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军屯
第171章军屯
有过一次开荒的经验，石仲魁只需要吩咐下去，又有土地公盯着，基本上不需要自己顾着前期的准备。
而且这次找人捐献粮草，从户部拿开荒用的银子，就更加容易了。
甚至上次开荒获利的家族，直接堵户部几个主事、郎中的门。
五千石的粮食和一万两白银，很快批了下来。
这次户部就没人敢给他碎银。
加上士绅的捐助的一万石粮食，足够大兴和宛平两地6千屯田兵10个月的消耗。
石仲魁想了想后，干脆故技重施。
让薛蝌带着1万两银子，去换碎银。
因为数量不多，又有薛家商铺和渠道打掩护。分散开来后，并没引起外人注意，甚至连一点水花都没激起来。
一万两银锭换回万两碎银。
利用空间农场，万的银锭再次出现在他手里，再次命人去换碎银。
如此反复几次后，手里的银子也变成了万两。
拿出五千两银子，购买了8千石头的杂粮。
然后大量购买铁器铲子、锄头等物。
只几天时间，手里的银子就只剩下五千两。
屯田司那边也把六千人召集起来。
唯一麻烦的是，京畿有万屯田兵，但自己只需要6千人。
剩下9千没选上的屯田兵，虽然不敢闹事，但不停发牢骚还是免不了的。
本来就打算接机练兵，以待冬季或者明年开春后，草原异变的石仲魁，骑上马带着石兴国、石兴泰、石兴民、石兴安等二十个家丁就去了屯田大营。
把六千人青壮召集起来开始整训。
无负重行军，举石锁等项目考核下来，很快就有一千多人被淘汰掉。
剩下的九千人一听8比1的机会，那是人人摩拳擦掌。
最终选出来的六千人，绝对算是最好了一批人了。
战斗力虽然连京营都比不上，但身体素质绝无问题，而且听话的很。
随后石仲魁上书工部，请求调派工部员外郎贾政配合屯田之事。
这封折子一进工部，消息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
但人人知道石仲魁这是帮媳妇二叔，却没人能说什么。
因为贾政要做的很简单，仅仅只是当一个沟通的桥梁，真正做事的全交给了方立顺这些小官、小吏。
既然是做个连银子都不经手的泥塑菩萨，自然也没人和贾政争了。
但这事传回贾家后，除了贾宝玉、贾赦、刑夫人等人，那是人人高兴。
贾政虽然是从五品的员外郎，但他的品级是正五品的主事。
若是立下功劳，说不定就能成为四品官，而这一关，贾政等了十几年都没能做到。
贾琏很快带着厚礼上门，随后宫里的元春也赏赐了不少内廷之物给宝钗和迎春。
而等石仲魁带着一身五品诰命服的迎春回门时，整个贾家上上下下都出动了。
不仅贾赦、贾政亲自在正门迎接，就连贾母都出现在二门外等着他和迎春。
而迎春那一身五品诰命服，也把贾家一众女眷羡慕的要死。
倒不是贾家媳妇没个诰命。
不说超品的贾母，刑夫人能穿三品，王夫人、王熙凤也都能穿五品诰命服。
但大家羡慕的地方在于，石仲魁如此年轻，品级就已经和贾政同级。
而且说到权利，整个贾家加起来，大概也已经比不上石仲魁了。
也就是说用不了十几年，迎春身上诰命品级，肯定只会低于贾母这个超品。
这如何不让贾家的女眷们羡慕？
迎春这次回家，也总算有股扬眉吐气的感觉。
而且来之前，石仲魁再三叮嘱过，一切都有他做依靠，用不着担心贾赦和刑夫人、王夫人之流。
而且贾琏上门道谢时，自己就叮嘱过他，迎春回门时，请王熙凤好生照顾好她。
王熙凤一则见钱眼开，二则最要面子。
看着贾琏带回来的十六样各色礼物，还有石仲魁亲自写的感谢信，顿时觉得石仲魁这个二妹夫会做人。
加上迎春嫁过去后，不仅是贾兰的姑姑，也算是他的师母了。
李纨仅仅只是为贾兰的前途，也必然会时刻照看着迎春。
