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有意思了。
虽然阿黛尔当着多台摄像机器的面摔了一跤,虽然在后来走秀作为第一个开场的模特，她在t台最前方定点牌照时又摔了一跤,而且快四十秒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还是靠后面的模特搀扶才勉强走完了这场秀。
可不能否认的是,阿黛尔靠着这两摔以及对瑞秋的评价,和托尼·斯塔克的藕断丝连的关系,让她又大火了一把。
虽然网上有人大骂她丢了以往的专业水平，好好一个开场秀交给她，表现的让人大跌眼镜,还不如一个十八线小网红上去走的好。
——人家虽然模特步走的没阿黛尔好,表情控制的没阿黛尔完美,但人家好歹可以稳稳当当地走完全场却不摔倒。
但骂的越多，讨论度也就越高，关注的人也就更多。
仅仅用了两天，她的红就从单单是关注模特圈才会明白她的地位的情况，转到了模特圈外,更多的人认识了她。
同理，她也接到了更多的品牌代言和综艺访谈节目的邀约。
这可把圈子内其他和托尼交往过的女友给羡慕坏了,眼睛都要红的滴出血了。
在早些年，托尼还是个私生活丰富到经常上头条的人的时候,对于挑选女伴从来都是只看脸和身材,偶尔看是否兴趣相投。
可参考条件多种多样，却没有一样是和这些女人的身份或是职业相关。
毕竟再有钱，也不会比托尼本人有钱,前景发展的再好，托尼也不可能为了谈合作就和人家谈到床上去。
所以这也导致，混娱乐圈的那些姑娘至今，混出头的很少，大多都属于红过如今半糊，或者已经彻底糊了的状态，像阿黛尔这样发展的好的其实不多。
在看了阿黛尔后，她们也纷纷联系经纪人或是公司，询问自己有没有机会也能分上一杯羹。
而不用她们的公司主动去找媒体，媒体们正在挖空心思想要联系上托尼的这群前女友呢。
也拜波兹所赐，这些年托尼收敛极了，没有发展新的419对象，所以那些已糊或是半糊的女星如今还能被媒体们想起来。
她们纷纷附议阿黛尔的话。
在网上和报纸上，媒体们对于‘托尼·斯塔克的求婚只是为了分散敌人注意力’这件事纷纷置疑。
“分散犯人注意力的方式有那么多种，托尼·斯塔克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种呢？这种不仅可能会让人误会，而且说不定还会更加激怒罪犯，根本没有比其他的方式好多少，优势并不明显。”
“而且瑞秋·多默尔的长相其实真的是标准的美国甜心类型了，据说从小到大在学校里都带着校花系花的头衔。”
“那谁能确保斯塔克先生不会对她动心呢？”
虽然有阿黛尔当着公众的面嘲讽了瑞秋‘个子矮’的言论，可公众又不是傻子，虽然瑞秋的个子看数据来讲，并不高挑，仅仅是及格线偏上一点点的位置。
但她双腿修长白皙，脖颈的长度与弧度也很完美，无论是拍照还是视频，如果不找人对比的话，根本看不出她身高不到一米七。
相反，其实在阿黛尔嘲讽她身高之前，很多人在看了照片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是个又高又美的小姑娘，肯定是啦啦队队长。
所以……
“个子矮根本不能够成为托尼·斯塔克不喜欢她的理由吧？”
“说不定托尼·斯塔克就是想要假戏真做呢？”
“分散歹徒注意力的方式手段有那么多种，他选择这个，说不定就是想要在制服歹徒的同时，顺便挑逗瑞秋呢？他意见的称号可是花花公子啊，你们都忘了吗？”
而且他们怀疑瑞秋也很喜欢托尼·斯塔克。
网上最近流出了很多当天学术研讨会上，瑞秋躲在幕后偷看托尼，双眼亮亮满脸崇拜的照片。
照片的构图全都少女极了。
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站在舞台正中，施展着迷人笑容，讲述着引领全球科技的技术内容，头脑的性感与长相的性感兼备。
右侧幕后，金发姑娘白皙纤细的十指捏着红色的厚重幕布，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偷看台上的男人。
那副神情，连荧幕外面的人看了都心动。
所以即使是在双方主人公都做出解释的情况下，还是有不少人因为这张少女仰望的照片认定，她喜欢他。
这很可能不仅仅是单恋，是双相暗恋。
于是这些媒体就带着大家的猜测和疑问，来挨个询问托尼的这些前女友了。
可得到的回答统一极了，她们一听到瑞秋·多默尔的名字，都会皱起鼻子，像是提出问题的记者吃了洋葱又没刷牙，还靠的特别近似的。
不过对于这样没礼貌的表情，记者们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知道这些女星模特的表情都不是因为他们。
毕竟早就提前打点过，说过今天话题的重点是问她们和瑞秋·多默尔相关的问题了，有让她们提前做准备，找点料说。
——说白了，她们能出镜，也是拜了瑞秋所赐。
果然，她们在表达完嫌弃的表情后，都会说“托尼不可能会喜欢这种小姑娘。”
这种？
这种是哪种？
她们想要贬低瑞秋，来博得关注，顺便抬高自己。
但话不能说的太过，太明显，要说的文雅，细琢磨是讥讽，却又让瑞秋没办法因为这轻飘飘的几句话找她们事儿。
当着镜头撕逼也是个技术活。
她们笑着含蓄表达不屑“托尼·斯塔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我们不说，你们还不了解吗？”
