇还有那么多妃嫔呢,包括,包括她的母妃。

  她忽然既伤心难过,又迷茫茫然,她与父皇这样,又算什么呢?

  她顺着屋后小径上了山,因有暗卫护着,反倒没人拦着。可她养得那样娇,自出生就未曾走过这么多的路,很快她的脚底板就疼了,她走不动了,还差点被灌木绊倒,这下腿也疼了,她扶着树看看前后都不着店的地方,伤心地到底是哭了。

  暗卫们见状,回头就想再去禀报陛下,却见山下有白马来。

  李珍珍越哭越伤心,觉着那宫女一定在做那事,心中难受非常,她哭得差点抽不过气来,身子一歪便倒坐在地。

  她更要哭了,自小还从未这般狼狈过呢,她该怎么办?她没劲回去了,她也不想再回去,她不想再看到父皇同别人笑,哪怕是母妃也不行。

  她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吗?

  越想越怕,越怕越要哭。

  就连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她也没听着,只低垂着脑袋抹泪。

  李钺骑马疾驰而来,满脸焦急,待瞧见树下那个静静抹泪的小娇娇,他拉住缰绳,马骤然而停,他骑在马上,面上焦急散去,他看了一会儿,踢踢马肚子,驱马上前。

  白马踢踢踏踏地走到李珍珍身前,李珍珍正抹着泪,还没察觉,李钺下巴轻扬:“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走丢了?”

  李珍珍听到父皇的声音,一喜,回头迷蒙着含着泪水的双眼仰着看去,父皇一脸戏谑,李珍珍哭出声来,转回头。

  李钺正纳闷,他的小公主怎未欢欢喜喜地扑上来。

  李珍珍已经撑着草地往起爬,她穿了身白色遍地金绣蝴蝶的褙子,小小的手却比布料还要莹白,她撑着草地好不容易爬起来,脚一软,又跌了回去,她既疼又丢脸,哭着还要再起来。

  李钺慌忙下马,去扶她,想看她的腿是怎么了。

  李珍珍扭着不让他碰,李钺眉头一扬:“这是耍什么性子呢!”

  李珍珍哭着伸手去推他,软软的小手一点儿劲也没有,李钺便去摸她的腿。

  李珍珍哭着说:“不要,不要!”边哭边更用力地推李钺。

  “听话!”李钺毕竟是皇帝,声音一重,气势便及其凌厉,李珍珍从未被他凶过,眼泪掉得更多,再没劲去推李钺。

  李钺将她箍在怀里去看她的脚,李珍珍扭着身子躲闪着:“不要……不要……呜呜呜……”

  “别闹!”李钺的话更重,摸到了她的脚。

  娇娇贵女从不出远门,绣鞋为了漂亮,鞋底做得极薄,李钺摸着便觉得不对劲,直接脱了她的鞋,去了袜,一看,脚底板全红了!

  脚踝处甚至有青紫。

  李钺的脸色大变,抱着她就要走,李珍珍却趁机往一边的草地爬,李钺再去抱她,并怒道:“怎就不听话?!”

  李珍珍被他凶得哭着挣扎,行动间脚又撞上一旁的树,痛得她直抽气。

  李钺心又软了,再去抱她:“好了好了,是父皇不好,不该凶珍珍,父皇不好,好不好?”

  “哇——”李珍珍大哭出声,被李钺搂在怀里。

  李钺低头去啄吻着她的莹白泪脸:“父皇不好,给父皇看看脚。”

  “不看,不让父皇看……哇……”

  李钺还从未见李珍珍哭得这般伤心过,心疼道:“是谁惹朕的小公主不高兴了?父皇帮你出气,告诉父皇。”

  “呜呜呜呜呜……”李珍珍抬起小手抹泪。

  李钺帮她揉着脚,声音更轻:“乖乖,告诉父皇。”

  李珍珍抽搭着说:“是父皇,父皇惹珍珍不高兴。”

  李钺再亲口她的小鼻子:“父皇哪里惹珍珍不高兴了,嗯?”

  “呜呜呜……父皇喜欢那个宫女,父皇还听她唱曲儿,父皇要临幸她……哇……”李珍珍再度泣不成句。

  李钺哭笑不得:“方才朕的皇叔也在书房,那个宫女,朕是打算送给皇叔的。”

  “……啊?”李珍珍泪水涟涟仰头看他。

  李钺气笑,伸手就去拧她的鼻子:“你这个小醋精,连宫女的醋也喝。”

  李珍珍的脸变得通红,觉着丢人,还想再挣脱,李钺低头便去吮吻她的小嘴,亲吻间问道:“是不是小醋精?”