两个孙媳妇一起关照，还有王夫人此时最在意贾政是否能升官，只能放下面子，对迎春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搞的刑夫人即便想从迎春这里算计点什么，别说开口了，就连和她单独待着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刑夫人虽然自私、愚蠢，但她的胃口其实并不大。
或者说常年在荣国府毫无权利，即便贪钱，每年能有两三百两都算烧高香了。
面对石仲魁让人送上的一百个一两一个的银元，还有十几样各色礼物，刑夫人心里其实还是很满意的。
看这情况，逢年过节每次怎么着也能收三五十两银子的礼物。
而自己别说给迎春花钱了，基本上等于无视了迎春。
没任何付出，却年年都有回报，这婚事还真是完美。
但贾赦就不甘心了。
不过可惜的是，石仲魁根本不鸟他。
一个贪财好色的老纨绔，说理说不过石仲魁，权势更比不上。
想拿岳丈的身份压他，石仲魁干脆直接无视。
反正该有的礼仪做到了，谁也没法指责，而且也就耗费几十两银子而已。
就当是打发叫花子。
气的贾赦吹胡子瞪眼，又无计可施。
而这次回门，迎春的心情极好，甚至说句扬眉吐气都不为过。
心中多年淤积一扫而空，对石仲魁那叫一个温柔。
但贾家随后就被人给骂了。
而且骂的还是亲戚世交。
原因很简单，酒席上的菜肴绝无问题，但喝的酒比起薛蟠提供的八宝酒，那就差了好几个等级了。
至于贾琏，他在八宝酒上的股份，名义上是薛蟠的。
要是说出来，不仅股份绝对保不住，还肯定会被贾赦毒打一顿。
所以即便贾家丢人了，贾琏还是强忍着没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不提石仲魁带着老婆回家后，迎春是如何服侍他。
屯田司那边前期工作一切准备妥当了，石仲魁看着大兴、宛平和昌平三个土地公，外加山神协助一起画出而来的地图思索了良久，最终选定了昌平的陈家沟当开荒点。
除了必须有水源外，此地还离最近的长城只有9公里远。
最重要的是，陈家沟有一处三面环山的山谷。
山谷虽然不大，但也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驻扎六千人毫无问题。
而且用山石，开荒挖出来的泥土往山沟出口堆积起来，很容易能竖起两道二十米长，两三米高的简易城墙。
到时候退可守，进可救援长城一线。
粮草也可以维持一年多，山谷内又有水源，屯兵半年足以拖的敌人粮草耗尽。
更别说那些活不下去的草原人，也不可能长时间围住这处毫无油水的山谷。
一切准备的差不多后，两个大营六千人带上装备、粮草开拔，石仲魁在营地里待着了两天。
一边装模作样的寻找水源，一边指挥屯田兵在陈家沟里扎营。
粮草、工具、铁器等物也全拉进了山谷里。
薛金平和阎桂祥观察了两天，找到石仲魁劝解道，“大人，此地虽易守难攻，却也是个死地。一旦被围困，我等就只能待援了。”
石仲魁也知道这点，笑着道，“我等只是来开荒、屯田的，又在长城内，用不着担心被人困死。
选此处扎营为的就是安全和夜间便于管理。
而且山谷内既然有山泉，本官料定还有其他水源。
若是找到了，今后此地不仅可以作为长城一线的备用军屯点，山谷外方圆十里范围内，各个山头之间平缓地带，差不多也能开出五万亩左右的新田。
到时候分出两三万亩农田用来军屯，足以维持一万长城守军的粮草开销。”
众人听后，不由点点头。
石仲魁笑着继续说道，“等军屯开启后，京城里的勋贵官员们在此地建立农庄，此地今后想不屯兵都不可能。”
这道理大家都懂，京畿北边其实还是有不少水源和平原的。
但因为靠近关外，时不时就面临着马贼、游牧骑兵的威胁，所以人口一直都提不上去。
加上想开荒，仅仅靠乡绅自己提供工具、人力和物力，没年能开出一二十亩地都算不错的了。
