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审问细节
慕容锦踏进宜寿宫的时候，长宁公主听到了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心中跟着一颤。
从座位上起身的时候，慕容锦已经进到了宫殿里面。
“皇帝…..过来啦…”长宁公主心虚的迎了上去，笑容也极不自然.
“皇姐应该知晓朕此行的目的。”慕容锦一双狭长的深邃眼眸紧紧盯着长宁公主此时脸上的表情，语气冰冷而没有温度。
长宁公主眼神飘忽不定，少见的失去了从前的冷静从容，她顿了顿，往前迈了迈步子轻声说道：“皇帝是为了….宋安歌的事情来的吧….”
慕容锦听到长宁公主说出宋安歌三个字，眼瞳间明显的亮了一下。
“皇姐既然知晓，何不快些明说。”
长宁公主筹措了一会，柳叶长眉跟着微微蹙起，眼瞳往慕容锦的俊脸上扫了一眼，缓缓说道：“她出宫了。”
慕容锦显然对这个回答极不满意，他半响没有说话，盯着长宁公主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出宫，她在宫外已经没了亲人，她为何要出宫？”慕容锦的语气明显蕴含了怒意，此时正等着长宁公主给他回答。
“那日，她来这宜寿宫求我，说….想要出宫，你御驾亲征不在宫中，我无人商量，她软磨硬泡…我也只能答应….”长宁公主故作镇定的说道。
“皇姐是觉得朕是个好耍之人，朕临行前见她，她还答应了会在宫中等我凯旋而归，怎么到了皇姐口中，竟变得这般急不可耐的想要出宫，？”慕容锦尽量压制了心中想要迸发的怒火，声音低沉，眼含寒意。
“女儿家的心思最难猜测…我询问了她，她也不说……”就在长宁公主还在百般狡辩之时，慕容锦不禁厉声打断了长宁公主的解释声。
“放肆！”
长宁公主被慕容锦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从未见过慕容锦在自己面前这样动怒，想来是自己真的惹到他了，望着慕容锦冰冷的眼眸，长宁公主瞬间闪躲开了不敢看他，是啊，眼前之人早就不是那个成日粘着自己玩耍的小孩童了，更不是那个围在她身边叫她捉迷藏的弟弟了，眼前之人是大商国的皇帝，朝堂中，万人之上，战场里，英勇驰骋，自己早就不能左右他的想法了。
“皇帝….”
长宁公主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他，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模样更是令慕容锦更加确定宋安歌出事了。
“说，宋安歌究竟被你弄哪去了。”慕容锦的语气十分的不耐烦，怔怔的望着眼前的长宁公主。
“罢了….她的确是被我送出宫的……”长宁公主知晓自己瞒不住了，便索性一口承认了下来。
“她在哪，你把她怎么了？”慕容锦有些急切的大步上前，厉声责问道。
“你放心….我虽然讨厌她，但却并没要了她的性命，她是你心中的软肋，你是大商国的皇帝，你不该有任何软肋….我送她出宫了….送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长宁公主的语气有些激动，胸口因为动了气而剧烈的起伏着。
“她在哪？”
慕容锦的神色冷的可怕，清冷低沉的声线透着阵阵威严，浅褐色的眼瞳如刀剑般冷冷盯着她，长宁公主虽然心中畏惧，可面上依旧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来人，把宜寿宫的宫人全部召唤到大殿！”身后的魏彬眼瞧着慕容锦动了怒，连忙脚底抹油的出去安排人召唤了宜寿宫所有的宫人们进来。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大了起来，几十个太监宫女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见慕容锦把她宫中的所有宫人全部召唤了出来，长宁公主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心中不免忐忑。
“你，抬起头！”慕容锦指着跪在人群前面的太监。
太监吓得浑身冷汗直流，跪在地上的双腿也软绵绵的，颤抖不已。
太监抬起了脑袋，恭顺的回应道：“奴才参见皇上。”
“长宁公主把月仙殿的女子送到了何处？或是你知道什么线索，统统说出来。”
听了慕容锦的问话，小太监斜眼偷偷瞄向了长宁公主的方向，而长宁公主也怔怔望着他，眼眸微微眯起透着寒意，小太假立马收回了目光，低着头回答道：“皇上….奴才….奴才只用心伺候主子…并不知….并不知月仙殿女子何事啊….”
