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长次有序_夫郎是个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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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长次有序

  她这么多年来,饥一顿饱一顿的,就算是作为长女,竟也没有老二的个头高,这叫她委实有些气馁。

  不过对面那人长得虎背熊腰,颇有几分相扑选手的模样,这审美她也接受不了。

  虞挽若冷哼一声,右手微微抬起,却似乎想到些什么,又强迫自己按耐住,转头跟虞挽歌说道,“你跟我来。”

  虞挽歌本不想理这个贤王府的疯婆子,但是另一方面又想看看这虞挽若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于是便点了点头欣然应允。

  此行由虞挽若带头,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那小巷子没有任何人声,周遭还有些泥泞,看起来十分肮脏。

  也不知虞挽若是如何得知这条小巷子的,但是偏偏在这里,她停下了脚步。

  “妹妹,只离家一日,你便不知道贤王府的家法了?”虞挽若先发制人,以上位者的口吻开口问道。

  虞挽哼笑一声,双手抱臂靠于墙上,她的记忆中是曾有过家法这种事情。

  只是,她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家法,竟然是小辈向长辈提及。

  虞挽若见虞挽歌没有出声,潜意识里就认定这虞挽歌是怕了,径直扬起巴掌就要落到虞挽歌的脸上。

  谁料虞挽歌梅开二度,迅速伸手握住了那虞挽若的手腕。

  虞挽歌力气极大,虞挽若半晌竟没有撼动半分。

  “你!”虞挽若又惊又气,当年这虞挽歌是府内的痴傻世女,所以嫡子的所有名声与功绩基本都被放在了她的身上。

  甚至她一度以为,她就是那贤王府的嫡长子,未来能够继承家主位置的人。

  且贤王一直都十分中意她,以至于让她从小就是被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眼下被这般违逆,却还是头一次。

  虞挽歌将虞挽若的手腕甩到一旁,回手就给了虞挽若一个巴掌。

  “那我就先来教教你,什么叫长次有序。”虞挽歌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怎么来了这之后,似乎每个人对她的脸都很有兴趣。

  而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打脸。

  虞挽若挨了这一巴掌,瞳孔倏然瞪大,她的头歪向一边,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巴掌印,甚至从鼻子中还流出两汪血迹,看上去好不狼狈。

  而虞挽歌静静地靠在墙边,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做一般,穿着大红衣衫的她,就好像是一团炙热的火焰。

  “看我回去告诉娘亲,让娘亲教训你!”虞挽若气愤至极,却又心知肚明眼前这虞挽歌的身手在她之上。

  所以她为了保险,只能够回家告知贤王。

  且这虞挽歌一举一动皆与之前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掉了包!

  虞挽歌学着虞挽若的模样,捂着脸可怜兮兮的开口说道,“我要回家找我娘亲让我娘亲教训你,啧啧啧,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

  虞挽若深知此时尴尬境地,捂着脸便跑出了小巷子。

  虞挽歌看着虞挽若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虞挽若平时在府内,想必也没少欺负虞挽歌,偌大一个王府,想要对付一个世女,那么背后一定要有撑腰的人。

  这撑腰的人,权势一定要比虞挽歌大。

  平日中虞挽歌被夺了权,掌握那嫡长子地位的,不就是虞挽若吗。

  想着想着,虞挽歌觉得自己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东西,或许她想要对付的人不仅仅是贤王,还有这个虞挽若。

  一番闹剧过后,这太阳也渐渐西沉,虞挽歌轻啧一声,就因为这个虞挽若,今天一天竟然什么都没有做。

  不过她还是应该去买些东西,毕竟日常的生活所需,总是要保证的。

  在将东西买过后,她便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挽歌府。

  这府邸的名字是贤王取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明晃晃的将她的名字挂在了上面。

  虽说看起来是挺威风的,但是把名字做成牌匾,总有些让人心里头不太舒服。

  等到了家门口,那送货的大娘已经早在门口等候,他的车上拉着的,都是虞挽歌今天买回来的东西。

  两床被子,两床铺在床上的褥子,还有一些吃食。

  这地面也总归要找人修整的。

  “诶大娘,您知不知道这城中有哪家做活比较利落的?我想请人来帮忙修整一下庭院。”虞挽歌看着那大娘开口问道。

  大娘没想到虞挽歌竟然能同她说话,这一开口,径直吓了她一个激灵。

  随后她便立刻开口说道,“有啊,顺着这条路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处左拐,一个泥瓦房边一直都有个工头的。”

  虞挽歌听了这描述眉头一皱,又直又十字又左拐的,听起来似乎颇为麻烦。

  “大娘您看这样,我给您些银子,您帮我去那跟那工头说一声,五两银子,我要她们帮我修整一下庭院,行吗?”

  那大娘嗫嚅着似乎不太想帮忙,那手甚至握紧了身后的马车缰绳。

  虞挽歌见状,直接将那银子塞进大娘手里一块。

  大娘摸着那触感,立刻喜笑颜开的点了点头。

  虞挽歌颇有些无奈的咧着嘴朝大娘笑笑,这出门在外,真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她出来了一天,也不知道里面那两个男人怎么样了。

  总归是她娶的,也得给这两个男人一口饭吃才行。

  刚刚送来的东西正好有些食材,还有一些即食的东西,比如包子馒头之类的。

  有了这些物件,起码能够保证这两个男人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不会饿死。

  “苏连翘,出来!”虞挽歌坐在石凳上,将吃食铺了一桌子之后喊了一嗓子。

  这庭院虽大,但是虞挽歌喊得声音也大,若是在房间里,两个人不至于连个声响都不出。

  她翘着脚坐在石凳上,面前的吃食热气都已经快要散透。

  见整个庭院内久久没有声响,虞挽歌诸多猜测涌上心头。

  难道这两个是因为受不了这个破地方,回娘家了?

  还是在这遇上了什么危险,被人给劫走了?

  又或者说,难道这两个男人,因为外面流传的长世女种种恶习,在新婚当夜就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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