“他呀……”
“他一直都是个审美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世界上长得好看的很多，可能入他眼的，必须要是能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
“这什么意思？”贝利亚气得嗷嗷叫，“这不就是说我家瑞秋长得美，却美的很平庸吗？”
她的尖叫声把在同一个食堂吃午饭的彼得和哈利都吓得够呛，两人对视一眼，打开手机，查看起了这些对瑞秋各种嘲讽的女星或模特。
可看了一圈之后，彼得陷入疑惑“她们说斯塔克先生不跟多默尔学姐交往的原因，是因为斯塔克先生眼光高，那她们这些和斯塔克先生交往过的人，就属于金字塔顶端咯？”
“可……她们一点也不比多默尔学姐长得好看啊。”
哈利赞同地点点头。
最不爽的还是洛基。
还是那句话，骂瑞秋可以，可是说托尼看不上瑞秋，就是在说他洛基的眼光不如托尼。
他眼光在金字塔顶端？
那洛基呢？
洛基的眼光比中庭蝼蚁所建造的区区一个小破建筑的顶还低呗。
洛基很不开心，于是这群开心的女星们就该遭殃了。
上综艺访谈节目时突然嘴瓢，要么一句话说不出来，要么就是唱歌的时候跑调。
明明天气晴好，却突然来了一场大雨，风卷着泥沙吹来，其他人打上伞就没事儿了，但那些说过瑞秋坏话的女星不同，被泥沙糊了一脸。
模特们的遭遇就比较统一了，摔跤，疯狂摔跤。
一个个像是得了走秀必摔跤的debuff似的，一天参加几场秀，就摔几次，把她们自己摔出心理阴影就算了，最主要她们这一场场失败的走秀，快要把主办方给气晕了。
外界也开始讽刺。
“怎么？这就是金字塔顶端的女人？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所谓的托尼·斯塔克，眼光也不过如此。”
“好像还不如瑞秋·多默尔呢……”
不过外界也就只能看到这些而已，并没有找出其中的关联，但是这群女星女模特作为亲身体验过这些倒霉事情的人，已经摸出了个大概关系了。
她们得出的经验是，自己绝对不能在公众面前说瑞秋坏话。
如果是在直播期间说了瑞秋的坏话，那么说完瑞秋坏话的下一秒，她们就要遭殃。
如果是录播，那么在这个视频在电视或者网上播放的时候，那个视频是几点播放的，她们就会在几点遭殃。
霎时间，他们从集体在公众面前靠diss瑞秋博得热度和关注，变成了谁都不敢提瑞秋的名字，不提就会安稳，就会顺利。
谩骂和诅咒都只能私下，没有人或者只有几个人的时候，才敢进行。
但瑞秋都不知道这是洛基的手段，她和贝利亚坚信，肯定是上帝眷顾，让那群嚼舌根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这就是天降正义啊！
当这些流言蜚语变得不再是问题，瑞秋在网上的热度逐渐减少时，史蒂夫他们开始带着瑞秋出去执行任务了。
他们先在反派名单上挑了几个威胁力相较于其他人，比较小的，进行游戏测试。
——主要是为了测试这个游戏是否真的可以控制所有在里面出场的人，如果可以操控他们的话，又是在什么距离内能够操控，这个距离的最大范围是多少。
他们还需要通过一次次的测试来找出其中的不稳定性，因为这就像是实验一样，不可能只有成功，即使失败的几率微乎其微，他们也要找到这失败的可能。
然后进行分析，为什么会失败。
他们对失败的原因掌控的越多，也就等同于对这个游戏掌控的越全面。
不过，这个测试也不是说测试就能测试的。
并不是只要史蒂夫他们确定了那些反派的位置后，就可以直接带着瑞秋，让她拿着手机去当着那群坏蛋的面玩游戏，进行测试。
而是先是跟弗瑞借了一些精英，让他们在那群坏蛋的附近潜伏，在打探到了他们最近即将进行的违法犯罪活动，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后，才带着瑞秋去进行任务。
瑞秋也问过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长相，姓名，还有他们主要从事的违法犯罪活动，难道我们就不能直接去把他们抓回来吗？”
反正测试游戏而已，反派们是已经被抓，还是正在犯罪，其实对于测试内容来说都无所谓。
史蒂夫却说不可以。
“我们需要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将他们抓获，抓他们的时候，他们必须要在实行犯罪活动，比如绑架你的里克，和挟持你的秃鹰。”
“为什么？”瑞秋不太明白，“我们知道他是坏人，而且也知道他以前做的坏事，还不够吗？”
“不够。”史蒂夫摇头。
他知道自己说的如果太深奥，瑞秋肯定一时半会儿难以消化。
史蒂夫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比喻，让她来理解当中的缘由。
“我知道你对我们非常信任，我们说什么，你一直都很相信，从来不加质疑，但其实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史蒂夫说，“你的信任是盲目的，当然我并不是因为你的信任而生气，相反，我和托尼，我们都因为你的无条件信任而感到由衷的欣慰，但这是建立在我们是好人的前提下。”