更重要的是，水源虽然不缺，但想把水引过来，比开荒还要难。
完全靠天吃饭的农田，收成可想而知。弄不好就得血本无归。
既然不值钱，也就没那个勋贵、官员会惦记这里了。
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驻扎在此地的边军，很多时候比马贼、游牧骑兵更加可恶。
安抚住了两个屯田营大小官吏，石仲魁想了想后，还是上了两道奏折去工部和兵部。
得到两个衙门的批复后，这才开始建设起来。
不过此时已经十月下旬，真正能动工的时间并不多。
一旦气温降到零下，连土地都冻住了，基本上就只能躲在帐篷里窝着了。
石仲魁本来不打算今年内挖出地下的水脉。
但想想如果找不到足以灌溉几万亩地的水源，屯田兵就没理由一直驻扎在这里。
也没理由开建过冬的房屋。
到时候只住帐篷，肯定会出现冻伤、甚至冻死的情况。
而且不给屯田兵们一些信心，十天半个月还好，但让他们整个冬天都待在此地，难免会军心不稳。
夜里主将大帐内，石仲魁招来山神和土地。
没多久就制定好了计划。
有过当初宛平长沟湿地的经验，天寿山山神邱有刚，很容易就按照湿地那边自喷泉的出水量，大致预估出足以灌溉5万亩农田的自喷泉的大小。
之后几天，石仲魁白天带着人在山谷内，手里拿着罗盘等物这看看，那看看。
夜里山神则调动山脉之力，悄无声息的开始改造地下河流的出水口。
把十几处自喷泉汇集起来，就等着石仲魁命人挖开山体，自然会有泉水涌出。
而且为了避免枯水期断水，这次的出水口变成了一高二低的三处泉洞。
再次用火烧、水浇，热胀冷缩的原理，第一个出水口只一天就被打通。
“出水了，出水了。”
几千屯田兵和大小官吏们狂喜不已的同时，对石仲魁本事也不由充满信心。
毕竟第一次还能说是侥幸，第二次就绝对是真本事了。
几千人一边欢呼，一边再次向他行大礼时，巨大的愿力再次朝他头上汇聚。
看得日游神、隐私兵丁、土地公和山神羡慕的不得了。
但石仲魁不知道的是，因为截断了水脉，导致离陈家沟三十多公里外的一处深谷水潭，出现水位慢慢下降的情况。
若是这水潭没人住还好说。
可里面却实实在在住着位，修炼了两百年的蛇妖。
要不是这蛇妖找不到原因，说不得第二天夜里就会打上门。
不过他要是真打上门，即便没被石仲魁从天庭招来的帮手打死。
也肯定会在被制服后，被石仲魁利用空间牧场的特性给收服了。
石仲魁再次用紫金红葫芦，把自己头上的巨大香火团收集了起来。
然后让薛蝌拿着银子，带人去附近买了六十头羊回来，一顿羊肉羊杂面做好，整个营地里都飘荡着诱人的香味。
但这种大锅羊肉面对石仲魁来说，只能算稀松平常。
想吃肉，随便从空间农场里拿出一块牛羊肉，窜成羊肉串放在碳火上一烤，仅仅只是加了点盐和辣椒粉就是一顿美味。
而且还没人会说什么，更没人在乎，他手里的肉串是从哪来的。
屯田司的官吏以为是薛蝌或者家仆带来的，薛蝌等人又以为是屯田司孝敬的。
吃完肉串和水果，石仲魁默默的看着牧场里的放养着的牛羊鸡鸭，还有仓库里这些天存下来的四千多斤肉块。
每天三百斤的肉，外加农场里18块农田每天540斤的麦子，足以支持一队五百人的骑兵，在草原上打游击。
若是在长城内，人数就得直降三五倍。
因为没了草原，战马每天消耗的粮草，绝对是人的三五倍。
而且屯田兵连正兵都不是，别说战马了，连盔甲都没几套，武器更是只有长矛和少量的长刀。
整个营地里，也就大小官吏加起来的三十几匹马。
好在一旦真有战事，从兵部调集一批武器、铠甲应该没问题。
但马匹可就难了。