  李珍珍“呜呜”挣扎着,也被吻出了趣味,破天荒地先伸手臂揽住李钺的腰,仰头将小舌头伸到李钺口中,给李钺含着。

  李钺反复吸吮,银丝横流。

  李钺再用力亲了她一口,便要抱着李珍珍走,李珍珍却不放开,用力再抱住他,哭唧唧:“珍珍要父皇,要父皇,呜呜呜……”

  李钺无奈叹气:“贪吃的小醋精,是父皇不好,这些日子忙于朝政,都没喂朕的小公主。父皇抱宝贝回去好不好?”

  “不要,不要……”珍珍扭着身子往李钺怀中嵌,手已经顺着衣襟往下去摸李钺的肉棒,李钺也素了好些日子,被她凉凉的小手一摸,肉棒立马立了起来。

  李珍珍再伸出舌头给李钺,李钺也不能忍,再度低头含住,手也解开珍珍的领口的宝石扣子,珍珍挺起胸,将小奶子送到李钺手中。

  李钺便笑,李珍珍“哼”了声,手下一重,李钺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故意的是吧!”

  李珍珍“啊”了声,腿一动,再碰到脚,珍珍又哭出来,李钺吓得立即将珍珍的双脚也给抱到了怀中。

  李珍珍依偎在他怀中撒娇,手探进了李钺的亵裤,温柔摸他的肉棒,扭了扭,呻吟道:“珍珍要父皇,要父皇……要父皇肏……”

  李钺深吸口气,到底是不忍心不满足他的宝贝,他直接将李珍珍抱起来,钻进身后树丛中。

  珍珍动情后极美,今日一身素衣,愈发美艳,他的这朵小花渐渐越来越美了。

  李钺也有些不能再忍,抱着她再坐在地上,伸手扒了珍珍的褙子,低头便隔着兜兜去咬住她的小奶头。

  “啊………………”珍珍舒服得脖颈上扬,手上愈发恋恋不舍巨大粗硬的肉棒。

  李钺的另一只手偏偏从身后探进去,摸到身前的另一只小奶子揉弄,揉着再捏捏小奶头,口中始终舔吻这只小奶头。

  深紫色的兜兜上出现一块水渍,李钺便笑:“这要是宝贝儿出的奶该有多好?”

  李珍珍抽泣:“珍珍给父皇喂奶。”

  李钺笑:“你哪里有?”

  李珍珍不依:“会有的!”

  “好好好。”

  “父皇肏珍珍……肏珍珍……”李珍珍的身子已经瘫成水。

  李钺松开小奶头,去吮吻她的脖颈,亲得她不停打颤,李钺道:“珍珍自己来。”

  “啊……父皇……珍珍脚疼嘛,呜呜呜……”

  “父皇可不管。”

  李珍珍哭着撩开李钺的袍子,只见肉棒弹了出来,她“啊”了声,忽然就收回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轻轻地将脚踩在李钺的肉棒上。

  李钺喘气。

  “啊~~”李珍珍的脚动了动,轻重有序地踩着李钺的肉棒,眯着眼看向李钺,“父皇,父皇的棒棒好烫好烫……呜呜呜……父皇,父皇……”

  李钺低头看珍珍的莹白小脚,脚趾秀气,珍珍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来回用脚揉弄着他的肉棒。

  肉棒越来越硬,珍珍哼哼着正觉舒服,忽然脚被拍开,珍珍不满抬头,李钺连摸也没摸,就直接将肉棒插进了珍珍的小穴。

  珍珍的小穴早就湿淋淋的,好几天不曾被人肏入,这样大的肉棒忽然插进来,她尖叫着僵住身子。

  李钺狠狠肏进去,抵着她的花心就开始磨,李珍珍哭泣:“父皇……珍珍小穴穴里好酸……好软……啊……好舒服……啊~~珍珍好喜欢……父皇,父皇……”

  李钺低头将她的唇舌乱吻一气,吻得气喘连连,吻得珍珍只会哼唧着呻吟。

  李钺问:“小骚货就喜欢在外头被肏,嗯?”

  “呜呜呜……”李珍珍摇头,再用力夹紧小逼,“父皇不磨,不要磨珍珍了……父皇用力……父皇……珍珍夹你呢~呜呜呜~啊~~~父皇~~~”

  李钺又骂了句“小骚货”,抱着珍珍起身,肉棒滑出小穴,珍珍哭泣:“父皇的棒棒呢……父皇…………”

  李钺将她抵到旁边的大树上,掰开她的双腿,面对面用力插进去。

  “啊!!”李珍珍爽得瞪大双眼,接着四肢都无力了,被李钺用肉棒钉在树上,一下一下地用力肏弄。

  李钺摸着她的腿,摸着她的小奶子,边肏边道:“朕的宝贝儿哪里都是滑滑的。”

  “父皇喜欢嘛……父皇,啊……再用力些……呜呜呜……父皇您好硬~~~珍珍要被肏死了……父皇……”

  “这几天想父皇,嗯?”