“即使是超级英雄，也应该有法律来约束。”
“你想，如果所有人都像是你一样，对我们所说的话无条件信任。我们不需要遵守任何法律，指着谁是凶手，是坏人，大家就都会相信，同意我们将他们送入牢狱，让他们受到惩罚。”
“这样听起来是更方便，更简单了。但这都是建立在我们真的是好人的前提下，但如果我们不是好人呢？但如果我们后期心态改变了呢？”
“如果某一天，我们抓了一个好人，却指着他说是坏人呢？没有法律要求的人证物证，单凭我们的判断，去对他进行惩罚。”
不管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判断的。
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结果。
“所以法律约束有时候看似无奈，但它的确是不能缺少的一环，即使是超级英雄，也需要一定的约束。”而史蒂夫认为，这种约束是必不可少的。
只要这种约束不发展到很过分的地步就好，比如从约束，变成控制监控他们。
看着女孩懵懵懂懂地点头，史蒂夫挑眉询问“听懂了？”
“听懂了！”瑞秋用力点头。
史蒂夫好奇“听懂什么了？”是真的听懂了还是假的？
“听懂你说的意思啦，明白为什么不可以直接抓人的深层含义！也明白……”瑞秋抬头用跟当初照片里一样的目光，一双半月眼亮亮地看着史蒂夫，“明白你们真的都是好人！听完之后我更加信任你们了！”
史蒂夫“……”
噗……
有点傻，但傻的可爱。
弗瑞的手下很能干，很快就打入了内部，套到了他们毒品交易的时间地点，因为此次交易的货量很大，所以他们追查的那个头目也会在场。
在将这些信息发给史蒂夫后，他们就带着瑞秋出发了。
不过在出发前，瑞秋熬了个夜，她需要趁着几人睡觉时，将游戏通关到和明天要缉拿的罪犯有对手戏的部分。
这样才能保证在第二天需要她控制敌方时，她可以及时支援。
不过这就代表着，当晚复仇者们的梦，都体感不佳了……
但洛基盯着她玩了半个晚上的游戏，却没能参透其中的奥秘，只当瑞秋是闲得发慌做一些死宅才会做的无聊事，唾弃了好一会儿。
因为每次瑞秋和复仇者们讨论相关的事件时，他怕再次暴露，根本不敢靠近，哪怕是变成瑞秋随身携带的小物件也不敢。
除非是只有一个复仇者和瑞秋相处时，他才敢这么做。
但只有一个复仇者和瑞秋相处时，两人最多就说说闲话，或者问个好就互不干涉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根本不会提及游戏。
所以……可怜的洛基小宝贝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第二日，大家埋伏在交易地点旁边，瑞秋打开昨晚玩了一半的游戏，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两方交易了。
可这个约瑟夫不愧是已经做到领头位置的人，在毒品交易上具有非常充足的经验，他们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们是先在接头地点检查了钱，确定钱是真的货币，以及数量没错的情况下，才带着买货的人一起上车，赶往存货点。
因为约瑟夫在贩毒界的名声（也可能是他们已经交易了很多次），所以买货方对他非常信任，同意了先交钱再去提货。
“他们要提货的地方是哪里？”托尼问道。
“是一个餐馆里，他好像将货藏在了那个印度菜餐馆的后厨内。”史蒂夫看着线人的信息有些头疼，“那家餐馆我和朋友去过，这个时间点儿正是人多的时候。”
提钱的时候选择了偏远的郊区废旧仓库，所以在决定测试的时候，大家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可只有钱是不能抓人的，钱不能算作物证，必须要有毒品在场才行。
托尼深知史蒂夫头痛的原因是什么，可没办法，谁让那天史蒂夫抽牌的时候输了，抽到了点数最小的牌，所以瑞秋选择的游戏线路是史蒂夫的攻略线。
他只能给予不痛不痒地安慰“没事，反正是后厨，人并不多。到时候和案件相关的涉案人员都会被带走，他们没有机会散播谣言。如果是无关人员，看到的也不会超过五个，那我们塞钱就可以堵住他们的嘴。”
可事情并没有托尼想的那么理想化。
约瑟夫的警惕性很强，他在将货拿出来时，注意到了身旁刚入内部不久的人表情不对，他立刻下令逃跑。
托尼穿着战衣在店外确保不会有人逃跑，旺达在外面做好准备，等待着随时将他们打起来之后杂碎的玻璃聚集到一起，然后妥善的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内。
瑞秋没有任何保命技能，连逃跑速度都不值一提，所以她则被安排在了一个防弹防炸的车内，戴着耳机准备随时接受启动游戏的指令。
负责下达指令的则是史蒂夫，可他在冲入店中时，约瑟夫已经提着货从厨房跑出来了，他带着的人全都将枪上了膛，就等约瑟夫一声令下，餐馆内的人就会立刻被子弹射成筛子。
史爱民不敢耽搁，他根本没心思在乎这里是人多还是人少，直接下达了瑞秋启动游戏的指令。
于是，只见约瑟夫前一秒还满脸严肃，紧张警惕地瞪着突然闯入的史蒂夫，他的手都已经抬起，准备告诉后面的小弟们开始射击了。
下一秒，他突然控制不住身体，在脸上勾起了一个邪魅狷狂的笑容……