想调集一百、甚至三五百匹，只能找朝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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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找人捐献粮草，从户部拿开荒用的银子，就更加容易了。
甚至上次开荒获利的家族，直接堵户部几个主事、郎中的门。
五千石的粮食和一万两白银，很快批了下来。
这次户部就没人敢给他碎银。
加上士绅的捐助的一万石粮食，足够大兴和宛平两地6千屯田兵10个月的消耗。
石仲魁想了想后，干脆故技重施。
让薛蝌带着1万两银子，去换碎银。
因为数量不多，又有薛家商铺和渠道打掩护。分散开来后，并没引起外人注意，甚至连一点水花都没激起来。
一万两银锭换回万两碎银。
利用空间农场，万的银锭再次出现在他手里，再次命人去换碎银。
如此反复几次后，手里的银子也变成了万两。
拿出五千两银子，购买了8千石头的杂粮。
然后大量购买铁器铲子、锄头等物。
只几天时间，手里的银子就只剩下五千两。
屯田司那边也把六千人召集起来。
唯一麻烦的是，京畿有万屯田兵，但自己只需要6千人。
剩下9千没选上的屯田兵，虽然不敢闹事，但不停发牢骚还是免不了的。
本来就打算接机练兵，以待冬季或者明年开春后，草原异变的石仲魁，骑上马带着石兴国、石兴泰、石兴民、石兴安等二十个家丁就去了屯田大营。
把六千人青壮召集起来开始整训。
无负重行军，举石锁等项目考核下来，很快就有一千多人被淘汰掉。
剩下的九千人一听8比1的机会，那是人人摩拳擦掌。
最终选出来的六千人，绝对算是最好了一批人了。
战斗力虽然连京营都比不上，但身体素质绝无问题，而且听话的很。
随后石仲魁上书工部，请求调派工部员外郎贾政配合屯田之事。
这封折子一进工部，消息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
但人人知道石仲魁这是帮媳妇二叔，却没人能说什么。
因为贾政要做的很简单，仅仅只是当一个沟通的桥梁，真正做事的全交给了方立顺这些小官、小吏。
既然是做个连银子都不经手的泥塑菩萨，自然也没人和贾政争了。
但这事传回贾家后，除了贾宝玉、贾赦、刑夫人等人，那是人人高兴。
贾政虽然是从五品的员外郎，但他的品级是正五品的主事。
若是立下功劳，说不定就能成为四品官，而这一关，贾政等了十几年都没能做到。
贾琏很快带着厚礼上门，随后宫里的元春也赏赐了不少内廷之物给宝钗和迎春。
而等石仲魁带着一身五品诰命服的迎春回门时，整个贾家上上下下都出动了。
不仅贾赦、贾政亲自在正门迎接，就连贾母都出现在二门外等着他和迎春。
而迎春那一身五品诰命服，也把贾家一众女眷羡慕的要死。
倒不是贾家媳妇没个诰命。
不说超品的贾母，刑夫人能穿三品，王夫人、王熙凤也都能穿五品诰命服。
但大家羡慕的地方在于，石仲魁如此年轻，品级就已经和贾政同级。
而且说到权利，整个贾家加起来，大概也已经比不上石仲魁了。
也就是说用不了十几年，迎春身上诰命品级，肯定只会低于贾母这个超品。
这如何不让贾家的女眷们羡慕？
迎春这次回家，也总算有股扬眉吐气的感觉。
而且来之前，石仲魁再三叮嘱过，一切都有他做依靠，用不着担心贾赦和刑夫人、王夫人之流。
而且贾琏上门道谢时，自己就叮嘱过他，迎春回门时，请王熙凤好生照顾好她。
王熙凤一则见钱眼开，二则最要面子。
看着贾琏带回来的十六样各色礼物，还有石仲魁亲自写的感谢信，顿时觉得石仲魁这个二妹夫会做人。
加上迎春嫁过去后，不仅是贾兰的姑姑，也算是他的师母了。
李纨仅仅只是为贾兰的前途，也必然会时刻照看着迎春。