慕容锦听后连眼皮都懒得抬起看他一眼，手掌一挥，魏彬立马会意凑到了跟前。
“朕最恨谎话连篇的奴才了，拉出去，杖毙。”慕容锦心中心中虽然急着探知宋安歌的下落，可面上依旧从容不迫。
“拉出去。”魏彬示意御前侍卫拉走了还在大声求饶的小太监，一时间人心惶惶，跪在大殿中的宫人们全都颤颤巍巍的不敢抬起脑袋，生怕下一个被拖走的就是自己。
“你。”
慕容锦在人群中随意一指，一个小宫女在魏公公的催促下，跪着从人群中出来，恭顺的跪在慕容锦脚下。
“参见…参见皇上。”
小宫女吓得不敢抬起脑袋，只是把头低着，颤抖着应声。
“你说说，你可知月仙殿的女子。”
慕容锦看似云淡风轻的语气中带着寒意，小宫女依旧低着脑袋颤声回应道：“.…奴婢….奴婢….奴婢知道月仙殿的夫人。”
“很好，是谁将她从宫中带走。”
慕容锦的提问声惊得一旁的长宁公主有些手足无措，她手指攥紧了衣衫袖口，心口止不住的怦怦直跳。
小宫女犹豫了一会儿，磕磕巴巴的回道；“奴婢…奴婢…奴婢无意间听到过公主和宋嬷嬷的谈话….好像是宋嬷嬷拿着公主的手牌送出宫的……..其他的…..其他的奴婢就不太知道了….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慕容锦的双眸将这跪在地上的众多宫人扫视了一周，淡淡的说道：“宋嬷嬷….难不成还要朕亲自请你出来吗？”
听闻此话，人群的后方角落传来一阵骚动，宋嬷嬷果然是个人精，知道皇上召唤众人准是没有好事，所以愣是让一些年纪尚小不懂事的宫人先过去跪到前面，自己则跟在最后，跪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可如今皇上把她盘问出来了，光是一味的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宋嬷嬷朝那个多嘴的小宫女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急忙从后面来到了慕容锦的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低着脑袋回道：“老奴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抬起头。”
宋嬷嬷有些不情愿的抬起了脑袋，一双浑浊精明的双眼透着微微光亮，她狡黠的往长宁公主的方向瞄了瞄，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
“瞧着是挺眼熟，的确是跟在公主身边的人，是你送了月仙殿的女子出的宫？”
宋嬷嬷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被慕容锦尽收眼底，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很，除了众人有些忐忑的呼吸声，就再没别的声音了，宋嬷嬷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划破了屋子中的寂静。
“...呃…那日…那日..那日的确是老奴奉了公主的命令，拿着公主的手牌，把月仙殿的夫人送到了宫门口。”
站在一旁的长宁公主闻声脸色变得铁青，她有些沉不住气了，上前迈了一步，指着宋嬷嬷的脑袋厉声说道：“你这贱婢……..”
可长宁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锦呵制住了。
“说！”
慕容锦见答案呼之欲出，有些急迫的催促道。
“老奴奉了公主的命令….将那月仙殿的夫人送到宫门外，外面有宫外雇的轿夫接应…..老奴只管送到宫门口，交代轿夫送到大商西边边境的一个小镇….呃….那个小镇名字叫红溪镇…..说是把那个月仙殿的夫人安排到那里，那边路程甚远…..剩下的老奴就不知道了。”
宋嬷嬷眼神泛起了精明的光芒，她才不怕把长宁公主让她送去的地址告诉皇上，因为宋安歌此时已经不在人世了，即便皇上派了人去找寻，也根本就不会寻到，而这个黑锅又能让长宁公主来背，宋嬷嬷心中的算盘到是盘算的好。
“你这贱婢，枉然跟了我那么些年头，竟然敢背叛我，你这贱婢，贱婢！”长宁公主对着跪在地上的宋嬷嬷破口大骂着，可能光是叫骂还不过瘾，她干脆大步上前狠狠的赏了她几耳光，连带着又踹又打的，完全没了从前那个端庄淡雅的长公主形象。
而慕容锦看着长宁公主那样动怒，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他饮了一口手中端起的温热茶水，冷冷的说道：“长宁公主身子欠佳，以后就在这宜寿宫好好养病静养，谁都不得打扰。”
慕容锦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要将长宁公主禁足，这是长宁公主她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曾经在魏国受尽屈辱，却也竭力的为慕容锦搜索情报，暗中联络魏国的势力扶持慕容锦，可如今慕容锦居然为了一个小小女子来惩治自己，原本以为回了大商，便可脱离魏国的苦海，日子也能好过了，到头来自己为了这个弟弟付出了那么多，却被他视若无睹，甚至嗤之以鼻。
长宁公主心中不忿，对着慕容锦叫喊道：“你居然为了一个狐媚女子这样对你的亲姐姐，娘亲若是泉下有知，该有多失望，多伤心…..”
“不要再拿为了朕好的话当借口了！”慕容锦忽然从座位上暴怒而起，冰冷疏离的口吻令长宁公主吓了一大跳，她渐渐平静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站在她前方的慕容锦。
“宋安歌是朕最珍惜的人，你送走了她，无疑是从朕心中挖走了心肝，你是朕的皇姐，为何你却始终都不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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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座位上起身的时候，慕容锦已经进到了宫殿里面。
“皇帝…..过来啦…”长宁公主心虚的迎了上去，笑容也极不自然.