他指着拎着盾的史蒂夫不屑大喊“你们谁都别动，让我来单挑他，这个男人抢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他死在瑞秋面前。”
那声音，那姿态，狂傲极了。
蹲在车里操控游戏的瑞秋“……”
不过那群小弟都很听话，看到自家老大这么牛逼，这么自信，全都觉得对面的史蒂夫不过一个区区美国队长，能有什么超能力。
就都收起了枪支，看自家老大操作。
然后两秒后，就被区区美国队长史蒂夫给面无表情地反操作了。
一个盾牌扔过去，转了一圈收回手中，砸碎了在场九个人的胳膊，每个人都只能尖叫地甩着胳膊往外跑，却没有一个能抬起手拎得动枪。
旁边吃了一半饭的众人都愣住了，愣了大概半分钟后才回过味儿来，一个个要么拍照，要么挥着胳膊大喊，给史蒂夫加油。
“冲啊！美国队长！你是我们美国的英雄！不要把瑞秋让给别人！”
“对啊！不仅不能让给这群坏蛋，连托尼·斯塔克也不要让给他！”
“那家伙连承认喜欢瑞秋的勇气都没有！我们支持你！”
……
无辜中枪的托尼站在门口一边踹碎尖叫跑出来的罪犯的膝盖，一边满头问号地发言“这群人为什么还要提我的名字？”
“……”史蒂夫不想说话。
他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总共测试了五次，攻略对象从史蒂夫变成托尼，又从托尼变成史蒂夫——鹰眼有老婆了，怕老婆产后抑郁，他们谁都不敢提议这件事。
虽然有百合线，可娜塔莎还没回国，她表示爱莫能助。
所以抽牌比大小，看今天测试者是谁的人选只有托尼和史蒂夫两人，他们每次都只能在进行任务前对上帝祈祷，不要出岔子，不要被别人发现。
可每次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成功，却都暴露在了大众的面前。
——也暴露在了洛基面前。
所以虽然他们拿到了各种他们先前想知道的结果——该游戏只要游戏主人公和瑞秋在两百米内，那么无论中间隔不隔东西，是否没有信号，都可以成功操控游戏中出现的人。
五次，没有一次失败。
但付出的代价的确也不小。
好不容易外界减少了对瑞秋的好奇，这下因为那些罪犯被控制时说出的话，加上史蒂夫和托尼偶尔也会被游戏操控说出点什么可怕的玛丽苏台词……
她又重回了热搜榜。
而且这次对于她和两位超级英雄的猜测则变得更加火热，也更加不靠谱了。
——对此，某位怕暴露所以瑞秋每次出任务时，都不敢跟着，只能在卧室乖乖地刷着八卦新闻等待着瑞秋回来的洛基先生，非常不爽。
每次瑞秋出去，他都能在手机上刷到和她相关的劲爆新闻，气得他每次见到小姑娘回来，都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脖子，磨着牙，像是想要一口咬上那白皙的脖颈似的。
可多亏了瑞秋回来先洗澡的习惯，洛基再想要咬她一口泄愤，也只能磨着牙跑出卧室，等她换完衣服洗完澡再进来。
而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愤怒已经基本自我调节好了。
他不生气。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他生气。
不过瑞秋自己对此也挺发愁的，再第五次结束任务后，发现自己又双叒叕登上热搜了，她真的开始委屈了。
瑞秋打开复仇者的群聊，看着里面互相嘴炮聊的火热的复仇者们，她脑子一热，艾特了托尼进行诉苦。
[瑞宝贝最强复仇者钢铁侠qaq托尼爸爸，求求你了，帮我研究一下那个游戏吧，我很乐意帮助你们抓住那些罪犯，可是再这样下去，咱们三个的关系是真的洗不清了。]
这个‘宝贝’是娜塔莎给她修改备注的时候加上的，她说这样才能表达出瑞秋是有多么的可爱。
往常瑞秋不论在群里说什么，娜塔莎都会在第一时间发个猫咪搂住亲亲的表情，可今天明明上一句就是娜塔莎的发言，却在瑞秋发送出这句话后过了两分钟，都没有回复瑞秋。
不仅是娜塔莎，刚刚在群里说话的任何一个人都没再吱声。
觉得自己肯定是发错了什么的瑞秋回头检查自己的发言，看了两遍，终于发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她平时和贝利亚叫顺嘴了，这次居然也顺手就将‘托尼爸爸’的称呼发了出去。
可发送时间过了太久了，她就算想撤回也做不到了。
正当瑞秋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复仇者们陆陆续续发来了给瑞秋的回复。
[不在国内的娜塔莎瑞宝贝知道了小可爱，娜塔莎阿姨会帮你监督你爸爸的。]
[一击必中的鹰眼瑞宝贝好的没问题，叔叔一定会好好监督你爸爸的。]
就连史蒂夫和班纳博士也加入了开玩笑的行列。
[史蒂夫·罗杰斯班纳博士瑞宝贝好，如果他不答应，我们就揍他。]
更别提托尼本人了。
他笑的手发颤，一边跟波兹说“没想到我们还没结婚，就已经有个快要从大学毕业的女儿了。”
一边回复群聊。
[最强复仇者钢铁侠瑞宝贝爸爸明白，爸爸会努力的。]
……