两个孙媳妇一起关照，还有王夫人此时最在意贾政是否能升官，只能放下面子，对迎春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搞的刑夫人即便想从迎春这里算计点什么，别说开口了，就连和她单独待着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刑夫人虽然自私、愚蠢，但她的胃口其实并不大。
或者说常年在荣国府毫无权利，即便贪钱，每年能有两三百两都算烧高香了。
面对石仲魁让人送上的一百个一两一个的银元，还有十几样各色礼物，刑夫人心里其实还是很满意的。
看这情况，逢年过节每次怎么着也能收三五十两银子的礼物。
而自己别说给迎春花钱了，基本上等于无视了迎春。
没任何付出，却年年都有回报，这婚事还真是完美。
但贾赦就不甘心了。
不过可惜的是，石仲魁根本不鸟他。
一个贪财好色的老纨绔，说理说不过石仲魁，权势更比不上。
想拿岳丈的身份压他，石仲魁干脆直接无视。
反正该有的礼仪做到了，谁也没法指责，而且也就耗费几十两银子而已。
就当是打发叫花子。
气的贾赦吹胡子瞪眼，又无计可施。
而这次回门，迎春的心情极好，甚至说句扬眉吐气都不为过。
心中多年淤积一扫而空，对石仲魁那叫一个温柔。
但贾家随后就被人给骂了。
而且骂的还是亲戚世交。
原因很简单，酒席上的菜肴绝无问题，但喝的酒比起薛蟠提供的八宝酒，那就差了好几个等级了。
至于贾琏，他在八宝酒上的股份，名义上是薛蟠的。
要是说出来，不仅股份绝对保不住，还肯定会被贾赦毒打一顿。
所以即便贾家丢人了，贾琏还是强忍着没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不提石仲魁带着老婆回家后，迎春是如何服侍他。
屯田司那边前期工作一切准备妥当了，石仲魁看着大兴、宛平和昌平三个土地公，外加山神协助一起画出而来的地图思索了良久，最终选定了昌平的陈家沟当开荒点。
除了必须有水源外，此地还离最近的长城只有9公里远。
最重要的是，陈家沟有一处三面环山的山谷。
山谷虽然不大，但也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驻扎六千人毫无问题。
而且用山石，开荒挖出来的泥土往山沟出口堆积起来，很容易能竖起两道二十米长，两三米高的简易城墙。
到时候退可守，进可救援长城一线。
粮草也可以维持一年多，山谷内又有水源，屯兵半年足以拖的敌人粮草耗尽。
更别说那些活不下去的草原人，也不可能长时间围住这处毫无油水的山谷。
一切准备的差不多后，两个大营六千人带上装备、粮草开拔，石仲魁在营地里待着了两天。
一边装模作样的寻找水源，一边指挥屯田兵在陈家沟里扎营。
粮草、工具、铁器等物也全拉进了山谷里。
薛金平和阎桂祥观察了两天，找到石仲魁劝解道，“大人，此地虽易守难攻，却也是个死地。一旦被围困，我等就只能待援了。”
石仲魁也知道这点，笑着道，“我等只是来开荒、屯田的，又在长城内，用不着担心被人困死。
选此处扎营为的就是安全和夜间便于管理。
而且山谷内既然有山泉，本官料定还有其他水源。
若是找到了，今后此地不仅可以作为长城一线的备用军屯点，山谷外方圆十里范围内，各个山头之间平缓地带，差不多也能开出五万亩左右的新田。
到时候分出两三万亩农田用来军屯，足以维持一万长城守军的粮草开销。”
众人听后，不由点点头。
石仲魁笑着继续说道，“等军屯开启后，京城里的勋贵官员们在此地建立农庄，此地今后想不屯兵都不可能。”
这道理大家都懂，京畿北边其实还是有不少水源和平原的。
但因为靠近关外，时不时就面临着马贼、游牧骑兵的威胁，所以人口一直都提不上去。
加上想开荒，仅仅靠乡绅自己提供工具、人力和物力，没年能开出一二十亩地都算不错的了。