  “想嘛……珍珍要每日都被父皇肏……呜呜呜……啊~嗯啊~~啊~~~父皇~~~陛下~~~啊!”

  珍珍直接到了高潮,还没回过神,便被李钺抱着走出树丛,珍珍摇头:“不要不要……啊……会被看到……不要……父皇……”

  她的身子还在发着抖,却被李钺抱上马,她差点儿掉下来,李钺却也翻身上了马。

  她还没看仔细,就听马嘶鸣一声,往前跑去。

  李珍珍恍惚地睁眼,小穴口与花蒂被马毛摩擦,痒得她再度呻吟。

  李钺在她身后便道:“珍珍要不要马来肏?”

  珍珍吓得立马摇头:“不要不要……珍珍要父皇……父皇肏珍珍……父皇……求求您……呜呜呜……”

  “宝贝儿像发情的小母马。”

  “珍珍就是小母马嘛……父皇肏珍珍……肏小母马……呜呜呜……啊~~~”珍珍往后仰倒在李钺身上。

  李钺的肉棒,再次狠狠插进她的小穴。

  珍珍爽得快要死了,马奔跑于山道间,颠弄着她,父皇的棒棒更在肏她,好舒服,好舒服……

  她被颠得,柔软花壁更是紧紧绞住李钺的肉棒。

  李钺爽得叹气出声,低头咬珍珍的耳朵:“朕的小母马。”

  “珍珍是陛下的小母马,父皇来骑珍珍……啊……父皇……小母马好爽~父皇~父皇用力肏我~~用力肏小母马~~~”

  “啊……”李珍珍将他绞得更紧,李钺都不禁泄出声音,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搂住珍珍,顺便用力揉着她的小奶子,身下更是狠肏。

  “肏坏小母马……陛下……陛下~~~”

  李钺再去舔的耳朵,肏着肏着,把龙精全都给了小母马。

  回去的路上,李钺的肉棒并未抽出来,依然插在珍珍的小穴里。

  珍珍被肏得泣不成声,靠在李钺的身上,求道:“珍珍还要……珍珍还要……啊~~~”

  李钺亲她一口:“朕的宝贝娇娇,回去再肏,嗯?”

  “陛下~陛下~~”

  “小骚母马!”李钺再甩马鞭,带着珍珍驰骋在山道上。

  回到珍珍方才休息的侧殿,李钺翻身下马,用披风包裹几乎全裸身上只剩小兜兜的珍珍进了内室,珍珍哭着不答应:“要父皇的棒棒……父皇……父皇……”

  李钺扔了马鞭,将珍珍扔到桌子上,掰开她的腿,再度挺弄进去:“朕来了。”

  珍珍尖叫,双腿垂落,双眼通红,只能无力道:“父皇只能骑珍珍……珍珍是父皇的小母马……父皇~~~嗯?父皇父皇…………”

  “心肝儿。”

  “要父皇抱,要父皇抱,呜呜呜…………”

  “好~”李钺将珍珍抱起来,抱着她去外室,轻声道,“父皇去外头骑朕的小母马。”

  外头早就清场,珍珍跪趴在地上,被李钺骑。

  珍珍爽到后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李钺怜惜她,将她抱在怀里狠肏,满口“心肝”“娇娇”,再射了小母马满满一肚子。

  珍珍挂在李钺身上喘着气,李钺拔出肉棒,珍珍哭:“不要……父皇的棒棒不走…………”

  李钺拽下珍珍的兜兜,将自己的肉棒擦了擦,再给她盖到脸上,珍珍什么也瞧不见,只闻到父皇的味道。

  “父皇……父皇……”

  李钺抱着珍珍去游廊坐下,将珍珍抱在怀里,再肏进去,慢慢肏着她,揉弄她的小奶头和小花蒂,玩得珍珍的水全都流到地面。

  李钺再咬住她的耳朵:“娇娇,朕的娇娇。”

  “啊~嗯啊~~父皇~~~”

  李珍珍高扬脖颈,彻彻底底沉沦其中。

  高盛和柳絮再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都不知,就在方才的内室里,角落里走出位华装美妇。

  她满脸煞白,眼眸子暗暗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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