作者有话要说被占了一圈便宜的瑞秋完全不想说话: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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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黛尔当着多台摄像机器的面摔了一跤,虽然在后来走秀作为第一个开场的模特，她在t台最前方定点牌照时又摔了一跤,而且快四十秒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还是靠后面的模特搀扶才勉强走完了这场秀。
可不能否认的是,阿黛尔靠着这两摔以及对瑞秋的评价,和托尼·斯塔克的藕断丝连的关系,让她又大火了一把。
虽然网上有人大骂她丢了以往的专业水平，好好一个开场秀交给她，表现的让人大跌眼镜,还不如一个十八线小网红上去走的好。
——人家虽然模特步走的没阿黛尔好,表情控制的没阿黛尔完美,但人家好歹可以稳稳当当地走完全场却不摔倒。
但骂的越多，讨论度也就越高，关注的人也就更多。
仅仅用了两天，她的红就从单单是关注模特圈才会明白她的地位的情况，转到了模特圈外,更多的人认识了她。
同理，她也接到了更多的品牌代言和综艺访谈节目的邀约。
这可把圈子内其他和托尼交往过的女友给羡慕坏了,眼睛都要红的滴出血了。
在早些年，托尼还是个私生活丰富到经常上头条的人的时候,对于挑选女伴从来都是只看脸和身材,偶尔看是否兴趣相投。
可参考条件多种多样，却没有一样是和这些女人的身份或是职业相关。
毕竟再有钱，也不会比托尼本人有钱,前景发展的再好，托尼也不可能为了谈合作就和人家谈到床上去。
所以这也导致，混娱乐圈的那些姑娘至今，混出头的很少，大多都属于红过如今半糊，或者已经彻底糊了的状态，像阿黛尔这样发展的好的其实不多。
在看了阿黛尔后，她们也纷纷联系经纪人或是公司，询问自己有没有机会也能分上一杯羹。
而不用她们的公司主动去找媒体，媒体们正在挖空心思想要联系上托尼的这群前女友呢。
也拜波兹所赐，这些年托尼收敛极了，没有发展新的419对象，所以那些已糊或是半糊的女星如今还能被媒体们想起来。
她们纷纷附议阿黛尔的话。
在网上和报纸上，媒体们对于‘托尼·斯塔克的求婚只是为了分散敌人注意力’这件事纷纷置疑。
“分散犯人注意力的方式有那么多种，托尼·斯塔克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种呢？这种不仅可能会让人误会，而且说不定还会更加激怒罪犯，根本没有比其他的方式好多少，优势并不明显。”
“而且瑞秋·多默尔的长相其实真的是标准的美国甜心类型了，据说从小到大在学校里都带着校花系花的头衔。”
“那谁能确保斯塔克先生不会对她动心呢？”
虽然有阿黛尔当着公众的面嘲讽了瑞秋‘个子矮’的言论，可公众又不是傻子，虽然瑞秋的个子看数据来讲，并不高挑，仅仅是及格线偏上一点点的位置。
但她双腿修长白皙，脖颈的长度与弧度也很完美，无论是拍照还是视频，如果不找人对比的话，根本看不出她身高不到一米七。
相反，其实在阿黛尔嘲讽她身高之前，很多人在看了照片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是个又高又美的小姑娘，肯定是啦啦队队长。
所以……
“个子矮根本不能够成为托尼·斯塔克不喜欢她的理由吧？”
“说不定托尼·斯塔克就是想要假戏真做呢？”
“分散歹徒注意力的方式手段有那么多种，他选择这个，说不定就是想要在制服歹徒的同时，顺便挑逗瑞秋呢？他意见的称号可是花花公子啊，你们都忘了吗？”
而且他们怀疑瑞秋也很喜欢托尼·斯塔克。
网上最近流出了很多当天学术研讨会上，瑞秋躲在幕后偷看托尼，双眼亮亮满脸崇拜的照片。
照片的构图全都少女极了。
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站在舞台正中，施展着迷人笑容，讲述着引领全球科技的技术内容，头脑的性感与长相的性感兼备。
右侧幕后，金发姑娘白皙纤细的十指捏着红色的厚重幕布，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偷看台上的男人。
那副神情，连荧幕外面的人看了都心动。
所以即使是在双方主人公都做出解释的情况下，还是有不少人因为这张少女仰望的照片认定，她喜欢他。
这很可能不仅仅是单恋，是双相暗恋。
于是这些媒体就带着大家的猜测和疑问，来挨个询问托尼的这些前女友了。
可得到的回答统一极了，她们一听到瑞秋·多默尔的名字，都会皱起鼻子，像是提出问题的记者吃了洋葱又没刷牙，还靠的特别近似的。
不过对于这样没礼貌的表情，记者们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知道这些女星模特的表情都不是因为他们。
毕竟早就提前打点过，说过今天话题的重点是问她们和瑞秋·多默尔相关的问题了，有让她们提前做准备，找点料说。
——说白了，她们能出镜，也是拜了瑞秋所赐。
果然，她们在表达完嫌弃的表情后，都会说“托尼不可能会喜欢这种小姑娘。”
这种？
这种是哪种？
她们想要贬低瑞秋，来博得关注，顺便抬高自己。
但话不能说的太过，太明显，要说的文雅，细琢磨是讥讽，却又让瑞秋没办法因为这轻飘飘的几句话找她们事儿。
当着镜头撕逼也是个技术活。
她们笑着含蓄表达不屑“托尼·斯塔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我们不说，你们还不了解吗？”