“皇姐应该知晓朕此行的目的。”慕容锦一双狭长的深邃眼眸紧紧盯着长宁公主此时脸上的表情，语气冰冷而没有温度。
长宁公主眼神飘忽不定，少见的失去了从前的冷静从容，她顿了顿，往前迈了迈步子轻声说道：“皇帝是为了….宋安歌的事情来的吧….”
慕容锦听到长宁公主说出宋安歌三个字，眼瞳间明显的亮了一下。
“皇姐既然知晓，何不快些明说。”
长宁公主筹措了一会，柳叶长眉跟着微微蹙起，眼瞳往慕容锦的俊脸上扫了一眼，缓缓说道：“她出宫了。”
慕容锦显然对这个回答极不满意，他半响没有说话，盯着长宁公主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出宫，她在宫外已经没了亲人，她为何要出宫？”慕容锦的语气明显蕴含了怒意，此时正等着长宁公主给他回答。
“那日，她来这宜寿宫求我，说….想要出宫，你御驾亲征不在宫中，我无人商量，她软磨硬泡…我也只能答应….”长宁公主故作镇定的说道。
“皇姐是觉得朕是个好耍之人，朕临行前见她，她还答应了会在宫中等我凯旋而归，怎么到了皇姐口中，竟变得这般急不可耐的想要出宫，？”慕容锦尽量压制了心中想要迸发的怒火，声音低沉，眼含寒意。
“女儿家的心思最难猜测…我询问了她，她也不说……”就在长宁公主还在百般狡辩之时，慕容锦不禁厉声打断了长宁公主的解释声。
“放肆！”
长宁公主被慕容锦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从未见过慕容锦在自己面前这样动怒，想来是自己真的惹到他了，望着慕容锦冰冷的眼眸，长宁公主瞬间闪躲开了不敢看他，是啊，眼前之人早就不是那个成日粘着自己玩耍的小孩童了，更不是那个围在她身边叫她捉迷藏的弟弟了，眼前之人是大商国的皇帝，朝堂中，万人之上，战场里，英勇驰骋，自己早就不能左右他的想法了。
“皇帝….”
长宁公主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他，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模样更是令慕容锦更加确定宋安歌出事了。
“说，宋安歌究竟被你弄哪去了。”慕容锦的语气十分的不耐烦，怔怔的望着眼前的长宁公主。
“罢了….她的确是被我送出宫的……”长宁公主知晓自己瞒不住了，便索性一口承认了下来。
“她在哪，你把她怎么了？”慕容锦有些急切的大步上前，厉声责问道。
“你放心….我虽然讨厌她，但却并没要了她的性命，她是你心中的软肋，你是大商国的皇帝，你不该有任何软肋….我送她出宫了….送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长宁公主的语气有些激动，胸口因为动了气而剧烈的起伏着。
“她在哪？”
慕容锦的神色冷的可怕，清冷低沉的声线透着阵阵威严，浅褐色的眼瞳如刀剑般冷冷盯着她，长宁公主虽然心中畏惧，可面上依旧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来人，把宜寿宫的宫人全部召唤到大殿！”身后的魏彬眼瞧着慕容锦动了怒，连忙脚底抹油的出去安排人召唤了宜寿宫所有的宫人们进来。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大了起来，几十个太监宫女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见慕容锦把她宫中的所有宫人全部召唤了出来，长宁公主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心中不免忐忑。
“你，抬起头！”慕容锦指着跪在人群前面的太监。
太监吓得浑身冷汗直流，跪在地上的双腿也软绵绵的，颤抖不已。
太监抬起了脑袋，恭顺的回应道：“奴才参见皇上。”
“长宁公主把月仙殿的女子送到了何处？或是你知道什么线索，统统说出来。”
听了慕容锦的问话，小太监斜眼偷偷瞄向了长宁公主的方向，而长宁公主也怔怔望着他，眼眸微微眯起透着寒意，小太假立马收回了目光，低着头回答道：“皇上….奴才….奴才只用心伺候主子…并不知….并不知月仙殿女子何事啊….”