更重要的是，水源虽然不缺，但想把水引过来，比开荒还要难。
完全靠天吃饭的农田，收成可想而知。弄不好就得血本无归。
既然不值钱，也就没那个勋贵、官员会惦记这里了。
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驻扎在此地的边军，很多时候比马贼、游牧骑兵更加可恶。
安抚住了两个屯田营大小官吏，石仲魁想了想后，还是上了两道奏折去工部和兵部。
得到两个衙门的批复后，这才开始建设起来。
不过此时已经十月下旬，真正能动工的时间并不多。
一旦气温降到零下，连土地都冻住了，基本上就只能躲在帐篷里窝着了。
石仲魁本来不打算今年内挖出地下的水脉。
但想想如果找不到足以灌溉几万亩地的水源，屯田兵就没理由一直驻扎在这里。
也没理由开建过冬的房屋。
到时候只住帐篷，肯定会出现冻伤、甚至冻死的情况。
而且不给屯田兵们一些信心，十天半个月还好，但让他们整个冬天都待在此地，难免会军心不稳。
夜里主将大帐内，石仲魁招来山神和土地。
没多久就制定好了计划。
有过当初宛平长沟湿地的经验，天寿山山神邱有刚，很容易就按照湿地那边自喷泉的出水量，大致预估出足以灌溉5万亩农田的自喷泉的大小。
之后几天，石仲魁白天带着人在山谷内，手里拿着罗盘等物这看看，那看看。
夜里山神则调动山脉之力，悄无声息的开始改造地下河流的出水口。
把十几处自喷泉汇集起来，就等着石仲魁命人挖开山体，自然会有泉水涌出。
而且为了避免枯水期断水，这次的出水口变成了一高二低的三处泉洞。
再次用火烧、水浇，热胀冷缩的原理，第一个出水口只一天就被打通。
“出水了，出水了。”
几千屯田兵和大小官吏们狂喜不已的同时，对石仲魁本事也不由充满信心。
毕竟第一次还能说是侥幸，第二次就绝对是真本事了。
几千人一边欢呼，一边再次向他行大礼时，巨大的愿力再次朝他头上汇聚。
看得日游神、隐私兵丁、土地公和山神羡慕的不得了。
但石仲魁不知道的是，因为截断了水脉，导致离陈家沟三十多公里外的一处深谷水潭，出现水位慢慢下降的情况。
若是这水潭没人住还好说。
可里面却实实在在住着位，修炼了两百年的蛇妖。
要不是这蛇妖找不到原因，说不得第二天夜里就会打上门。
不过他要是真打上门，即便没被石仲魁从天庭招来的帮手打死。
也肯定会在被制服后，被石仲魁利用空间牧场的特性给收服了。
石仲魁再次用紫金红葫芦，把自己头上的巨大香火团收集了起来。
然后让薛蝌拿着银子，带人去附近买了六十头羊回来，一顿羊肉羊杂面做好，整个营地里都飘荡着诱人的香味。
但这种大锅羊肉面对石仲魁来说，只能算稀松平常。
想吃肉，随便从空间农场里拿出一块牛羊肉，窜成羊肉串放在碳火上一烤，仅仅只是加了点盐和辣椒粉就是一顿美味。
而且还没人会说什么，更没人在乎，他手里的肉串是从哪来的。
屯田司的官吏以为是薛蝌或者家仆带来的，薛蝌等人又以为是屯田司孝敬的。
吃完肉串和水果，石仲魁默默的看着牧场里的放养着的牛羊鸡鸭，还有仓库里这些天存下来的四千多斤肉块。
每天三百斤的肉，外加农场里18块农田每天540斤的麦子，足以支持一队五百人的骑兵，在草原上打游击。
若是在长城内，人数就得直降三五倍。
因为没了草原，战马每天消耗的粮草，绝对是人的三五倍。
而且屯田兵连正兵都不是，别说战马了，连盔甲都没几套，武器更是只有长矛和少量的长刀。
整个营地里，也就大小官吏加起来的三十几匹马。
好在一旦真有战事，从兵部调集一批武器、铠甲应该没问题。
但马匹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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