“他呀……”
“他一直都是个审美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世界上长得好看的很多，可能入他眼的，必须要是能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
“这什么意思？”贝利亚气得嗷嗷叫，“这不就是说我家瑞秋长得美，却美的很平庸吗？”
她的尖叫声把在同一个食堂吃午饭的彼得和哈利都吓得够呛，两人对视一眼，打开手机，查看起了这些对瑞秋各种嘲讽的女星或模特。
可看了一圈之后，彼得陷入疑惑“她们说斯塔克先生不跟多默尔学姐交往的原因，是因为斯塔克先生眼光高，那她们这些和斯塔克先生交往过的人，就属于金字塔顶端咯？”
“可……她们一点也不比多默尔学姐长得好看啊。”
哈利赞同地点点头。
最不爽的还是洛基。
还是那句话，骂瑞秋可以，可是说托尼看不上瑞秋，就是在说他洛基的眼光不如托尼。
他眼光在金字塔顶端？
那洛基呢？
洛基的眼光比中庭蝼蚁所建造的区区一个小破建筑的顶还低呗。
洛基很不开心，于是这群开心的女星们就该遭殃了。
上综艺访谈节目时突然嘴瓢，要么一句话说不出来，要么就是唱歌的时候跑调。
明明天气晴好，却突然来了一场大雨，风卷着泥沙吹来，其他人打上伞就没事儿了，但那些说过瑞秋坏话的女星不同，被泥沙糊了一脸。
模特们的遭遇就比较统一了，摔跤，疯狂摔跤。
一个个像是得了走秀必摔跤的debuff似的，一天参加几场秀，就摔几次，把她们自己摔出心理阴影就算了，最主要她们这一场场失败的走秀，快要把主办方给气晕了。
外界也开始讽刺。
“怎么？这就是金字塔顶端的女人？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所谓的托尼·斯塔克，眼光也不过如此。”
“好像还不如瑞秋·多默尔呢……”
不过外界也就只能看到这些而已，并没有找出其中的关联，但是这群女星女模特作为亲身体验过这些倒霉事情的人，已经摸出了个大概关系了。
她们得出的经验是，自己绝对不能在公众面前说瑞秋坏话。
如果是在直播期间说了瑞秋的坏话，那么说完瑞秋坏话的下一秒，她们就要遭殃。
如果是录播，那么在这个视频在电视或者网上播放的时候，那个视频是几点播放的，她们就会在几点遭殃。
霎时间，他们从集体在公众面前靠diss瑞秋博得热度和关注，变成了谁都不敢提瑞秋的名字，不提就会安稳，就会顺利。
谩骂和诅咒都只能私下，没有人或者只有几个人的时候，才敢进行。
但瑞秋都不知道这是洛基的手段，她和贝利亚坚信，肯定是上帝眷顾，让那群嚼舌根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这就是天降正义啊！
当这些流言蜚语变得不再是问题，瑞秋在网上的热度逐渐减少时，史蒂夫他们开始带着瑞秋出去执行任务了。
他们先在反派名单上挑了几个威胁力相较于其他人，比较小的，进行游戏测试。
——主要是为了测试这个游戏是否真的可以控制所有在里面出场的人，如果可以操控他们的话，又是在什么距离内能够操控，这个距离的最大范围是多少。
他们还需要通过一次次的测试来找出其中的不稳定性，因为这就像是实验一样，不可能只有成功，即使失败的几率微乎其微，他们也要找到这失败的可能。
然后进行分析，为什么会失败。
他们对失败的原因掌控的越多，也就等同于对这个游戏掌控的越全面。
不过，这个测试也不是说测试就能测试的。
并不是只要史蒂夫他们确定了那些反派的位置后，就可以直接带着瑞秋，让她拿着手机去当着那群坏蛋的面玩游戏，进行测试。
而是先是跟弗瑞借了一些精英，让他们在那群坏蛋的附近潜伏，在打探到了他们最近即将进行的违法犯罪活动，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后，才带着瑞秋去进行任务。
瑞秋也问过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长相，姓名，还有他们主要从事的违法犯罪活动，难道我们就不能直接去把他们抓回来吗？”
反正测试游戏而已，反派们是已经被抓，还是正在犯罪，其实对于测试内容来说都无所谓。
史蒂夫却说不可以。
“我们需要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将他们抓获，抓他们的时候，他们必须要在实行犯罪活动，比如绑架你的里克，和挟持你的秃鹰。”
“为什么？”瑞秋不太明白，“我们知道他是坏人，而且也知道他以前做的坏事，还不够吗？”
“不够。”史蒂夫摇头。
他知道自己说的如果太深奥，瑞秋肯定一时半会儿难以消化。
史蒂夫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比喻，让她来理解当中的缘由。
“我知道你对我们非常信任，我们说什么，你一直都很相信，从来不加质疑，但其实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史蒂夫说，“你的信任是盲目的，当然我并不是因为你的信任而生气，相反，我和托尼，我们都因为你的无条件信任而感到由衷的欣慰，但这是建立在我们是好人的前提下。”