慕容锦听后连眼皮都懒得抬起看他一眼，手掌一挥，魏彬立马会意凑到了跟前。
“朕最恨谎话连篇的奴才了，拉出去，杖毙。”慕容锦心中心中虽然急着探知宋安歌的下落，可面上依旧从容不迫。
“拉出去。”魏彬示意御前侍卫拉走了还在大声求饶的小太监，一时间人心惶惶，跪在大殿中的宫人们全都颤颤巍巍的不敢抬起脑袋，生怕下一个被拖走的就是自己。
“你。”
慕容锦在人群中随意一指，一个小宫女在魏公公的催促下，跪着从人群中出来，恭顺的跪在慕容锦脚下。
“参见…参见皇上。”
小宫女吓得不敢抬起脑袋，只是把头低着，颤抖着应声。
“你说说，你可知月仙殿的女子。”
慕容锦看似云淡风轻的语气中带着寒意，小宫女依旧低着脑袋颤声回应道：“.…奴婢….奴婢….奴婢知道月仙殿的夫人。”
“很好，是谁将她从宫中带走。”
慕容锦的提问声惊得一旁的长宁公主有些手足无措，她手指攥紧了衣衫袖口，心口止不住的怦怦直跳。
小宫女犹豫了一会儿，磕磕巴巴的回道；“奴婢…奴婢…奴婢无意间听到过公主和宋嬷嬷的谈话….好像是宋嬷嬷拿着公主的手牌送出宫的……..其他的…..其他的奴婢就不太知道了….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慕容锦的双眸将这跪在地上的众多宫人扫视了一周，淡淡的说道：“宋嬷嬷….难不成还要朕亲自请你出来吗？”
听闻此话，人群的后方角落传来一阵骚动，宋嬷嬷果然是个人精，知道皇上召唤众人准是没有好事，所以愣是让一些年纪尚小不懂事的宫人先过去跪到前面，自己则跟在最后，跪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可如今皇上把她盘问出来了，光是一味的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宋嬷嬷朝那个多嘴的小宫女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急忙从后面来到了慕容锦的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低着脑袋回道：“老奴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抬起头。”
宋嬷嬷有些不情愿的抬起了脑袋，一双浑浊精明的双眼透着微微光亮，她狡黠的往长宁公主的方向瞄了瞄，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
“瞧着是挺眼熟，的确是跟在公主身边的人，是你送了月仙殿的女子出的宫？”
宋嬷嬷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被慕容锦尽收眼底，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很，除了众人有些忐忑的呼吸声，就再没别的声音了，宋嬷嬷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划破了屋子中的寂静。
“...呃…那日…那日..那日的确是老奴奉了公主的命令，拿着公主的手牌，把月仙殿的夫人送到了宫门口。”
站在一旁的长宁公主闻声脸色变得铁青，她有些沉不住气了，上前迈了一步，指着宋嬷嬷的脑袋厉声说道：“你这贱婢……..”
可长宁公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锦呵制住了。
“说！”
慕容锦见答案呼之欲出，有些急迫的催促道。
“老奴奉了公主的命令….将那月仙殿的夫人送到宫门外，外面有宫外雇的轿夫接应…..老奴只管送到宫门口，交代轿夫送到大商西边边境的一个小镇….呃….那个小镇名字叫红溪镇…..说是把那个月仙殿的夫人安排到那里，那边路程甚远…..剩下的老奴就不知道了。”
宋嬷嬷眼神泛起了精明的光芒，她才不怕把长宁公主让她送去的地址告诉皇上，因为宋安歌此时已经不在人世了，即便皇上派了人去找寻，也根本就不会寻到，而这个黑锅又能让长宁公主来背，宋嬷嬷心中的算盘到是盘算的好。
“你这贱婢，枉然跟了我那么些年头，竟然敢背叛我，你这贱婢，贱婢！”长宁公主对着跪在地上的宋嬷嬷破口大骂着，可能光是叫骂还不过瘾，她干脆大步上前狠狠的赏了她几耳光，连带着又踹又打的，完全没了从前那个端庄淡雅的长公主形象。
而慕容锦看着长宁公主那样动怒，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他饮了一口手中端起的温热茶水，冷冷的说道：“长宁公主身子欠佳，以后就在这宜寿宫好好养病静养，谁都不得打扰。”
慕容锦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要将长宁公主禁足，这是长宁公主她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曾经在魏国受尽屈辱，却也竭力的为慕容锦搜索情报，暗中联络魏国的势力扶持慕容锦，可如今慕容锦居然为了一个小小女子来惩治自己，原本以为回了大商，便可脱离魏国的苦海，日子也能好过了，到头来自己为了这个弟弟付出了那么多，却被他视若无睹，甚至嗤之以鼻。
长宁公主心中不忿，对着慕容锦叫喊道：“你居然为了一个狐媚女子这样对你的亲姐姐，娘亲若是泉下有知，该有多失望，多伤心…..”
“不要再拿为了朕好的话当借口了！”慕容锦忽然从座位上暴怒而起，冰冷疏离的口吻令长宁公主吓了一大跳，她渐渐平静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站在她前方的慕容锦。
“宋安歌是朕最珍惜的人，你送走了她，无疑是从朕心中挖走了心肝，你是朕的皇姐，为何你却始终都不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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