“即使是超级英雄，也应该有法律来约束。”
“你想，如果所有人都像是你一样，对我们所说的话无条件信任。我们不需要遵守任何法律，指着谁是凶手，是坏人，大家就都会相信，同意我们将他们送入牢狱，让他们受到惩罚。”
“这样听起来是更方便，更简单了。但这都是建立在我们真的是好人的前提下，但如果我们不是好人呢？但如果我们后期心态改变了呢？”
“如果某一天，我们抓了一个好人，却指着他说是坏人呢？没有法律要求的人证物证，单凭我们的判断，去对他进行惩罚。”
不管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判断的。
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结果。
“所以法律约束有时候看似无奈，但它的确是不能缺少的一环，即使是超级英雄，也需要一定的约束。”而史蒂夫认为，这种约束是必不可少的。
只要这种约束不发展到很过分的地步就好，比如从约束，变成控制监控他们。
看着女孩懵懵懂懂地点头，史蒂夫挑眉询问“听懂了？”
“听懂了！”瑞秋用力点头。
史蒂夫好奇“听懂什么了？”是真的听懂了还是假的？
“听懂你说的意思啦，明白为什么不可以直接抓人的深层含义！也明白……”瑞秋抬头用跟当初照片里一样的目光，一双半月眼亮亮地看着史蒂夫，“明白你们真的都是好人！听完之后我更加信任你们了！”
史蒂夫“……”
噗……
有点傻，但傻的可爱。
弗瑞的手下很能干，很快就打入了内部，套到了他们毒品交易的时间地点，因为此次交易的货量很大，所以他们追查的那个头目也会在场。
在将这些信息发给史蒂夫后，他们就带着瑞秋出发了。
不过在出发前，瑞秋熬了个夜，她需要趁着几人睡觉时，将游戏通关到和明天要缉拿的罪犯有对手戏的部分。
这样才能保证在第二天需要她控制敌方时，她可以及时支援。
不过这就代表着，当晚复仇者们的梦，都体感不佳了……
但洛基盯着她玩了半个晚上的游戏，却没能参透其中的奥秘，只当瑞秋是闲得发慌做一些死宅才会做的无聊事，唾弃了好一会儿。
因为每次瑞秋和复仇者们讨论相关的事件时，他怕再次暴露，根本不敢靠近，哪怕是变成瑞秋随身携带的小物件也不敢。
除非是只有一个复仇者和瑞秋相处时，他才敢这么做。
但只有一个复仇者和瑞秋相处时，两人最多就说说闲话，或者问个好就互不干涉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根本不会提及游戏。
所以……可怜的洛基小宝贝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第二日，大家埋伏在交易地点旁边，瑞秋打开昨晚玩了一半的游戏，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两方交易了。
可这个约瑟夫不愧是已经做到领头位置的人，在毒品交易上具有非常充足的经验，他们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们是先在接头地点检查了钱，确定钱是真的货币，以及数量没错的情况下，才带着买货的人一起上车，赶往存货点。
因为约瑟夫在贩毒界的名声（也可能是他们已经交易了很多次），所以买货方对他非常信任，同意了先交钱再去提货。
“他们要提货的地方是哪里？”托尼问道。
“是一个餐馆里，他好像将货藏在了那个印度菜餐馆的后厨内。”史蒂夫看着线人的信息有些头疼，“那家餐馆我和朋友去过，这个时间点儿正是人多的时候。”
提钱的时候选择了偏远的郊区废旧仓库，所以在决定测试的时候，大家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可只有钱是不能抓人的，钱不能算作物证，必须要有毒品在场才行。
托尼深知史蒂夫头痛的原因是什么，可没办法，谁让那天史蒂夫抽牌的时候输了，抽到了点数最小的牌，所以瑞秋选择的游戏线路是史蒂夫的攻略线。
他只能给予不痛不痒地安慰“没事，反正是后厨，人并不多。到时候和案件相关的涉案人员都会被带走，他们没有机会散播谣言。如果是无关人员，看到的也不会超过五个，那我们塞钱就可以堵住他们的嘴。”
可事情并没有托尼想的那么理想化。
约瑟夫的警惕性很强，他在将货拿出来时，注意到了身旁刚入内部不久的人表情不对，他立刻下令逃跑。
托尼穿着战衣在店外确保不会有人逃跑，旺达在外面做好准备，等待着随时将他们打起来之后杂碎的玻璃聚集到一起，然后妥善的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内。
瑞秋没有任何保命技能，连逃跑速度都不值一提，所以她则被安排在了一个防弹防炸的车内，戴着耳机准备随时接受启动游戏的指令。
负责下达指令的则是史蒂夫，可他在冲入店中时，约瑟夫已经提着货从厨房跑出来了，他带着的人全都将枪上了膛，就等约瑟夫一声令下，餐馆内的人就会立刻被子弹射成筛子。
史爱民不敢耽搁，他根本没心思在乎这里是人多还是人少，直接下达了瑞秋启动游戏的指令。
于是，只见约瑟夫前一秒还满脸严肃，紧张警惕地瞪着突然闯入的史蒂夫，他的手都已经抬起，准备告诉后面的小弟们开始射击了。
下一秒，他突然控制不住身体，在脸上勾起了一个邪魅狷狂的笑容……
他指着拎着盾的史蒂夫不屑大喊“你们谁都别动，让我来单挑他，这个男人抢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他死在瑞秋面前。”
那声音，那姿态，狂傲极了。
蹲在车里操控游戏的瑞秋“……”
不过那群小弟都很听话，看到自家老大这么牛逼，这么自信，全都觉得对面的史蒂夫不过一个区区美国队长，能有什么超能力。
就都收起了枪支，看自家老大操作。
然后两秒后，就被区区美国队长史蒂夫给面无表情地反操作了。
一个盾牌扔过去，转了一圈收回手中，砸碎了在场九个人的胳膊，每个人都只能尖叫地甩着胳膊往外跑，却没有一个能抬起手拎得动枪。
旁边吃了一半饭的众人都愣住了，愣了大概半分钟后才回过味儿来，一个个要么拍照，要么挥着胳膊大喊，给史蒂夫加油。
“冲啊！美国队长！你是我们美国的英雄！不要把瑞秋让给别人！”
“对啊！不仅不能让给这群坏蛋，连托尼·斯塔克也不要让给他！”
“那家伙连承认喜欢瑞秋的勇气都没有！我们支持你！”
……
无辜中枪的托尼站在门口一边踹碎尖叫跑出来的罪犯的膝盖，一边满头问号地发言“这群人为什么还要提我的名字？”
“……”史蒂夫不想说话。
他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总共测试了五次，攻略对象从史蒂夫变成托尼，又从托尼变成史蒂夫——鹰眼有老婆了，怕老婆产后抑郁，他们谁都不敢提议这件事。
虽然有百合线，可娜塔莎还没回国，她表示爱莫能助。
所以抽牌比大小，看今天测试者是谁的人选只有托尼和史蒂夫两人，他们每次都只能在进行任务前对上帝祈祷，不要出岔子，不要被别人发现。
可每次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成功，却都暴露在了大众的面前。
——也暴露在了洛基面前。
所以虽然他们拿到了各种他们先前想知道的结果——该游戏只要游戏主人公和瑞秋在两百米内，那么无论中间隔不隔东西，是否没有信号，都可以成功操控游戏中出现的人。
五次，没有一次失败。
但付出的代价的确也不小。
好不容易外界减少了对瑞秋的好奇，这下因为那些罪犯被控制时说出的话，加上史蒂夫和托尼偶尔也会被游戏操控说出点什么可怕的玛丽苏台词……
她又重回了热搜榜。
而且这次对于她和两位超级英雄的猜测则变得更加火热，也更加不靠谱了。
——对此，某位怕暴露所以瑞秋每次出任务时，都不敢跟着，只能在卧室乖乖地刷着八卦新闻等待着瑞秋回来的洛基先生，非常不爽。
每次瑞秋出去，他都能在手机上刷到和她相关的劲爆新闻，气得他每次见到小姑娘回来，都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脖子，磨着牙，像是想要一口咬上那白皙的脖颈似的。
可多亏了瑞秋回来先洗澡的习惯，洛基再想要咬她一口泄愤，也只能磨着牙跑出卧室，等她换完衣服洗完澡再进来。
而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愤怒已经基本自我调节好了。
他不生气。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他生气。
不过瑞秋自己对此也挺发愁的，再第五次结束任务后，发现自己又双叒叕登上热搜了，她真的开始委屈了。
瑞秋打开复仇者的群聊，看着里面互相嘴炮聊的火热的复仇者们，她脑子一热，艾特了托尼进行诉苦。
[瑞宝贝最强复仇者钢铁侠qaq托尼爸爸，求求你了，帮我研究一下那个游戏吧，我很乐意帮助你们抓住那些罪犯，可是再这样下去，咱们三个的关系是真的洗不清了。]
这个‘宝贝’是娜塔莎给她修改备注的时候加上的，她说这样才能表达出瑞秋是有多么的可爱。
往常瑞秋不论在群里说什么，娜塔莎都会在第一时间发个猫咪搂住亲亲的表情，可今天明明上一句就是娜塔莎的发言，却在瑞秋发送出这句话后过了两分钟，都没有回复瑞秋。
不仅是娜塔莎，刚刚在群里说话的任何一个人都没再吱声。
觉得自己肯定是发错了什么的瑞秋回头检查自己的发言，看了两遍，终于发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她平时和贝利亚叫顺嘴了，这次居然也顺手就将‘托尼爸爸’的称呼发了出去。
可发送时间过了太久了，她就算想撤回也做不到了。
正当瑞秋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复仇者们陆陆续续发来了给瑞秋的回复。
[不在国内的娜塔莎瑞宝贝知道了小可爱，娜塔莎阿姨会帮你监督你爸爸的。]
[一击必中的鹰眼瑞宝贝好的没问题，叔叔一定会好好监督你爸爸的。]
就连史蒂夫和班纳博士也加入了开玩笑的行列。
[史蒂夫·罗杰斯班纳博士瑞宝贝好，如果他不答应，我们就揍他。]
更别提托尼本人了。
他笑的手发颤，一边跟波兹说“没想到我们还没结婚，就已经有个快要从大学毕业的女儿了。”
一边回复群聊。
[最强复仇者钢铁侠瑞宝贝爸爸明白，爸爸会努力的。]
……
作者有话要说被占了一圈便宜的瑞秋完全不想说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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